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渠看出小粉的表情不對勁,猜到小粉應該又在責怪自己,許紅渠親昵地挽過小粉的手:“不要内疚,沒有人想發生當初的事情,那隻是個意外,不要放在心上。”
小粉看了看自家小姐眉眼彎彎,現在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她這才用力地點了點頭。
潘嬌則站在假山邊,将許紅渠和小粉的話全部聽進了耳朵裡,許久沒有修剪的指甲,更是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滲出了紅色的血絲。
憑什麼?許紅渠還能好好地待在家裡吃喝玩樂,看起來依舊是無憂無慮的樣子,她的兒子卻要在牢裡受盡苦難。
許鴻飛又沒有做錯,不過是替他們許家掃除那些想要另立門戶的異己,原來的生意本來很穩定,現在卻要開新的拍賣行,若是虧了,他們大房能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潘嬌不再猶豫,還是跟在了許紅渠身後,一路尾随她到了小院。
到了小院門口,潘如雲就看到小粉跟許紅渠說了什麼,就轉身離開了,這個時辰,想來小粉是去廚房裡取晚膳。
潘嬌突然想起之前下人們的議論,講的是許紅渠從當初大病初愈後,性情大變。房裡除了小粉,其他一個下人也沒有,除非有必要,不然連日常打掃的下人也都隻是在固定的時辰才會進許紅渠的小院。
那此時,想來小院裡面應該隻有許紅渠一人。
潘嬌當機立斷沖了進去,熟門熟路地闖到許紅渠的房間裡面,徑直沖到梳妝台邊上,她記得她之前來許紅渠房間的時候,那裡就放着女紅的工具,想來剪刀也應該在那邊。
她此時根本還沒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老夫人蒼老的聲音從房間裡響起:“二房的,你這是在
做什麼?”
潘如雲突然繃直了背,僵硬地轉過了身,就見許紅渠和老夫人圍坐在圓桌前。
許紅渠也一臉微笑地問她:“二嬸,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我想起前段時間,是不是借了你一副頭面,我着急用,這才到你房間來找一找。”潘嬌也是慌了神,生搬硬湊地想出了一個借口。
可惜她這番說辭,連她自身都很難說服,老夫人身後的嬷嬷更是一臉警惕地看着她。
“可惜我不記得我會從二嬸你這兒借什麼頭面,更何況,你不覺得您用的頭面給我用也不是太老氣了嗎?而且您說您急着用,這太陽都下山了,您這是要到哪裡去?”許紅渠根本不給潘如雲另外找借口的機會,每個問題都讓潘嬌啞口無言。
潘嬌早已沒有剛進門的時候那分勇氣,在許紅渠的質問下更是收了剛才那分想要作惡的心情,隻想将現在這個情況趕緊應付過去:“這可能是我記混了,說不定我還是放在箱子裡了,我再回去房間找找就是。”
許紅渠又豈會輕易放過自己撞上來的潘嬌:“二嬸别急着走,我們再聊兩句?”
“我們之間哪裡有什麼好聊的。”潘嬌說着就要離開,卻被老夫人那嬷嬷更快地一步堵在了門口。
許紅渠見到潘嬌被堵住,也就開了口:“二嬸,我這幾日一直感覺有人在跟着我,你可知是什麼情況?”
潘嬌一聽,隻能轉過身對着許紅渠:“你說的這些,我哪知道,像我整天待在屋裡,整天為鴻飛祈福還來不及。”
“是嗎?”許紅渠故意拖長了些尾音。
她這幾日也問過門房,知道潘嬌一般在她出門之後,也會跟着出門,更是坐實了潘嬌的嫌疑。
隻是她今日也沒想到老夫人會心血來潮來找她共進晚食,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出。
“你别胡說,你怎麼能随便污蔑人,你又沒有證據。”潘嬌依舊在虛張聲勢。
“你記得你去砸了我的拍賣行的那日可見過一位算命先生?”許紅渠想到了為了這位算命先生的證詞,損失了一小筆銀子,頓時口氣也變得冷厲起來。
許紅渠這幾日又派人去拍賣行附近轉了轉,終于找到了當日在附近擺攤算命的一位先生,說看到了砸鋪子的正是一位衣着華貴的中年婦人,他當時還想拉着那位夫人說上兩句,想着那人那位夫人掏點錢,結果隻見那位夫人神色匆匆地走了過去。
那先生想着這麼好的賺錢機會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這才跟了上去,目睹了全程,那位先生信誓旦旦地表示若是再見到那位夫人,絕對不會認錯。
潘嬌這才想起當時有一位算命先生追着她,她當時也是打發了那人,卻沒想到會被這人看到,她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還有你出府的時候,總是要坐馬車,車夫自然不會忘了你要去哪裡。”許紅渠又補了一句。
潘嬌的身形像是被許紅渠的話語傷到了,開始不斷地搖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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