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白衣回到司空府後,便将今日所見所聞之事全數告訴了司空蕭元徹。
蕭元徹哈哈大笑道:“我原本不想助他,且看他自己的本事,未曾想璟舒那丫頭這件事卻成就了他的生意。”
郭白衣笑道:“女公子那件事卻是偶然的,不過這裡面少不了蘇淩那藥的确有神奇之處,所以也不算蘇淩白撿了便宜。”
蕭元徹點頭道:“你說的不假,聽你今日說他搗鼓了那許多東西,我也甚是好奇,明日就托你去瞧一瞧,看看他還能弄出什麼花樣來,他這點心思的确也算奇巧,要軍卒便去選四個人給他,隻是要記住,這四人不得是京都本地人,更不能有半點背景,明日皆穿了紅衣,調撥過去,也算應個喜慶,任他使用吧。”
郭白衣點頭應下,這才退了出去。
蕭元徹眼神奕奕,走到桌案前,提起筆在紙上畫了三筆,再看那蘇淩白日畫出的奔馳标志躍然紙上。
蕭元徹細細看了半晌,呵呵一笑道:“那最直,最上的一筆,我卻是懂得,那下面拱衛的一撇一捺,莫不是倉舒兒和他自己麼?”
又思索了一陣,方才覺得他這種解釋是極為妥當的,不由得暗暗心喜。
蘇淩這孩子,倒也有心了!當年沒有抓住的,我蕭元徹如今豈能再次錯過呢?
随即擲筆于桌案上,笑吟吟的離開了書房。
隻是蕭元徹如何錯意,蘇淩卻是半點都不知道的,他若是知道自己無心之舉,在蕭元徹的心中會有那般印象,恐怕定會啼笑皆非了。
隻是如今的蘇淩卻是半點都輕松不得,正在昏黃的燈下,跟杜恒一道,揮汗如雨,吭哧癟肚的磨着藥粉,趕制冷香丸呢。
次日天隻微亮,不好堂的後院的院門便有人咚咚的敲了起來。
蘇淩不過方睡了兩個時辰,隻得和杜恒起來,穿了衣服前去開門。
卻見郭白衣在前,仍是搖着那折扇,身後并排四個精幹軍卒,皆穿着紅衣,身前帶了大紅花,挺拔的站在那裡。
郭白衣見是蘇淩,随即側身對那四個軍卒道:“你們還不見過蘇公子,從今日起,你們便在這不好堂當值了,你們的表現,皆在蘇公子一言,都要盡心竭力!”
四個軍卒一挺身軀,朗聲道:“見過蘇公子!”
蘇淩忙跟四個軍卒打了招呼,将郭白衣拉在身邊嘿嘿一笑道:“老郭,真有你的,這份情小弟記下了!”
郭白衣忙笑道:“我不過是個跑腿的,這裡面還是多虧了蕭留老哥周旋。”
蘇淩忙道:“那這份謝意,麻煩你帶回給老蕭啊!”
郭白衣忙道好說,好說。
蘇淩将五人讓進房中,問郭白衣可曾用飯,郭白衣笑說自己趕了個大早過來,哪有時間吃飯。
杜恒忙張羅着做飯。不一時,粟米粥和大餅子統統上桌。
蘇淩、杜恒和郭白衣坐了吃飯。那四個軍卒卻站在一旁,一動未動。
蘇淩忙起身道:“四位兄弟還未用飯吧,待會兒還要仰仗着四位兄弟多多辛苦,餓着肚子怎生好!”
說着便讓這四人到桌前坐了一起用飯。
這四人眼中皆是感激之色,他們皆是下等軍卒,家鄉又在離着京都龍台很遠的窮鄉僻壤,參軍也是為了填飽肚子。看蘇淩年紀輕輕竟然和司空府位高權重的郭白衣稱兄論弟,已然是暗歎不已,又聽到這蘇淩不覺得他們低賤,竟要同桌用飯,心中早已是莫大的感激,幾向蘇淩投來感激之色,齊聲道:“公子和祭酒用飯便是我等不餓。”
蘇淩哪裡肯依,見他們四人執意不肯上桌吃飯,明白他們如何想,這才自己又抻了張桌子,親自端來飯食,招呼他們四人坐下。
這四人還是不肯,蘇淩道:“來我這裡當值,便要聽我的安排,都坐下吃飯!”
四人心中一暖,皆高聲應了,再不遲疑圍坐在一處,狼吞虎咽起來。
郭白衣看在心中,笑在眼裡,覺着蘇淩這手的确是好手段。
衆人吃罷早飯。蘇淩讓杜恒取了那六枚奔馳标志的木牌——當然這便是不好堂的身份标識了。
蘇淩接過後,神色莊重的給他們親手帶在胸前,自己也帶好一枚,又一個個拍了拍肩膀道:“帶了我們不好堂的标識,今後便是有身份的人了,待到不好堂發揚光大,你們便是首功,以後咱們明面是隸屬,私下都是兄弟!不好堂的未來和前途,都仰仗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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