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十月九号之後的幾篇日記統統被撕毀了,餘歌不知道父親寫了什麼,也不知道那幾個月父親是怎麼度過的,而下一篇日記的時間就已經到了二四九七年。“二四九七年,二月十日,我來到阿爾瑪涅克山區已經五個月了,這裡所有的設施儀器已經調試驗收完畢,隻要等新的藥劑和樣本送來就可以投入使用了。隻是,我還是想不通那句話的含義,我也不知道導師為什麼要拿走我的實驗成果……他是覺得我沒有能力再繼續研究下去嗎,還是,想讓我到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但我始終不認為視如父親一般的導師會背叛我,可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可能沒有再繼續研究下去的動力了……”“二四九七年,二月十一日,今天上午收到了都城的消息,批準的藥劑和樣本明天就會抵達實驗室,不過,一起過來的還有一隊哨兵,說是以後就由他們負責實驗室的保衛工作……連我最後的好日子都到頭了嗎,看來我以後必須得加倍小心了,一定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向導身份……”“二四九七年,二月十二日,下午哨兵們終于來到了實驗室,我作為負責人隻能硬着頭皮出門迎接。哨兵一共來了四人,加上随行的醫療兵和司機總共六人。在見到他們之前我一直以為軍營裡的哨兵應該都是很正規很嚴謹的,可今天我才知道原來這裡面還藏着不少歪瓜裂棗,甚至還有一個女的……女的!這,這裡生活的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怎麼能派一個女人過來!那,那以後到底是她保護我,還是我保護她啊?!”餘歌看到這,腦子裡忽然有種預感。這,這個女哨兵不會就是自己的母親吧?!嘶……這倒是能解釋清楚為什麼印象裡的母親總是大大咧咧跟個潑婦似的。原來她是一個士兵,是一個哨兵!漬漬漬,沒想到父親竟然好這一口啊?恩,又或許是被母親‘強迫’的?餘歌開始腦補父母相識的場景,不知為何,他看到的是父親無奈的被母親像小雞仔一樣拎起來的畫面……哈哈哈,光是想象就頗具喜感,隻是不知道這日記裡有沒有寫啊~~~餘歌止不住的抽笑着,他往後翻了一頁,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日期正好是二四九七年二月十二日,照片上一共七個人,中間那個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鏡的男人應該就是自己的父親。隻不過放了将近三十年,這張照片的像素也不高,餘歌找了半天也沒看出來裡面哪個是女人,不過,他發現照片中的一絲異常。在照片的左邊,那個站着的哨兵……似乎戴着一頂紳士帽。餘歌眯着眼睛仔細看着照片。沒錯,那個哨兵的頭上确實帶着一頂紳士帽。是霍克嗎?餘歌腦中蹦出來的念頭着實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按照年齡來算,霍克跟照片中這個哨兵的年紀相仿,不是完全說不通,可如果真是這樣就說明霍克認識自己的父母,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提過。這其中另有隐情,還是……自己想多了。紳士帽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在末日世界很少見,基本就是用來裝逼的玩意兒,但也并非從未見過。餘歌拾荒這麼多年,去過的地方不少,一頂兩頂紳士帽還是見過的,單憑一張三十年前的照片就将霍克和照片中的哨兵聯系在一起實在牽強,餘歌都沒法說服自己照片中的人就是霍克。自己被霍克撿回來也快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中他從未在霍克身上發現一絲當過兵的痕迹,生活習慣舉手投足之間完全就沒有一點正經的地方,純粹的地頭蛇一隻。餘歌還記得自己最開始跟着霍克的時候并不住在這座高牆要塞裡,而是自己十三歲那年才轉移到了這,可霍克身為地頭蛇的身份卻一直沒變,否則他也不可能輕易弄到一座四層小樓。雖然說是棟危樓,一樓的小酒館裡也基本沒有生意,按照常理這個臭老頭早給餓死了,可他不僅活得好好的,還有錢收購自己拾荒來的東西,隻能是靠一些見不得人勾當來賺錢。還有最關鍵的一點……藥品。餘歌從來沒見過霍克服用任何藥劑,對于孤身遊蕩的哨兵來說不可能不靠向導素或者小白片生活,可況霍克一直孤身一人,也不見他身邊有向導,如果他真的是哨兵那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餘歌在腦中羅列着疑點,漸漸将照片上的人與霍克視作兩人,可還是覺得哪裡别扭。歪瓜裂棗,地頭蛇,奸詐,狡猾,沒有人性,總是做一些不可見人的勾當……光是這幾個關鍵詞,怎麼看都是指霍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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