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快看!”青山捅了捅一旁快睡着的師弟妹,“這個不是咱們師兄和秦宿舟嗎?”
那是晏珏被狗剩從背上扔到成衣鋪的時候,秦宿舟也跟着下來了一趟,去把晏珏從成衣鋪提出來,順手買了個蔥油餅,隻不過這個餅也沒吃幾口,就被晏珏給吓掉在了地上。
畫面裡的秦宿舟拎着晏珏走了之後不久,出現了一個黑衣蒙面男人,一身打扮并不尋常,底下守着的新聖和劍無雙尊主白言立刻打起了精神。
同時動作的還有牧煙,那個男人盡管蒙着臉,她還是略顯緊張地悄悄攥緊了衣袖。
“買餅嗎?”畫面的主人吆喝道。
“來一個蔥油餅,不放蔥不放油。”
“……真能耐,蔥油餅不放蔥不放油,那怎麼不去直接啃饅頭。”溫阮小聲地說着。
可畫面裡的人顯然并沒有表現出多意外,立刻去爐子裡拿了一個過來遞過去,那人伸手來接。兩個人手背交錯的刹那,一道血紅色的蟠桃咒符在掌心飛快地閃現。
“放慢!秦宿舟!”新聖立刻命令道。
秦宿舟漫不經心地剜了他一眼,悠悠放慢了畫面。
隻見那個蒙面男人的付錢的刹那,将一小片紙條混入其中。
“公子親自吩咐的,好好幹。”蒙面男人低聲快速說到。
“是。”
待到那人離開以後,畫面的主人尋了個借口離開了店面,在後院的陰暗角落展開紙條。
底下所有的修士在此刻都屏住了呼吸,他們想知道桃源的名單上自己有沒有榜上有名,可桃源傳遞的書信都用了複雜的暗号,他們一個字都讀不懂。
之後便是他依照桃源的命令行動的畫面。他裝作關景的弟子混入百士宴殺了樓蘭堡衆人之後,又與另一蒙面的女人見了面,二人手背靠近,刹那浮現了桃源的紋章。女人才告訴他雙川嶺的人住在何處。
“師兄,師兄!”溫阮焦急地拉着晏珏的衣角,“你看這個女人的頭上,是不是别着百士宴上分發給女人的金翎钿花?”
晏珏點點頭。在場不僅隻有溫阮注意到了,身後的冷氣倒抽聲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
畫面仍然在繼續進行,這人随後暗中潛伏入雙川嶺衆人的住處,順利斬殺林月亭及其弟子之後想要離開,卻沒想到林月亭沒死,反而捂着受傷的靈基撲了上來,這才有了追逐到碧海角院子被林月亭殺死的那一幕。
“結果還是什麼都沒看到。”溫阮托着腮歎了口氣,半弓着腰敲了敲站得發麻的雙腿。
“不是。”晏珏搖了搖頭,示意她瞧瞧重新走上高台的新聖。
“想必諸位也留意到了桃源相認的方法,”無瀾朗聲道,“我相信一定是那個咒印互相感應,在靠近的時候便會顯形。”
“而且,”白言的聲音從台下傳了過來,擲地有聲地敲在衆人心頭,“我們當中必定有與他接頭的内鬼!”
——那插着金翎钿花的女人給當場所有人當頭一擊,修士們第一次發現,原來桃源離他們這麼近。
“白尊主所言極是,而我們現在正巧有試金石,”新聖點頭首肯,掃了一眼桃源人的屍體,“即使為了自證清白,聖閣也希望各位都舉起手背與這人貼近驗證一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誰不從誰就是桃源,在聖閣的組織,新聖的監督下,在場所有修士都排着隊上去驗證。
正輪到牧煙,她在那具屍體前剛蹲下身子,便聽得無瀾的話音在頭頂響起。
“我記得牧姑娘還挺喜歡那枚金翎钿花的。”
“是啊,”牧煙颔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聖者瞧,煙兒現在還戴着呢。”
無瀾彎了彎唇角,“很襯你。”
牧煙掩唇而笑,伸出手背往屍體的手上探去,片刻,什麼也沒有發生。
牧煙起身朝一旁的新聖行了個淺淺的禮退了下去,排在下一個的剛好是秦宿舟,朝她微微一笑,露出一雙小小的梨渦,“我也覺得這钿花不錯,隻是配你這玉钗子有些素了,正巧有個金珠步搖,我也用不上,回頭送你吧。”
牧煙有些受寵若驚地怔了怔,趕緊點頭謝了。排在後頭的晏珏手指一緊,差點捏碎了指節上的儲物戒。
自然,秦宿舟也并沒有與屍體身上的咒印起感應。不止他,在場的所有人都安然無事地度過了這次驗證,無一人是桃源。
有人開始議論起這個咒印會不會是通過自身的靈流發動的,又有懂符咒的反駁他,說桃源的所有人都是被施術者,咒印如何全看施術的那個所謂“公子”。
……
一大群人吵到了日暮西山也沒個結果,新聖嫌他們聒噪便将人通通趕了回去。秦宿舟巴不得早點走,他今天消耗了不少靈力,還指着趕緊去弄點吃的修複靈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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