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拉起程之逸的手腕把人直接帶到懷裡,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程之逸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已經被時鳴抱着轉身壓制在床上。
當鋪天蓋地的熱浪從心底噴湧而出,席卷全身時,程之逸才知道玩火自焚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他用尚存的理智推着對方,輕聲說:“好了,别鬧了!時鳴。”
時鳴顯然對他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心存不滿。程之逸永遠隻把他的心意歸結為“鬧”。他鉗制着他的雙手,幾乎帶着不容反抗的強悍去吻他。這個人隻要站在自己面前,一颦一動都在勾引他,甚至就連杳無音信的這六年,夢裡都不放過他。
“你要叫我什麼?”時鳴流連在程之逸的頸窩中,瘋狂地攫取這個人心存的僥幸。
他在發狠地咬他的側頸。
對于時鳴而言,身下這個人是無底的深淵,也是生輝的皓月。時鳴吞着他的軟舌,攪動出無數的炙烈,幾乎要把程之逸融化在身下。
從唇角一路滑到腰窩,程之逸頓時癢地找不着北,心底的酥麻讓他整個人軟在雲裡一般呻吟着求饒:“鳴,很癢,别……”
時鳴聽他的服軟的這聲“鳴”,滿意地笑了,把人攔腰扶坐起來半抱着,停止了所有的侵略。
程之逸靠在他的肩頭大口地喘息,從耳朵到胸膛紅成一片,時鳴逗他:“如果不是你主動,我真的打算再等等!”
程之逸揪着他的衣領,用着全身地力氣甩開他:“出,出去。”
時鳴忍着笑意說:“你終于生氣了。”說完,像從前每次惡作劇之後,一蹦三尺遠地離開。
當房門被關上之後,偌大的卧室隻剩下程之逸帶着熱浪的喘息聲,蝕骨的心癢難耐,像一場鞭辟入裡的審判。
審判他早已被規則碾碎的魂靈……
入局08
時鳴一走,程之逸洩力地倒在床上,望着天花闆,笑了起來。也許隻有這種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的靈魂接近了人性,心活了過來,眼前的黑白填滿了色彩。
他笑自己那稍縱即逝的放縱,笑那一瞬間的親吻讓他發抖,心悸,恐懼,甚至熱潮傾退之後,又帶着失落,渴望。
這些隐晦難言的在暗出攪弄的欲孽才是他的本心。
瘋子,我大概就是個瘋子吧,程之逸絕望地想着。
等他穿好衣服出來之後,時鳴靠在門口疊着雙臂等着他。
兩個人默契地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一樣,時鳴擡手把程之逸的襯衣領口往上提了一下,遮住自己剛才留下的咬痕。
程之逸沒動,很快恢複素日裡的漠然:“走吧!”仿佛剛才在卧房裡的荒唐不複存在。
時鳴帶着程之逸離開酒店,天依舊灰蒙蒙地壓着雲,程之逸并不适應這裡的天氣,也不喜歡這樣的天氣。他的心情沉重地也像那天際散不開的烏雲。
他望着車窗外夜色霓虹逐漸亮起,淡淡地問:“這不是回局裡的路,要去哪裡?”
時鳴輕笑着:“你那麼聰明,猜猜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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