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一掃之前的漫不經心之色,舉着金玉佛一步一步逼近他,深邃的雙目,幽深如潭,不見底色。嘴邊的笑意漸漸淡去,換上陰冷面孔,連聲音都帶着冰冷的氣息,“呂大人說自己從未見過,可本王記得去年皇上因你佳績得力,特意當着滿朝文武的面賞了你一個金玉佛,若是本王沒記錯,和這個一模一樣。”
“不不,這不是下官的。聖上的禦賜之物,下官怎麼敢給别人。況且那金玉佛珍貴無比,下官一直将它供奉在佛堂裡,絕不會出現在這。這定是赝品,對,是赝品。”呂良真連連退步,顫抖的手指着景容手裡的東西,眼睛裡充斥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景容冷冽的眼睛裡蒙上一層嗤笑,眼睛微微一眯,道:“既然呂大人如此一說,那本王就隻好讓人到貴府上去拿真正的金玉佛,以證實你所說的話。”
呂良真神色飄忽不定,帶着幾分躲閃,又充滿了慌張。他吞了下口水,回想着昨天早晨還拜過那佛像,定定神,道:“那就請王爺到下官家裡一驗真僞。”
景容将金玉佛遞給追星,又掃視了房間一圈,确定屋子裡沒有其他線索才道:“派幾個人将這裡看守住。”說完便擡腳離開了農舍帶着人直奔呂良真的家。
坐在呂府的前廳裡,景容悠然的喝着茶,目光時不時的落在站在一邊焦急等待的呂良真身上。心中碾轉反側,從案子着手調查開始,這個呂良真雖對蕭家有幾番落井下石之詞,但卻并不慌張,直到追查到城郊的農屋,他就越來越不對勁。如若沒猜錯,他定是和這幾個殺手之間有關系。
外面傳來腳步聲,景容放下茶看着追星走進來,卻沒有另一樽金玉佛出現,皺了皺眉頭,問道:“有沒有玉佛?”
“回王爺,佛堂隻有一尊普通的佛像,并無呂大人所說的佛身。”追星搖頭,瞟了眼呂良真,“呂大人不會是和卑職等人開玩笑吧,若是您藏起來了,就親自拿來給我們王爺一看,也好證明您的清白。”
“怎麼可能,本官一直都将佛像放在佛堂,昨日還在佛前上了清香一柱,不可能過了一天就沒有了。”呂良真心一慌,連氣息都有些不穩,說出來的話不自覺的帶着顫抖,他看向之前和追星一起去取佛像的管家喝道:“瑞安,怎麼回事?那佛像昨天明明還在,怎麼今日就沒了?”
“老爺,小的也不知道啊,今日小的和這位軍爺一進去佛堂就發現玉佛不見了。”管家瑞安兩條腿不住的哆嗦,一雙眼睛偷偷的亂飛,正好觸到宸王爺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吓得趕緊跪下,又道:“王爺你要相信我家大人的話啊,昨十五,正是給觀音上香的日子,還是小的陪着我家大人進的佛堂供香,那時那尊佛像分明就在裡面。”
“可如今這金玉佛卻在殺手家裡,那你又如何解釋?”景容輕哼一聲,帶着諷刺的面容看着他,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又将目光放在呂良真身上,聲音一變,帶着厲色,“還是呂大人你跟本王解釋一下皇上禦賜的東西怎麼到了殺手那裡。”
呂良真腿一軟,登時跪在地上,臉色灰白,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王爺明鑒,下官也不知道這金玉佛怎麼落入殺手那裡,或許——或許是他們偷竊的。”
“偷竊?你堂堂京兆尹,誰敢偷到你的頭上?你以為本王是那麼好糊弄的嗎?”景容驟然而起,身上的氣勢如遊龍下山,全身都突兀着冷峭,讓人望而生畏。他一揮手,揚聲道:“來人,給本王搜,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涉及本案的物品。”
呂良真心中一慌,但馬上鎮定下來,之前對宸王的小心翼翼也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帶着些許陰翳的看着他,“王爺,你雖是王爺,但下官是掌管皇城的京兆尹,沒有可鑿的證據,您這樣在大肆在下官家裡搜查恐怕不妥吧。”
景容冷然的勾起嘴角,面露嗤笑,又夾雜着冬日裡的冰冷,“若是皇上怪罪自有本王擔着,還輪不到京兆尹大人的擔心。本來本王也隻是想吓唬吓唬你,不過現在,本王改變主意了。來人,給本王仔細的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呂良真懷着忐忑不安的心坐在一旁,不時看着宸王,不時向外面張望。景容瞄了眼他,思忖一番,道:“呂大人為何這般坐立不安,是怕本王的人發現你的什麼秘密嗎?放心,除非與本案有關的東西本王會帶走,其他的,本王還沒有閑心管别人的閑事。”
“下官哪有秘密可言,宸王真是太看得起下官了,隻是怕王爺帶來的京畿衛會驚吓着下官的一家老小。”呂良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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