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們兩個的性子要能中和一下就好了,所以我一直希望你們能成為好朋友,你們為了同住的事情争吵的時候,我是真的很難過。”她的眼睛燦若星子,眼神裡炙熱的光芒甚至讓人覺得有些詭異。梁山伯莫名地臉紅了紅。“如果你們能成為知交好友,互相影響,就如同你像我描繪的‘君子之交’,也許我會親眼見到兩個了不得的大人物誕生。”她露出神往的表情。作者有話要說:不過下一刻,祝英台便自嘲地一笑。“當然啦,我是站着說話腰不疼,我比你們還不如,我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糊塗蛋,除了一腔熱血什麼都沒有。”“不,不是糊塗蛋……”梁山伯隻覺得心中有什麼在劇烈的沸騰着,它無關情愛,無關利益,無關家國,它僅僅隻是讓其他人覺得微不足道的什麼東西。“我要成為和父親一樣了不起的縣令!”那東西曾被他的父親放在了那裡,又随着父親的死去被他親手掩埋。馬文才曾問他,想要什麼。那時候,他回答的是——“我想成為侍禦使”。這已經算不得什麼高遠的志向,然而最初的他,志向更加普通。最初的他,想要得到的,不過是和父親一樣,能在士門之下護庇更多的百姓而已。“我覺得看到那些黑暗的東西都會讓我變得肮髒,可你為了幫助更多同樣處境的人而甘願踏入黑暗之中,難道不也是一種仁義嗎?”而這一刻,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現了自己的父親。為什麼……為什麼他總是在祝英台身上,看見那些他漸漸遺忘的影子?“謝謝你。”梁山伯微笑着,向着祝英台道謝。“謝我誇你?”祝英台哈哈大笑。“不……”謝謝你……還我一腔熱血。為什麼梁山伯是個縣令?咳咳,我随便腦補了下,不要當真啊。小劇場:謝謝你,還我一腔熱血。馬文才:(咬牙切齒)熱血?哼哼,等會你就要還她一床熱水了!無為而治馬文才去了徐之敬院中的時候,傅歧已經醒了。他本來就很年輕,又不是馬文才和梁山伯那樣彎彎曲曲的心腸,馬文才在心裡想的什麼“我家就剩我一個了我要發憤圖強”等等,這時候的傅歧是完全沒有想過的。他心裡接受不了的事情很簡單,因為他哥哥沒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之前急火攻心,而後憂思郁結,一時全部爆發了出來。對于徐之敬來說,他身上的傷倒沒有什麼好說的,傅歧一看就是經糙的樣子,這點傷也就是皮肉上挂個彩難看,反倒是别的更加棘手。于是剛剛踏進徐之敬待客外廳的馬文才,就聽見了傅歧疑惑的詢問。“什麼是紅潮不愈?”聽到裡面正在發生的對話,馬文才擡起的腳突然一縮,又給放了回去。“你今年多大?”徐之敬嘲笑地聲音傳來。“十六,怎麼了?這和我治我病有什麼關系?”傅歧的聲音更疑惑了。“十六了還不懂,也是可憐。那我換個說法,你這是桃花信亂了。”“桃花信又是什麼鬼?你在諷刺小爺娘娘腔?”傅歧的聲音中氣十足。站在門口的馬文才滿臉茫然,不明白傅歧明明是來治傷的,怎麼會扯到桃花信上去,站在門口進去也不是,出來也不是。“唔,果然是一模一樣。”徐之敬見這人木頭楞腦,眼底的笑意快要漫出來了:“我說你癸水不調!”他這次說的直接,傅歧總算是懂了,懂了以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堂堂一男兒,哪裡來的癸水?虧馬兄還把我送來求你醫治,你果然是個庸醫!”傅歧越想越好笑,指着徐之敬大笑不止。“東海徐氏連男女都分不清嗎?你是有目疾吧?哈哈哈哈!”馬文才見傅歧一掃之前憂思不解的模樣,臉上又終于有了血色,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咳嗽了一聲,進了屋。面對門口的徐之敬早就看見他來了,見他沒有打擾自己“逗弄”傅歧,心中很是滿意,對着他點了點頭,便有穿心和獨活前來端茶倒水的伺候。“馬文才,你來的正好,你聽聽這庸醫剛剛說什麼,他說我是因為癸水不調所以暈了,哈哈哈!”傅歧笑得身子直顫,頗有些不太正常。馬文才這下又擔心了,憂慮地看了徐之敬一眼。徐之敬坐了一會兒,見傅歧癔症一般笑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尋常人甯神靜氣,輕易不會動怒。而你肝火旺盛,體熱易燥,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恨不得指天捶地,和女子癸水不調時恰巧相似……”見傅歧表情漸漸從喜轉怒,徐之敬半點也不擔心,把玩着自己的針盒,淡淡地說:“如果你不是癸水不調,情緒起伏這麼大,也真是見了鬼了。”“你,好你個庸醫,罵人不帶髒字!”傅歧氣的差點要跳腳。“你這樣真是病,你陰虛火旺,暴躁易怒,所以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持久,唯有勞動體力的事情會讓你稍覺愉快。再這樣發展下去,你陰液不足,不能制陽,等再過幾年,你也别想着娶妻生子了,不舉的日子就在眼前。”徐之敬惡劣地對着傅歧瞟了一眼。“有,有這麼嚴重?”傅歧剛剛還怒不可遏的表情慢慢轉為狐疑,再見馬文才望着自己的臍下一臉震驚,忍不住伸手将腹下一捂,惱羞成怒道:“看什麼看!我正常的很,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馬文才臉皮抽動了一下,沒說什麼,都是屋子裡風雨雷電和幾個小厮吃吃得笑了起來。他雖說的義正言辭,可沒有男人會不擔心這種問題,想想自己雖然喊得嘹亮,可也沒有過房事,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精關不固?這可是東海徐氏啊……想到這裡,可憐的傅歧腦子裡已經沒有了其他東西,有些外厲内荏地罵着:“你,你們亂說,小爺我,我正常的很,一頓飯吃三碗,力大無窮,哪裡是缺陽氣的樣子……”說着說着,他又有些灰心喪氣。“不,不會是真的吧?”“嗯,不是真的,我騙你的。你并無大礙,回去找點藥酒推推,都是皮肉傷,散了淤血就行。”徐之敬大袖一拂,站起身來。“獨活,送客!”“是!”獨活揉了揉鼻子,掩飾着自己的笑意。“馬公子,徐公子,請!”“什麼,你耍我?”傅歧一見徐之敬真的甩手就走了,頭上青筋暴起,捏起拳頭又想揍人,還沒走出去幾部,給馬文才硬拉了回來。“你别攔着我!看我不揍死他!先說我癸水不調,又說我是個女人,後來還咒我不舉!我不揍死他我……”“好了!”馬文才敲了他腦門一記,抱歉地對吓到的獨活笑了笑。“我這就把這頭驢帶回去。”“誰是驢!”此時徐之敬已經走遠,傅歧再怎麼跳腳也沒用,可他表情可怕聲音震天,旁邊被安排送客的獨活心中實在害怕,哆哆嗦嗦地說:“傅,傅公子,我家主人不是逗弄你,是在給你治病呢……”“什麼治病?有這麼治病的嗎?”傅歧氣結。“你被送來的時候公子已經為你診了脈,你這段時間憂思過重,氣滞神郁,又因大悲大怒傷脾傷心,雖是急症,但如果不好好處置,這些都會留下隐患。”獨活是徐家培養的家仆,東海徐氏的藥童就是醫者治病的助手,每個也都是從小開始培養,精通醫理藥學,有些并不弱于普通的遊醫。“心病還需心藥醫,用針石湯劑都無用,所以主人強行用銀針讓你清醒,故意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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