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地嘲諷:“跟個開屏的花孔雀,真能裝!”
時鳴把衣服放在一邊,回頭就看到瑟縮一團的程之逸倒在沙發上,他沒敢再耽誤時間,就要上手替對方脫衣服時,程之逸帶着恐懼一把扼住時鳴的手腕:“你幹什麼?”
時鳴覺得他太奇怪了,掙脫出來解釋:“給你換衣服啊!都淌水了!”說完,他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擰水,“你看,我才淋了一會兒都濕成這樣。”
程之逸見他這樣眼神躲閃着,掙紮起來:“我,我自己來。”
時鳴蹲在他面前,一眼瞥到他殷紅如血的耳廓,逗他:“你居然害羞了?”
程之逸實在沒多少力氣和他糾纏,低聲喝道:“轉過去。”
時鳴有些哭笑不得,失笑道:“你有的,我都有,轉過去有什麼意義嗎?”
程之逸被他這麼一說,生理心理的高熱頓時要将自己炙化一般,他沒再多解釋,自顧自地脫着衣服,等他外衣褪盡時,那赤身蒙着水光,肌膚都在時鳴的視覺中輕顫,抖得那樣令人心悸。
他目光開始有些飄忽不定,時鳴畢竟不是什麼聖人,誘人的軀體不是沒見過,隻是稱之逸似乎有些美得令人瞠目。他身上的皮膚比他尋常露在外面的膚色還要白一個度,那氤氲着香味的鎖骨,以及那纖細的腰身蜿蜒出的曲線就繞進了時鳴心底,引得一陣麻酸。
時鳴忽略着身體的反應和喉間的幹澀,畢竟對男人起心思已經足夠荒謬,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老師。他立刻轉過身去,輕咳了一聲:“我給你沖感冒劑!”
等着程之逸喝完藥躺回床上睡着之後,還在打着冷顫,不停地呢喃着“冷”。時鳴勾了勾唇,坐在床邊,去觸對方滾燙的額頭,輕聲問:“哪裡冷?”
“身,身上。”程之逸無意識地回答着。
時鳴想在他的房間裡找個熱水袋之類的東西替他取暖,找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有。感冒劑見效自然沒有打針快,程之逸緊緊地裹着被子還是覺得很冷,刺骨的冷。
時鳴一直望着床上抖動的人,程之逸擰着眉心在捱過這陣寒意,他習慣了忍,隐隐約約察覺到時鳴還在,氣聲提醒:“我沒事,你走吧!”
時鳴聽了這句話,不僅沒動,過了幾分鐘,直接側身躺到程之逸的身邊,不由分說地把人摟進懷裡:“好事做到底,看你這樣,我走也不放心,等藥起效了,我再離開。”
隔着被子,程之逸感受到了一處熱源,他幾乎掙紮着去勾時鳴的脖頸,兩個人翻來覆去,沒一會兒都進了被子裡。程之逸的臉蹭在時鳴的頸處,瞬間燙得他倒吸涼氣。沒了往日的劍拔弩張,時鳴低頭望着懷裡人,語氣多了些溫柔:“還冷嗎?”
程之逸沒回答,隻是縮在他懷裡。隻剩下時鳴獨自承受着這種煎熬,他并不坦蕩,程之逸身上的香絲絲縷縷地鑽進心底,像帶着秘術中的蠱。
程之逸的襯衫并沒有系緊,隐露的春色就被時鳴盡收眼底。最主要的是,他上身赤體,程之逸每一個動作走在灼透他的理智。
時鳴煩躁地往外挪了挪,程之逸卻又蹭了過來環抱着時鳴的腰,他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掙脫。程之逸卻皺了皺眉頭,時鳴見狀,也沒再動,低聲說:“我隻是想替他暖暖身子,沒,沒别的意思哈!别說我占你便宜。”
時鳴開啟了碎碎念的模式,不停地替自己的解釋,程之逸聽着瑣碎的隻言片語,慢慢地睡着了。
就在時鳴察覺到他身上開始出汗,打算離開時,程之逸在噩夢中痛苦地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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