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寒目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劃過冷絕,景容輕輕撚轉紫晶玉串,清泠的聲音如冰川上的雪水,“這點呂大人可以放心,本王的京畿衛向來不是沒有禮數的雜兵,定不會驚吓住你的家小。”
很快,越風和追星就帶着帶着人回到了前廳,追星手裡端着一個盒子,走進廳内時掃了眼呂良真,才将盒子放在景容一旁的桌子上。
景容挑了挑眉,問道:“這是什麼?”
“回王爺,這是卑職幾人在呂大人家的下人房間發現的,裡面有一瓶毒藥是和刻有蕭家标志的飛镖。而且,卑職們在後院井裡發現一具屍體,此刻正在打撈。”追星拱了拱手,一字一頓道。
話說完,呂良真驚恐的看着宸王将飛镖從盒子裡拿出來,他顫顫巍巍的要起身,卻腿軟得撐不起身子,用手支在桌子上才勉強站起來,沉聲道:“這不是下官的,下官從未見過此物,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景容拿着飛镖細細查看,确定和兇手行兇時的兇器一模一樣。飛镖上的光影折射在他的臉上,更顯魅惑。他低低一笑,眸光漫不經心的在呂良真的臉上劃過,饒有興緻道:“呂大人,本王還沒下定論,你何必如此驚慌,别着急,案子是一點一點偵破的。”又看着追星道:“去把顧大人請來吧,就說這面發生了一些線索,本王的舅父牽扯在這件事上,難免要避嫌,還是請他來主持大局。”
第二十九章真兇已伏法
約摸兩柱香的時候,顧明旭就帶着幾個刑部的差役過來,看了眼正在給從井裡打撈出來的屍體驗屍的仵作,又向景容行了一禮,道:“下官在殺手身上也有重大發現。”頓了下,目光直逼呂良真,轉而又看向景容,隻是說話時,目光會時不時轉移到呂良真身上,“上午在農舍裡發現殺手屍體時,下官就覺得有些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等下官将屍體運回刑部時,卻被手下人發現這幾名殺手竟是幾個月前刑部公文裡抓捕的盜寇。這幾個盜寇最後一次犯案時被呂大人的手下抓捕到,所以此案就交給了呂大人處理,呂大人将他們判完死刑後就投進了牢房,隻等着秋後問斬。可這幾名本應該關押在京兆尹的府衙大牢裡的死刑犯,卻不知為何今日竟出現在京郊的農舍裡。而下官剛剛派人去了趟京兆尹大牢查看一番,才發現竟然是有人将盜寇掉了包,大牢裡的死囚犯根本就是其他人冒充的。呂大人,你是不是要将此事好好解釋給王爺和本官聽。”
原本站着的呂良真像是被人抽幹一樣,毫無生氣的坐在椅子上,面對尚書大人的質疑,他心慌意亂,胡口道:“下官實在不知,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人在陷害下官。”
景容看着他那落敗的樣子,前思後想一番,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看着仵作道:“屍體檢查的如何?”
仵作恭謹道:“回王爺,死者是卯時左右死的,喉嚨處發黑,臉上有被人捏壓的痕迹,很明顯是被人強逼着喝下毒藥,再扔進井裡,造成失足落井的假象。”
顧明旭冷然一笑,捋了捋胡子,“殺手是寅時左右而死,而呂大人家的下人是卯時左右被人殺害,呂大人你說是不是太巧合了。”
呂良真早已經驚慌失亂,面對他的質疑,卻不能穩定心神,眼睛裡充滿了無助和彷徨,沒有血色的嘴唇輕輕抖動,“下官實在不知。”
顧明旭神色厲肅,顯然很不滿意他的回答,喝道:“你以為你說幾句不知就能敷衍了事嗎?哼!據本官分析,你先将盜寇掉包,放他們出牢,再收買他們為你賣命。你讓他們刺殺平郡王,又嫁禍給靖遠侯。之後你又讓你的下人給盜寇下毒,等盜寇一死,你也将知道這件事的下人殺人滅口。呂良真你也太陰毒了,一下子就殺死這麼多條人名,簡直罪不容誅。”
“下官根本沒有殺死平郡王的動機,顧大人的推測簡直是無稽之談。”呂良真猛的拍了下桌子,怒視着他,“下官的官級雖比不上尚書大人,但也容不得大人如此妄測下官,将這樣的事情推到下官身上。”
“證據确鑿哪裡容得你狡辯?”
“不過是有心人特意做出的證據,想要陷害下官。下官和平郡王和靖遠侯素日無冤往日無仇,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有沒有仇怨隻有你自己知道。”
景容看着他們勢同水火般争吵,打斷道:“好了,都不要吵了,你們當本王不存在嗎?”轉過身,他對着呂良真道:“這件事發展到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呂大人,你自然脫不了幹系,不管你是真冤枉還是假冤枉,你現在的嫌疑最大。所以,隻好委屈呂大人跟本王和顧大人回一趟刑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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