攮死蔣門神徒弟,喝出李鄂行藏,威脅一番之後,武松也沒閑着,先後從橋下撈起兩個公人。
一一舔包之後,又将一幹人等,找着水流激蕩處,丢下了飛雲浦石橋。
舔包,就是李鄂比較喜聞樂見的了,這總好過一下一個去殺人吧?
舔完包,武松也不耽擱,挑了一口沒什麼磨損的腰刀掖在腰間布帶上。
又拎起沒沾血的那把長柄柴刀,一路跳着步子,帶着沖霄殺氣,奔原路而回。
李鄂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沖霄殺意無窮無盡,隻是這位武松武二爺,多少有些渾渾噩噩的感覺,正常人哪有跳腳趕路的?
按照李鄂理解,這是氣怒攻心,迷了心神。
一路被武二爺一蹦一跳的帶着飛奔,沒有身體控制權的李鄂,隻能四處掃量,熟悉這似夢似幻的景象。
看着手裡哨棒上的刀頭,李鄂這邊的理論就有了用武之地。
按照在鄉間見過的宋代古兵,可以推斷有宋一朝,不管是北宋還是南宋,對百姓的管理,都是森嚴的。
如水浒小說之中,你一口樸刀,我一口樸刀的拎着滿大街瞎竄,那肯定是不行的。
因為朝廷對兵甲的管制,能讓你拎着四處亂蹿的,隻能是柴刀這種不可或缺的生産工具。
手拿一柄刀身三尺、握把兩尺、魚頭厚背的雙手帶大樸刀,隻怕是個人也能一眼瞧出那是殺人利器。
拎着這樣的殺器滿街走,隻怕下一刻迎來的,就是武松這樣的縣衙都頭了。
武松手裡樸刀,也就比那種圓頭柴刀多了個不顯眼的尖端。
尋常人拿着殺豬都是問題,也就武松這類練過的,可以拿着殺人吧?
到了孟州城門,武松這邊壓低氈帽遮了面,以背後包袱潦草遮了腰刀,手裡一點碎銀撂下,也就趁着關城門的一刻,大大方方的進了城。
銀錢開路這一瞬,有宋一朝的森嚴管制,也不得不松懈一下。
按武松撂下銀錢時的交待,‘差哥兒不易,些許茶錢’,差不多就是到哪都能被認可的通行證了。
進城之後,又是一通跳腳亂走,武松就到了一處宅院的牆外。
聽着牆内‘唏律律’的馬鳴聲,李鄂估計這牆後就是宅内馬廄了。
不等李鄂熟悉環境,武松一撐手裡刀杆,就躍上了大宅院的牆頭。
“好鳥鬼,爺爺不僅氣力漲了,這身法也越發的矯健了,背後的棒傷也隐隐發癢。
當天的棒傷,斷不會長傷口的。
你是甚麼鳥鬼,莫不是托生過來,幫我報仇雪恨的?
好鳥鬼、消停些,莫要亂的我頭疼。
待殺完了府中諸人,爺爺與你飽吃一頓香燭,以作回報。”
輕身下牆之後,武松躲在馬廄角落,也開始了誇贊穿越而來的李鄂。
“二爺,既然傷口恢複快了,能不能摳了面上刺字?”
混沌中面對武松的誇贊,李鄂也沒什麼好話題,隻能接着武二爺的話茬瞎聊了。
“好計謀!”
說着,武松拿出手裡剛剛攮過蔣門神弟子的短匕,‘唰唰’兩下劇痛之後,馬廄的草堆旁,就多了兩塊面皮。
“嘶……
二爺,您可悠着點吧!
小心感染了……”
李鄂正想跟武二爺普及一下醫療衛生知識,奈何剛剛那兩下帶出的血腥味,讓馬廄裡的馬再次‘唏律律’的叫了起來。
“兀那畜生,剛剛喂了豆麥、飲了鹽水,莫要打斷爺爺好夢……”
一聲喝罵自馬廄旁的牲口房傳出,李鄂心裡升起被人發現的驚懼,武松卻拎起了身旁樸刀,帶着森森殺氣就直撲牲口房而去。
“二爺,不可嗜殺無度!
馬夫與你何怨何仇?
此類下人,與你哥哥武大一般,都是艱難求存的人物。
你一刀攮死了他,豈知他家中會否有兄弟等他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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