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穆莊聞言,不禁笑出聲:“你在說些什麼荒謬之言?”
墨旋:“我說的句句是真,我這位師兄,手握羽扇,能指揮天下兵馬;頭戴烏紗,能斷定世間奇案;揮毫潑墨,能撰寫天下文章;立于七星,能攪動天下風雲;掌控權柄,能統領各國;運籌帷幄,能決定生死!”
見墨旋神色認真,佘穆莊心中雖半信半疑,仍反駁道:“這麼說豈不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老夫征戰半生,從未見過你描述的這般人,所以你的言語不能輕易相信!”
墨旋面露不快:“我并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我隻是實話實說,我的師兄還有許多深不可測的本領,太過神秘,難以言表!”
“你對他情感複雜,是否曾有過恩怨?”佘穆莊目光犀利,洞察細微,兩人關系錯綜複雜,墨旋的話讓人難以揣測他的真實意圖,仿佛矛盾的陰陽兩極,既相斥又相吸,綿延不斷。
墨旋凝視墨林片刻,見他孤獨地站在千軍萬馬之前,語氣稍微柔和了些:“同門而出,難免心有不甘。”
佘穆莊看在眼裡,搖頭堅定地說:“不對,你有事隐瞞!”
墨旋感覺到佘穆莊看穿了他的心思,沒有過多辯解,恭敬地施禮:“将軍,請聽我一言,穆公子贈我西梁鐵令,可代将軍統帥三軍!”
佘穆莊見到鐵令,心中掀起了波瀾,他從小便為西梁征戰,深知這黑色鐵令的分量。眼前的道士顯然有心事,但既然亮出了令牌,他還是得給些面子。
況且,穆念花做事嚴謹,能将此物授予墨旋,足見其地位崇高,絕非一般的門客。因此,無論公私,佘穆莊都隻能聽從。
"既然道友有此心意,那便依你之言行事。實不相瞞,老朽剛剛也收到一些情報,你這位同門似是知道了某些秘密,因此是否繼續進軍,老朽也需要先向穆公子禀報,由他定奪。"佘穆莊言畢,将箭矢上的書函遞予墨旋閱覽。墨旋瞥見,神情立刻變得凝重,與佘穆莊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已心照不宣地明白了下一步的計劃。
"這座城池我們必須奪取,穆公子的大業尚未完成,此城正是關鍵所在。暫時按兵不動,待我去說服同門勿要幹預,才能繼續行軍。佘老夫人,你也看到了這個信物,若觸怒了他,雖不至于生靈塗炭,但軍隊覆滅的後果恐怕難以挽回!"聽完這一番豪言壯語,佘穆莊心中對那位青衫道士的好奇又添了幾分。兩人又交談幾句,墨旋告辭,騎馬來到場地中央,面對墨林。
墨林顯得有些不耐煩,半閉着眼,略帶倦容。墨旋仔細打量他,行禮依然恭敬:"自不周山一别,五年未見,師弟時常懷念師兄你。"
墨林對他的言語并無回應,墨旋也不惱火,手指向對方懷中的白貓,繼續說道:"我記得你下山時,這隻貓還活力四溢,如今為何如此無精打采?師兄來金墉城,為何不直接離開,反而牽扯進這裡的事情,是那個蠟人之症引起你的興趣了嗎?"
"不僅如此,整個城市,都讓我感到興趣。"墨林淡淡地回應。
墨旋反駁:"師兄,我現在效忠于穆府。你雖通曉天地,但畢竟初涉世俗紛擾。如今中原以西梁為尊,我們應順應時勢,借助力量。這是你教我的。現在天下動蕩,你此行的目的何在?"
墨林聞言,微笑中帶着嘲諷:"我也曾教你,順流而下可乘勢,逆流而上亦可行。我來此并非為了找你,師父失蹤了,我必須找到他。"
墨旋大吃一驚:"何時發生的?為何不告訴我?這繁雜世間,生命如蝼蟻,你一人一馬,又能尋得幾處人間痕迹?"
"師父的下落,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話中藏有深意,墨旋聞言,頓時露出無辜的神情:"師兄,你在說什麼呢?"
墨林凝視他片刻,忽然輕輕一笑,神色變得輕松:"開個玩笑罷了。"
"師兄,我讓你進城,給你時間思考,畢竟我們有同門之情。"墨旋聽到這所謂的玩笑,臉色逐漸冰冷。
"别把不存在的事情說得如此真切,佘穆莊不敢攻打,靠的不是你的力量。"
這是真心話,墨旋與墨林自小同門,但志向各異,漸行漸遠。一個追求權力富貴,一個則越發親近自然,淡泊名利。
盡管如此,墨旋并未直言否認:“一個月之後,我會來接管這座城池,這是我能為你提供的最大限度的幫助。”墨林似乎并未對此表示感激,轉身策馬離去,邊走邊揮手,背影決絕而堅定。
墨旋目送墨林肩膀上的那隻貓,欲語又止,最終選擇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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