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荀澈的性子,礦圖一事如果因此無法取得他的信任,把公主府與前朝的關系徹底隔開,還可能會懷疑父親會不會與前朝之人有什麼牽扯不清。
昔昔想的入神,櫻唇一聲嬌呼,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陣重力襲來,身子就倒在了貴妃榻上。
女孩兩隻皓腕被男人大掌鉗制在頭頂,沉重的身體覆上昔昔纖柔的嬌軀。
女孩直覺千萬不能掙紮,要不然引火燒身,她後悔都來不及,所以不敢亂動一下。
女孩秀長的黛眉微蹙,玉齒緊緊咬合住,櫻唇無聲抿緊。
荀澈這才注意到,身下的女孩着實有些清弱,身量不如普通女子的豐盈。
畢竟昔昔小時候病弱,如今身子稍稍調養些許,還是有成效可見,荀澈看,女孩小臉比以前豐潤少許。
荀澈暗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昔昔以前眉間青澀,現在全然褪去,替代的是難掩的清韻姝絕的靈氣,心知這是女孩漸漸要長開的模樣。
女孩和男人的身子緊緊貼附在一起,交頸相抱,像極了纏綿入骨,生死不休的樣子。
荀澈臉頰摩挲讓他流連忘返的雪膚,感覺到細膩如瓷的溫涼。
女孩因為緊張之态,不由自主屏住稍急的口息,男人薄唇溫柔落下身下麗色纖長的雪頸,壓抑住溫熱的喘意,音色低沉暗啞,
“昔昔是怕朕懷疑驸馬嗎,澈哥哥不會,驸馬以自己為餌,将自己置于險境,引出苟延殘喘的前朝餘孽,朕反倒可以省了一番功夫。”
昔昔周圍都是荀澈噴破而出的熱意,她不敢說話,女孩隻能輕點兩下小巧的下颌,示意自己清楚了,清眸急得帶着水汽期冀男人快松開自己。
男人鳳眸微有些赤色,薄唇輕輕吻女孩的眼尾,擦拭女孩眼角的水漬,
“昔昔知道大婚時,澈哥哥會怎麼對待你了嗎?昔昔倘若明白了,朕這就松開你,如何?嗯?回澈哥哥一句。”
昔昔聞言,繃直了脊背,嗓音輕顫,語不成調,“澈哥哥,我明白了……快松開昔昔。”
“澈哥哥!”女孩一聲驚叫,感覺脖頸上傳來牙齒輕咬的痛意。
男人松開薄唇,鳳眸掃過窗牗停下的轎辇,松開對昔昔的鉗制,把女孩慢慢扶起來的時候,長指悄悄輕巧勾開了昔昔腰間的軟紗,湊近女孩耳邊低語,
“昔昔,澈哥哥這法子是出于無奈,手段有些不齒,再也沒有比它更管用的了。”
荀澈手又移到昔昔的後頸一捏,女孩來不及掙紮,即刻就昏迷到了他懷中。
太皇太後急慌慌的帶人進重光殿的時候,挑來珍珠簾,看到眼前的一切,直接吓傻了眼,驚立了半晌。
紫檀木貴妃踏上,男人鳳眸灼灼懷中的女孩,修白如玉的長指仔細系好昔昔的紗帶,長眉挑了兩下,望着驚呆的太皇太後,
“皇祖母既然看明白了,朕勞煩皇祖母回去好好勸勸姑母,昔昔隻能非朕不可了。”
太皇太後感覺頭疼的像重鼓敲打不止,,要炸開一樣,喝道,“你碰了昔昔多少,快告訴哀家。”
荀澈聞言,當着太皇太後的面,動作嚣張至極,薄唇輕輕碰下女孩的櫻唇,低沉懶散道,
“皇祖母以為多少便是多少,您要是心疼昔昔,朕知道,您應會隐瞞不問,也舍不得去央蘭姑姑看。”
太皇太後聽了,面色漲青,話噎住半天,咬牙切齒道,
“來人,把郡主帶回壽安宮。澈兒,明明白白告訴哀家,皇祖母答應你。”
荀澈薄唇輕嗤,輕描淡寫道,“朕親送昔昔回去,孫兒隻不過親了兩口,所謂淺顯的肌膚之親有了,皇祖母要記住自己的承諾。”
太皇太後聽聞,吊在懸崖上的心這才落地,外孫女身子才剛剛長成,真要嫁到來儀宮,她有心讓昔昔晚些圓房,
荀澈看了一眼太皇太後的表情,便知道太皇太後心中所想,又道,
“朕不會那麼早要昔昔,皇祖母寬心。”
壽安宮裡,長懿一下子睜開眼睛,看到旁邊坐着的太皇太後,掀開繡被,赤腳踩在地上,催道,“母後,昔昔她可回到壽安宮?”
太皇太後長長歎口氣,叫住女兒,“阿鸾,昔昔剛剛歇下,這孩子沒事,但母後有話我們還是說清楚點。”
長懿心急如焚,顧不上太皇太後的話,小跑到暖閣中,美眸看着紫水晶簾後雕花床上安睡的女孩,疾步近前想看女兒。
長懿舒口氣,素指尖輕抖撫過昔昔的小臉,等美眸掃過女孩脖頸鮮明的幾個紅印,臉色巨變。
太皇太後看至,眉目威沉,心狠扔下話來,
“阿鸾,澈兒就算沒真正碰下昔昔,你看已經到此等地步,這孩子隻能許給當今天子無疑了。鳳谕都已頒冊卷金軸上,事已成定局,扭轉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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