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他,時鳴卻有些不悅,鉗着他的手腕,摟緊他的腰,将人控制在自己的身上:“每次除了推開我,沒有别的花樣。程之逸,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高興的時候來逗逗的流浪貓?你到底有沒有在意過我,在意過我一次又一次為了縮短距離卑微又自賤?”
程之逸冷哼一聲,兩個人近在咫尺,他對着他的眼神一字一頓道:“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你隻是我的學生,和所有的學生一樣,隻是學生而已。暑假之後,你就是大四了,我和你的師生緣分早就結束了。你還要我說多少遍?”
程之逸有些失控地微抖着身子,接下來的話更像是對時鳴的故意的報複:“我不明白你一直跟着我的意義,追求我嗎?可我不喜歡男人,還是你用這種肮髒的眼神打量在我身上,隻是為了看我委身時的放蕩和下賤。”
時鳴愣住了,他眼裡躍動的火焰都快把程之逸的心灼燃出千瘡百孔,程之逸最後一字說完,頓時後悔起來,眼神沒了一開始的堅定,就要掙脫時鳴束縛的時候,對方開口了。
“對!那你給看嗎?”時鳴咬牙切齒地說着,還沒等程之逸反應,徑直把人推在天台的圍壁,程之逸的後背被猛地硌在磚石上,他吃痛地輕哼一聲,還沒來得及化解這股痛感。
時鳴已經扯過程之逸襯衫的領口,他側在他的耳畔問:“既然你都說了,我就想問,給看嗎?”
話音剛落,時鳴雙手猛地一扯,襯衫的系扣全數崩開。夜晚的微風拂過,那白皙的皮膚就這樣暴露在夜色深處。
程之逸臉白的可怕,他擡眼望着時鳴,對方的眼尾紅的瘆人。他知道自己觸了這人的逆鱗。
時鳴側着頭已經在程之逸的皓頸上咬了下去,那軟舌與冷齒觸上時,程之逸一陣寒栗,他閉上眼睛絕望地昂首。
月色像利刃一樣滑過他袒露在外的胸膛,白色的襯衫被褪在了肩際,時鳴侵掠過的地方齒痕迅速翻紅成暈。
時鳴撩起他的衣角,手狠狠地捏緊程之逸的腰,嘴下的力道狠了幾分,扯着程之逸的唇瓣肆意地碾合,對方皺緊俊眉,眼睫輕顫地輕哼出聲。
時鳴此刻做這些有些委屈又有些反感,他對他克制又瘋狂的在意,居然隻被當作是惡俗的僭越。
既然都覺得我隻是為了淫丨歡,那就做給你看。
他的性格本來就這樣直接,他不喜歡解釋,誤會在他看來隻是旁人無關痛癢的苛責,多說一句都是在浪費他的心情和時間。
可又有什麼辦法?他那麼喜歡他,從那天抱着他無意識的吻開始,程之逸成了他心上的薔薇,就刺在他的心口。
眉眼染上情,程之逸根本推不開他,也,不想推開——
夜風皎月下,他在被自己的學生圈在一處嘗着禁忌的滋味。
入局19
三個人的回憶幾乎同步至此,段昀一苦笑着:“我當時居然天真的以為你在被這個畜生欺負,等我想過去救你時,居然發現,發現你也摟着他,在……”
段昀一沒有再說下去,那是他最不堪的回憶。
程之逸之于他就是夜晚的昙花,哪怕隻綻放一瞬,那種驚豔都是他難以釋懷的心動。可當他看到程之逸抱着時鳴激烈的回吻時,這株夢昙頓時碎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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