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悄悄在浴房地闆上延長。
胸膛被溫熱掌心推了推,小蛇将頭擡起,唇瓣被壓得紅,還帶着些糕點碎末。
有些微涼的指尖撫摸上小蛇殷紅唇瓣,替他抹掉了那些青色的糕點碎,長睫上挑,柳葉眼眸光流轉:“好吃嗎?”
小蛇呆愣點頭。
“含在嘴裡,就嘗出來了?”道士笑他,拇指蹭了蹭蛇妖的臉:“阿霁,嚼碎了吞下去。”
小蛇回神,乖巧照做,喉結上下滾動吞咽,脖頸凸起處就被輕輕吻了一下。
“真乖。”那道士眸中亮晶晶的,水潤的唇瓣勾着好看的弧度,蔣霁一下子分不清誰才是妖。
窄腰被大手從兩側掐住,小蛇低頭索吻,卻遲遲不敢将唇印上那處朱櫻。
身子繃得緊,心裡想的全是那人軟唇,腦子裡卻全是那清冽聲音回響:阿霁要聽話,阿霁要聽先生的話。
道士瞧他憋得臉上紅,長睫不停着抖,便做了個好人,主動将溫熱唇瓣送了上去。
兩片柔軟接觸,小蛇身子一顫,大手猛地收緊,掐的那道士差點上不來氣,唇齒一松,被小蛇學着他的樣子将軟舌探入口中,呼吸裡全是對方的氣味。
唇瓣突然被尖牙劃了一下,謝意用拇指将他牙尖抵住,掐着下巴逼他松口,那小蛇臉上紅撲撲的,身上微微抖,瞳孔呈細針狀,兩顆白森森的尖牙露在外面。
大手将道士緊緊禁锢在自己身前貼着,道士腹前兩處被硬物戳的難受:“激動什麼呢?親一下就要原形畢露了?”
小蛇将頭垂下靠在道士肩膀上,自己平穩着呼吸,說話還帶着喘:“喜歡,先生。”
“自己處理好,淨了身再上來。”道士捏了捏他的後脖頸,輕聲哄着:“水要涼了。”
小蛇擡頭,又用鼻子輕輕撞了撞道士的額頭,松開了手。
浴房裡又隻剩下一人,他将自己浸入水中,溫熱的水讓他本就敏感的身體更加燥熱。
水面不停晃動,拍打着浴桶邊緣,水溫漸漸下降,浴房中傳來一聲如釋重負的喘息。
“又來找他?”道士剛從院中漱口上了樓,走到客卧門口停住了腳步,輕聲笑道:“等一會兒吧,他正忙呢。”
蔣霁用木桶裡剩下的熱水将自己身上擦淨,甩了甩頭,帕巾剛搭上頭頂,又被自己扯了下來,他麻利的收拾了浴房,到廚房門口漱口,三步兩步踏上了二樓,腳步在客卧門口停住了。
幹淨的帕巾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偏頭看了一眼客卧,又将眸光看向沒有燭光的主卧。
客卧門被打開又關上,主卧榻上的道士柳葉眼微睜,看了一眼半合着的窗戶遮了一半的圓月,又緩緩閉上了眼。
“說吧。”卷毛動作帶了些躁意,将幹帕巾從肩膀抽下來,胡亂的擦着自己的濕漉漉的烏,聲音啞啞的。
一條銀環蛇從房梁上倒吊下來,卷曲着身子将蛇頭對準那高大人影,蛇身上繞着一圈一圈銀白色的花紋,在光線暗淡的房間裡被偷偷潛入的月光照亮,有些駭人。
“燭妩是你們的族王?”蔣霁丹鳳眼眯起看向倒吊着的銀環蛇:“那她被殺時,你們在哪兒?”
銀環蛇身子詭異的在空中扭曲着,嘶嘶的吐着那猩紅的信子,似乎在嗅着那人身上的氣息。
‘咻’,蔣霁掐住它的七寸,動作極快,那銀環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蔣霁從房梁上扯了下來。
“看來我以前沒有好好教過你。”丹鳳眼彎彎卻沒有笑意,瞳色瞬間變作針狀冷了下去:“把你那些做妖養成的壞習慣好好收斂起來,别亂嗅你不該嗅的氣味。”
銀環蛇在空中像根木棍一動不敢動,那人捏着它的七寸手勁極大,它感覺心髒快要被捏爆了。
同族妖力相互壓制,在蔣霁面前,它根本不敢出手反抗。
“一個白衣道士?”蔣霁死死盯住那條銀環蛇:“身高,長相,年紀你一概不知?”
銀環蛇緩緩吐着信子,回答着小主子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我在那道士身上種了味引子。”蔣霁瞳孔越來越細,幾乎消失,瞳孔周圍也變成了青色,有無數根青色的尖針紮向自己瞳孔中心:“我最後一次離開你們那蛇巢,是出來尋那道士的仇,你們再也沒了我的消息。”
蔣霁捏蛇的手攥得越來越緊,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額角毫無過渡的滴下,就在那銀環蛇心髒幾乎被捏爆的一瞬間,他松開了手。
啪嗒
那銀環蛇重重摔在地上,痛苦的扭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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