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哪能不知道他,啊呀一聲紅着臉将紙從他手上抽走,故意道:“我才學嘛,你笑我,我不理你了。”說完作勢要走。
燕珩一邊忍着笑說對不住,一邊伸手将人撈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道:“沒事,這才第一天呢,比我第一天寫字好多了。”
阿桃斜眼看他,“你第一天寫字是多大?”
“約莫兩歲。”
阿桃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但又要裝作生氣,最後隻能捂着臉,呼道:“….我不跟你說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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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過了飯,阿桃自去洗浴,燕珩這才聽說她今日摔了一跤,等阿桃回來,他将人拉進床帳了,沒兩句話就要退下她的褲子查驗傷勢。
阿桃按住他的手,縮到被子裡道:“我真沒事,況且燈還亮着呢,我扒你衣服你願意嗎?”
“可以啊。”燕珩欺身上來,握住阿桃的手勾住自己的衣帶,輕輕一帶,瘦削的胸口便露了春、光。
阿桃被他這幅人前正經,人後風騷地模樣氣得無語,白日總沒有辦法,現下無人,她大着膽子摟住燕珩的脖子,湊上去吻住他的唇,說什麼也不松手。
直到燕珩難以呼吸,阿桃還嘬着他的舌尖不肯走,燕珩隻得使勁将人推開,兩人喘着氣倒在床上,阿桃如同得了勝利般蹬着小腿,捂着肚子笑,“哈哈哈哈,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
燕珩看着她笑,眸光愈發深幽起來,突然擡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阿桃笑容一僵。
下一刻,燕珩條地将人壓住,在她耳邊吹氣,道:“看我怎麼罰你。”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罰的就不必細寫了吧?
明天繼續~
第28章碎绮翼
燕珩條地将人壓住,在她耳邊吹氣,道:“看我怎麼罰你。”
怎麼罰,無非将人搓扁了揉圓了,阿桃像條跳上岸的魚,張着嘴隻會哈氣,身下的被單被她抓成了花。
阿桃恨死燕珩太粗魯,像跟自己有仇似的,嘴上哄得好聽,其實一點也不憐愛。
于是阿桃就算再累也不認輸,趁着燕珩起身去桌邊喝水,光着腳下床,從背後抱住他,燕珩頓了頓,轉過身就将她抱坐在桌子身上。
這廂完事,可憐的桌子也承受不住了。燕珩把幾乎黏在身上的阿桃推出去兩分,喘息道:“…你是妖精嗎,吃定我了?”
阿桃身子往外,可頭在抵在他胸口,眼皮子如有千斤重,實在睜不開了,腦子雖然漿糊,耳朵還算能聽得清楚,她噗嗤一笑,伸手抱住燕珩的腰,将頭擱在他的肩上,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留下燕珩獨自品味方才那個笑,良久才覺出味來,心底一片柔軟,捏了捏她的鼻尖,将人抱回床榻。
此時已經到了下半夜,燕珩明明極困,卻怎麼也睡不着,心裡胡思亂想起來。
恍惚間,有個女聲在他耳邊問:“這是什麼字?”
燕珩打了個機靈,猛地睜眼,發現自己正站在福甯殿内,燕遂良坐在高位,繼後元桃立在一旁,兩人齊齊看向燕珩。
“怎,怎麼?”燕珩腦子發蒙,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前世的哪一天。
“你又喝醉了。”燕遂良臉色不佳,拍了一下書案,怒氣沖沖道,“皇後問你話,為何不答。”
燕珩望着阿桃,她面上淡淡的,平平地道:“無事,隻是問問,這是誰的字。”
燕珩上前幾步,探頭瞧了一眼,道:“班蘇的字。”
燕遂良稍微緩和,對阿桃說:“班蘇是他的老師,他最喜歡班蘇的字畫。班蘇的梅蘭竹菊最出名,傲梅迎春、深谷幽蘭、竹海聽濤,菊煞肅秋。隻可惜其餘的在戰亂中流失了,隻剩下一副竹海聽濤在太子那兒。這幅字算不好,不過也是佳作了,賞給你吧。”
阿桃将卷軸接過來,嘴角勾了勾,頗有些遺憾道:“可惜我隻有剛進宮時學了幾個字,怕是不能鑒賞大師的作品。”
燕遂良哈哈笑了,拍拍阿桃的手,道:“不怕,你是靈氣的,一點就透。”
說完指着燕珩,“你做過女學的講師,你且說說如何着手比較好。”
燕珩道:“不用難的,先把論語讀個十遍就行了。”燕遂良隻當他說氣話,叫他出去醒酒。
那時候燕珩确實說的是氣話,哪曉得許久之後,兩人在芙蕖池邊重遇,燕珩略略點頭就要走,阿桃将人叫住,對他道:“論語十遍。”
燕珩壓根将這事兒甩到九霄雲外,阿桃卻記得,她淺淺一笑,提醒道:“我讀完了,十遍。”
說不吃驚,那是假的,燕珩退後兩步端詳眼前的阿桃,不由地肅然起敬,“你可有什麼想法嗎?說來聽聽?”燕珩道。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芙蕖池邊,阿桃說:“太深奧的我也說不來,但起碼能将字認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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