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渠當夜入睡的時候,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她在新租的拍賣會的現場,現場卻空無一人,她正在拍賣裴子陽給她畫的那一幅賞花圖。
明明沒有人卻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舉牌聲,她似乎不控制地就落錘了成交,等她剛準備走下台,看清成交者的臉的時候,拍賣台卻轟然倒塌。
就在這時,許紅渠突然間驚醒,雖然人往往都說現實和夢是相反的,她夢中真切地場景還是令她背後遍布了冷汗,就連裡衣,她也覺得被汗浸透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拍門聲:“小姐,你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就進來了。”
“進吧。”
小粉一進門就看見許紅渠滿頭大汗,吓得立刻撫上了許紅渠的額頭:“小姐,你怎麼出了那麼多汗,可是又感染了風寒。”
“沒事,就是做了噩夢吓醒了,已經好了。”
聽到許紅渠這麼說,小粉這才安心了點,她一想到上一次許紅渠昏迷的時候,整日昏迷不醒,就整日都是提心吊膽的。
許紅渠一想起那個噩夢的第一反應就是緊緊抓住了小粉的手:“小粉,你早上去倉庫看過了嗎?”
“看過了,鎖還好好地挂在門上。也按照小姐的吩咐,睡前和起床各看一次。”小粉沒想到這一規則雖然已經實行了幾日,但許紅渠卻從來沒有問起過,不知今日怎麼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沒事便好。”許紅渠想着在柳潇潇送來首飾那天,他就跟她爹商量過,将倉庫換了一把鎖,鑰匙也由她親自保管。倉庫的趙叔也理解倉庫這一批貨物的重要性,對這件事也沒有怨言。
小粉見許紅渠坐在床上還有點呆愣,她從面盆裡将臉巾浸濕,給許紅渠擦了把臉,還是決定提醒一下許紅渠:“小姐,裴公子已經在門外了。”
聽到小粉說,她這才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她好像已經許久沒睡得如此遲了,她繁忙讓小粉幫着她洗漱更衣,定了定神,這才出門去見裴子陽。
隻是聯想到剛才的夢,許紅渠總有一股不安的情緒萦繞在心頭。
裴子陽進門的時候,看向許紅渠,妝發也一絲不亂,也塗了口脂增加氣色,但在眉間還是隐隐透露出一絲的焦躁。
就當裴子陽盯着許紅渠眉間的時候,許紅渠也回望了他,發現剛好陽光灑在來人的身上,給裴子陽的周身鑲嵌了一身的金黃色的暖意,許紅渠這才不再思考噩夢的事情,倒是思忖起了裴子陽的來意。
“裴公子這麼早就來了,倒是我怠慢了。”許紅渠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裴子陽做到了院子自帶的小廳中。
許紅渠一開始以為裴子陽今日前來找她,是因為已經将拍品準備好,這才會早上就到院子中來,不過許紅渠發現他身後的小棋卻是兩手空空,并不像是來送東西的樣子。
“不知道裴公子這麼早來,所謂何事?”許紅渠給裴子陽倒了杯茶。
“自然是拍品的事,”裴子陽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倒像是特地賣起了關子,“這拍品目前也不在我手中,在我相識的人手裡,若是許姑娘願意,不妨到時和裴某一起走一趟。”
對于裴子陽說出的邀約,許紅渠也感到好奇:“可是要去畫鋪裡?”
裴子陽卻隻口不提目的地:“許姑娘若是答應,到時候去了便知。”
“裴公子既然開口想邀,我又豈有不從的道理?”許紅渠也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隻是從裴子陽的角度看去,許紅渠似乎在掩蓋住真正的情緒。
之後,無論許紅渠再怎樣旁敲側擊,裴子陽卻是半個字都不肯再多說。臨走的時候,隻留下了還剩着茶葉梗的青瓷茶杯。
“小姐,這裴公子是什麼意思啊?他都答應幫小姐了,怎麼還這麼不誠心?”小粉有點不滿地抱怨,她剛才在一旁聽着的時候就覺得他們家小姐已經姿态很低了,那裴公子還是不願意說,就算是小姐的救命恩人,但住在小姐家裡,也應當給小姐三分薄面。
許紅渠倒是被裴子陽勾起了好奇心,想要看看裴子陽究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隻不過在這之前,許紅渠就出府一事讓小粉轉告賀如雲的時候,賀如雲就風風火火地跑到了她院子中,讓她不要因為裴子陽是救命恩人,就對他聽之任之,防人之心不可無。
在賀如雲快要将許紅渠耳朵起了繭子之前,就逃到了他爹的書房裡去。
卻沒想到她爹的說法也跟賀如雲的大同小異,說是讓許紅渠對人還是多少有點提防,說他前幾日派人暗中查過裴子陽的身份,隻是太過幹淨也難免令人生疑。
許紅渠從許力書房離開的時候,也還在懷疑賀如雲是不是給他爹枕邊風吹多了,這才有他爹現在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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