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小棋通知許紅渠日期時間後,沒幾日,兩人就坐上了同一輛馬車。
“裴公子,現在還不願意告訴我,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嗎?”
“許姑娘何必再問,這到了也就知道了。”裴子陽今日帶了把潑墨山水圖的折扇,還故作風雅地展開搖了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看得許紅渠突然也是一陣牙癢,若是可以,她現在真的很想将裴子陽揍一頓。
但念在若不是裴子陽她這次拍賣會的拍品就要缺了一部分,那她就會打不響名号,若是如此,就沒有錢進賬,看在錢的份上,許紅渠哈還是決定原諒他。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了,我終于回來了!!!
☆、十四兩銀子
馬車停在裴家門口的時候,許紅渠還一臉沒有反應過來。
“這裡是?”許紅渠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許姑娘應該有所耳聞,隽城第一富商裴家,商會會長裴青松的家。”裴子陽說得十分輕松。
許紅渠卻是十分疑惑,據她所知,裴子陽和裴青松的關系應該就是在前幾日的計家的賞菊宴上,裴青松稱贊了裴子陽的繪畫。如今,裴子陽帶着她就這樣上門,莫非真的如她爹所言,這裴子陽真的是裴家親戚,還是說裴子陽畫鋪背後的掌櫃其實是裴家。
許紅渠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驚詫的神情:“這赫赫有名的裴家誰又會不知道。”
許紅渠隻是在暗自懊悔,若是知道她今日來得是裴家,她早就應該準備好幾份禮物來略表心意,現在她卻兩手空空的就上了門。
裴子陽和許紅渠到了裴家的正門,裴子陽率先了遞上了拜帖,這拜帖還是他前幾日特地知會了她爹才要來的。
門房隻粗略地掃了一眼那拜帖就知道是老爺親自發出去的,立刻就将幾人請進了門:“幾位,這邊請。”
一路上,許紅渠都在細細打量裴家的裝修,發現并沒有傳言中的金碧輝煌,甚至連琉璃瓦都不曾見到蹤影,比起許家的假山和小橋流水的精緻,這裡更多的是亂石和粗野生長的盆栽,在淩亂中又增添了一絲絲的細緻。
這門房直接将許紅渠和裴子陽帶到了裴青松的書房,并向老爺通傳了一聲。
裴青松一聽兒子許久沒回來,這次終于回來,更是急忙想要出去迎接,隻是想到這次這兒子上門的原因,又硬生生地克制住了他的步伐。
等到許紅渠和裴子陽進了門,裴青松才表示出一副剛剛反應過來的樣子,熱切地迎了上去:“裴畫師,許久不見,我正好新得了一副駿馬圖,打算什麼時候請你來觀賞一番。”
“真是承蒙裴老爺厚愛,這點小事還能想到我這區區一位畫師。”裴子陽也客氣地寒暄着。
裴青松忍住了想給兒子一個白眼的沖動,挂着一副長輩和藹的笑容:“不知這位是……”
“冒昧來訪,還請裴老爺見諒,我是許紅渠。我爹是許力,想來和裴會長也應該有點交情。”許紅渠在這會長面前隻能搬出她父親的名字,她就算有心做生意,但現在報出自己的名号,想來别人也不知道她是哪根蔥。
“原來是許兄的千金,我前幾日就聽聞許兄的千金本事過人,沒想到今日有緣一見。隻不過今日沒和許兄一起過來,和裴畫師一起過來,這是……”裴青松略微寒暄了幾句,還是立刻将話題繞到了正事上。
這個時候,裴子陽自然而然向他爹裴青松表明了來意:“前幾日與裴老爺提到過,裴老爺不是手中正有幾幅畫想要出手,卻又找不到地方出手,這正好許姑娘也有意。裴老爺不妨聽聽許姑娘的想法。”
裴青松聽着裴子陽這個臭小子,對着他一口一個“裴老爺”,他還是忍住了想要拿鞋拔揍這小子一頓的沖動,笑眯眯地說:“那我就先聽聽許姑娘的說法,若是合适,就帶許姑娘去書房看看那些畫。”
許紅渠一聽有戲,也是立刻雙眼放亮,将這幾日反複在跟别人說的拍賣會的構思和流程又複述了一遍。
裴青松邊聽邊微微颔首,覺得這許家的姑娘,看着和其他千金小姐一樣,在打扮上也花了一番功夫,卻沒想到能有如此的想法。若是這拍賣行真的能成,能在隽城真正地開辦起來,那他們隽城商會少不得也要将這拍賣行提攜一番。
許紅渠一邊說的時候,也時不時地在思忖裴青松的神色,看她的話語中有沒有讓對方皺眉不滿的地方,這樣她就可以及時地改變說辭,或者對某個地方進行一番解釋。
待許紅渠說完,她雙手交疊地手中也滲出了汗,她略有點緊張地等着裴青松的回應。
裴青松其實大概停下來,覺得這個拍賣行的想法相當完整,在細節方面也有一定的闡述,隻是拍賣行對他而言也是個陌生的存在,在個别地方還存在有一定的問題,隻挑了幾個無關輕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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