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府,入夜。
蕭元徹忙了一日公務,方才回到内室,丁夫人已然打發了那些丫鬟去了,便迫不及待的拉了蕭元徹在榻前。
蕭元徹無奈道:“夫人夫人我這一天累的緊,先讓我喝杯茶再說話。”
丁夫人一瞪他,沒好氣道:“喝茶,喝茶,就知道喝茶,明日便是那太尉楊文先大夫人的生辰,我讓你要的東西呢?”
蕭元徹嘿嘿一笑道:“夫人急什麼,為夫豈能忘了不成?”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個紙包遞到丁夫人面前。
丁夫人這才将紙包拿過,小心翼翼的解開。
入眼所見,一包十枚淡銀色的藥丸,卻是晶瑩剔透,光滑無比,隐隐還有一陣說不出的清雅異香。
那丁夫人哪裡見過這等妙物,輕輕用手點了一下那藥丸,隻覺觸手之間,清涼無比。
丁夫人這才稀奇道:“這便是璟舒丫頭說的冷香丸了?那蘇淩不會拿假的诓騙夫君吧。”
“哼——”蕭元徹挑眉哼了一聲道:“你夫君什麼人?當朝司空好不?他蘇淩有幾個膽子敢糊弄我?那一個腦袋恐是不夠我砍的”
丁夫人這才喜上眉梢,拿起這藥丸站起來便走。
蕭元徹疑惑道:“夫人這般晚了,還要出去作甚?”
丁夫人睨了他一眼道:“你喝你的茶,我去找璟舒丫頭,琢磨琢磨這東西如何用才好。”
蕭元徹哭笑不得道:“已然這般時辰了,璟舒丫頭怕是睡了。”
丁夫人也不管許多,仍舊開了門出去,隻餘一語道:“若晚了,我便再璟舒丫頭房中休息了,你和你的好茶做個伴去”
說着如風似火的去了。
蕭元徹也沒攔她,這位丁夫人去了,他倒也落得個清閑自在。品了會兒茶,那眉頭倒是越皺越緊了些,總覺得自己這茶少些什麼味道。
他自言自語道:“我這茶,可是天子用的貢茶,比起蘇淩那個叫做什麼毛尖的,屬實是缺點味道啊。”
“這小子總是搞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心中又想起蘇淩的模樣,不知為何,眼中竟多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慈愛之色。
翌日。
丁夫人和蕭璟舒打扮的分外光彩照人,似乎是用了那冷香丸的緣故,看起來格外的皮膚瑩潤,那蕭璟舒更是肌膚勝雪,吹彈可破。兩人上了馬車,前呼後擁的朝着太尉楊文先的府上去了。
男人的戰場在廟堂,女人的戰場嘛,自然便是這大大小小的聚會了。
馬車行不多時,便來在一處高門府邸。正是太尉楊府。
門前早有一個年輕公子模樣的人,穿着一身淡藍新服,站在那裡迎着諸多客人。
早看到了司空府的馬車,便快步迎了上去。
這年輕人頗為殷勤的拿了馬凳,撩了車簾。攙了丁夫人下車,那曹璟舒卻是從馬車上躍了下來,朝着這年輕人打了個響指道:“恕祖哥哥好啊!”
原來這年輕公子卻是太尉楊文先的獨生子楊恕祖。
楊恕祖,今年剛過十八歲,卻是才名在外,在京都龍台城裡,若論起文章詩賦,那蕭元徹的三公子蕭思舒當得魁首,往下便是這楊恕祖了。文壇之上,更是将兩個年輕才俊并稱為“蕭楊”。
楊恕祖之父楊文先,也是龍台大族,自身頗有些本事,加上大族門閥,如今已然做到了大晉太尉。
隻是楊文先族風甚正,雖然有蕭元徹的勢力壓服,但心中多多少少是向着當今朝廷的。隻這唯一獨子楊恕祖,卻似乎對父親的做法頗不以為然,更顯的政見上不太相合。那楊文先雖對蕭元徹表面上恭敬,卻未有完全倒向他的意思。
可這楊恕祖卻與他父親不同了,平素裡與那司空三公子蕭思舒多有來往,更是互慕才名,多有詩賦唱和,這一年多更是與一些青年才俊整日裡和三公子蕭思舒混在一處,喝酒吟唱,風雅至極。
隻是,楊恕祖這般作态,奇怪的是他父親楊文先卻從來不管,反倒有默許的架勢。
這楊恕祖整日都去蕭思舒府上,總會碰到蕭璟舒,蕭璟舒性格飒爽,不似豪門貴府的女公子那般嬌柔,加上長相更是有京都龍台第一美人的贊譽,楊恕祖對這個刁蠻的少女也是頗為注意,平素裡沒少跟她說話,心中總是有些莫名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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