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底是不是他,誰能給我個準信啊?!餘歌捶手頓足,恨得不得鑽進照片裡弄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一陣輕快的敲門聲卻打斷了餘歌的思緒。餘歌轉身望着緊鎖的木門,不耐煩的喊着:“誰啊……”“我啊,大小姐~~~”靠!怎麼霍克!餘歌頓時繃緊了神經,他急忙将桌上的筆記本和1029留下的水瓶塞進了背包中丢到床上,接着一把拉過被子蓋住。“開門,開門,在不開門就踹了啊。”“來,來了……”餘歌着急忙慌的弄好了一切,回頭再确認了一眼才來到門邊。诶,不對啊,我又沒做什麼壞事幹嘛這麼緊張?餘歌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行為弄糊塗了,他抓了抓腦袋打開門,霍克頂着紳士帽的腦袋一下子就探了進來。“半天不開門,藏什麼呢?”“沒,沒藏什麼啊……”餘歌心虛的清了清嗓子,他攔住霍克的視線盯着他問道:“你,你上來幹嘛?”“上來幹嘛?給你送飯啊,拿去。”霍克叼着雪茄,把手中的盤子推到餘歌手裡。盤子裡裝着半隻正熱乎的烤雞,還有破天荒的兩塊厚切的烤面包,看得餘歌的眼睛都直了。“這,這今天為什麼吃的這麼好?”“漬,你說你這人賤不賤啊,平時吃得差你要說,吃得好你也要說,怎麼着是想吃豆子湯配黑面包?等着,我讓胖子給你做去。”說着霍克就來搶餘歌手裡的盤子,餘歌趕緊躲開,抓着半隻雞就往嘴裡塞:“吃,幹嘛不吃,我又不是傻子。”“切,吃還不知道下來,”霍克輕笑一聲,“胖子在樓下喊你半天了也沒個回應,非要人送上來,怎麼,在床上躺了兩天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沒,沒有,我隻是有點不舒服……”餘歌心虛的咳了咳,他轉身回屋,順腳勾住門框關門,卻被霍克一手抵住了。餘歌回頭盯着霍克,不安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還有事嗎?”霍克彎下身子,他一手扶着門框,一手夾着雪茄朝餘歌臉上噴了口雪茄煙:“寶貝兒,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我,我的眼神怎麼啦?”“呵呵,”霍克勾着嘴角斜靠着門框,雙手閑散的環在胸前,“你的眼神就跟被抓包的賊一樣,你是不是偷偷在房間裡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沒有,你别瞎說啊,”餘歌矢口否認,他把盤子放在桌子上轉頭就開始轟人,“你有事沒事,沒事趕緊滾,别耽誤老子吃飯。”“嗯?沒事就不能進來坐坐嗎?”霍克毫不見外的進了餘歌的房間,眼角瞟了眼床上亂糟糟的被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坐在床上。餘歌的床是幾塊還算結實的木闆拼接起來的,稍微翻個身都是一陣‘嘎吱嘎吱’的響,早習慣了。可霍克坐上去的那一刻,餘歌聽見那一聲‘嘎吱’的響聲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炸了,尤其他瞥見到霍克的手貼着被子角的邊緣,心裡慌得直打鼓,都快震得耳鳴。餘歌悄悄調整着呼吸,強打鎮定用一貫嫌棄的态度開口:“我這有什麼好坐的,趕緊滾,看着你這個老流氓就沒胃口。”“啊喲,這話說得太傷人了,”霍克忽然沖着餘歌倒騰起了哀怨口:“哎,這小崽子大了,轉眼就不認我這把老骨頭了。”“少在這放屁,”餘歌白了霍克一眼,恨不得把盤子怼他臉上,“上次罵我白眼狼的是哪個王八蛋啊?”“喲,看不出你小子還挺記仇的嘛。”霍克伸手在餘歌頭上一陣亂揉,餘歌嫌棄的打掉了霍克的手,可霍克的動作比他敏捷太多,他的手在被餘歌碰到之前就離開了。餘歌看着自己的手劃過他的小臂,而霍克的手卻勾住了自己的衣領,一把拉開了他脖子上的牙印。“這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這,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餘歌慌亂的打掉了霍克的手,緊緊抓着衣領重新蓋住牙印。“行,你不說那我就直接問了,”霍克掐滅了雪茄,臉上玩世不恭的神情消去了幾分,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吧,是哪個野男人幹的?”“漬,什麼叫野男人,你說話能好聽一點嗎?”“呦,怎麼,我說他,你還不樂意啦?”霍克臉上笑着,可尖銳的眼神盯得餘歌後背直發麻,“不是野男人,那就是被你圈養起來的男人了?哎,看來我們的小餘歌開竅了,終于有心上人了。”心上人?1029?怎麼可能?!餘歌立刻驅散腦中奇怪的念頭,無視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舌頭打結的狡辯:“我,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說是一個男人,為,為什麼不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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