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逸阻止道:“不用了。”随後看着時鳴解釋,“很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來教書,我的确已經博士生了。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老師,我也一樣,有想教的學生,比如這群學生裡你并不乖,但我也接受了安排,沒有大鬧課堂。”
程之逸把書放在講台上,把微型話筒别在黑色的西裝領口,晴朗的聲音傳遍整個教室:“成年人,喧嘩之前低頭看看你左臂上的警徽。你是未來的警察,不是鬧民。”
程之逸從那個時候說話方式就讓時鳴又愛又恨。他的語調永遠不緊不慢,溫柔的話音裡總帶着刺人的尖銳。
時鳴聽完這句話,當着所有人的面脫了警服,直接拉開領帶,甚至連藍色的内襯都脫了下來,整整齊齊地疊放在桌子上。上半身頓時不着一絲地從階梯教室上走了下來,從程之逸面前經過的時候,一字一頓地說:“我出去站着,這下這群學生裡沒有你讨厭的人了,我們都不用勉強了。”
程之逸望着熟睡的時鳴,想到這裡幾乎要笑出聲來。他回想着當時的時鳴,眼裡冒着火,開學第一天就讓他這個老師顔面盡失。
警校生是個很“奇怪”的群體,從進校第一天就被灌輸着殊榮和紀律的思想,他們享受這種整齊劃一的動作,又無比渴望掀翻這種條條框框的約束。
他們害怕自由,又崇拜自由。當時鳴脫掉警服和程之逸開始了不死不休的拉鋸戰時,他就成了很多人心裡的“偶像”,包括程之逸。
時鳴掀開被子起身:“中午給你買的飯都涼了,一會兒帶你去吃點。想吃什麼?”
程之逸也起來去衣櫃裡拿衣服,他這麼多年沒有固定的居所,每到一座城市出差都是住在酒店。他不緊不慢地說:“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抱着你都硌得慌……”時鳴隻是簡單地陳述事實,說到這裡他才偷偷去看程之逸。
好在程之逸并沒有在意這些,他淡淡地說:“我要換衣服了。”
時鳴有心逗他:“換呗,都是男人怕什麼?”他站起身來走到程之逸身後,湊近他的耳畔,那呼吸之間濕熱的氣息瞬間讓程之逸繃緊了身子。
時鳴對這個反應十分滿意,他低聲問:“果然離開我之後,都沒被人近過身。老師,這麼多年怎麼一個人過啊?”
程之逸沒理他,解着扣子:“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人過的?”
時鳴笑了笑:“不是一個人,為什麼會對我的靠近這麼敏感啊?”
程之逸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了,他轉過身來,還沒等時鳴收回得逞的笑容,雙手擡起觸在對方的脖頸,吻上了他微揚的雙唇。
時鳴霎時間愣在原地,上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瞬間抽幹,耳畔隻剩下感受着天崩地裂的傾塌聲,這是程之逸第一次主動親他。
而且時隔六年之久,這個時間節點對于他們而言,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當年慌亂的心或許不再渴求相擁,當年沖動的懲罰或許也掩于塵時,可當時鳴真的觸到微涼的唇瓣時,他才發現,壓抑心底的狂烈絲毫不減當年。
他對程之逸從來算不上喜歡,算不上愛,因為他不懂,他隻是随心随性的渴求,渴求這個人的一切。
程之逸隻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當他碰到柔軟時,心思早已沒了單純。他微微挪開了嘴唇,近在咫尺地問:“這麼多年你也是一個人嗎?為什麼對我的靠近這麼敏感?”
時鳴聽了這句,頓時笑了。他用鼻尖蹭了蹭對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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