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紫鸢笑出聲,梁尋歌那邊還在兀自惱火:“大人!您就任由他污言穢語污蔑您嗎?!”
“污言穢語又如何?又不會少塊肉。”甯紫鸢倒是大度,“更何況整個禮樂司上下,這麼想的人多着呢,别人怎麼想,又不是我能左右的,由他們去呗。”
吳以晨猶豫一下,試探着開口:“您……真的和流……流王爺是情侶?”
甯紫鸢饒有興緻問:“怎麼?你挺好奇?”
“不是不是!”吳以晨連忙辯解:“我就是問問,問問……”
甯紫鸢說道:“我正好有些事情要和你說說,尋個時間咱們再好好聊聊。”
說完拍了拍吳以晨的肩膀,向梁尋歌點點頭便離開了。
第二日白天,樂坊飯廳中,吳以晨端着早飯坐在了青竹身邊,湊近他低聲問道:“這幾天晚上你到底去哪了?”
青竹看着他沒有說話,吳以晨面色輕松,裝作閑聊對他說:“昨天甯大人找我聊了你的事情,梁姑娘發現你總是莫名其妙不見了。”
青竹垂下頭,沉默地喝着粥,吳以晨低頭夾菜說着:“我不想打聽你的事,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他們都是一幫視人命如草芥的人,不管你為了什麼,丢命都是不值得的。”
青竹微微笑着:“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吳以晨不再說話,端起碗喝完粥,起身離開,留下青竹一人,坐在桌前握着饅頭,心事重重地撕咬着。
☆、第十三章掉馬了掉馬了
朝中清查,太樂署下轄天鑒司和禮樂司牽涉人員也不少,流淵忙了好幾日才抽出空來,想到與皇帝見一面。
他這廂拜見的書信才遞上去,就見萬中匆匆忙忙從外面跑進了太樂署,流淵正納悶,就見萬中笑眯眯沖他問安道:“奴婢參見王爺!”
流淵伸手将人扶起來問道:“公公這是打哪裡來啊?”
萬中笑道:“奴婢自然是跟着陛下的,陛下他呀,在禮樂司呐!”
流淵心中一凜,懊惱地想起自己隻顧着忙眼下的事,卻把這茬給忘了!
萬中見他臉色一變,趕緊笑着安撫道:“王爺别多心,陛下隻是聽聞您帶回來的那位小吳樂師琴藝一絕,想去聽聽罷了。”
流淵斟酌了一番用詞,向萬中問道:“公公,陛下……是不是知道,我瞞下那樂師來曆的事了?”
萬中呵呵隻是笑,并不答話,流淵心下頓時了然。
萬中湊過去低聲說:“王爺也不用太過介懷,陛下沒有怪您的意思。”說完躬身行禮道,“王爺請随奴婢來。”
流淵跟着萬中往天音閣走去,半路上流淵伸手拉過一個小侍從,吩咐一句請甯大人去天音閣。
天音閣門外,回廊皆被禁軍把守着,防得滴水不漏。萬中沖着流淵樂呵呵道:“陛下就在裡面,和小吳樂師學琴呐!這來了有三四回了。”
流淵就要上去敲門,萬中趕緊把他攔下為難着說:“王爺王爺!陛下的意思是瞞着小吳樂師,暫時不公開身份”
聽着天音閣裡大作的琴聲,流淵覺得和催命聲也差不了多少了,他心中焦急,卻也無可奈何,隻能幹守在門口着急。
天音閣裡。
吳以晨趴在琴蓋上糾正着那人的指法:“你這樣不對!上次教你的你都忘了嗎?回去沒有練習嗎?”
那人擦擦鼻尖滲出的汗水,回話道:“近幾日實在有些忙碌,沒能顧得上練習,還請小先生原諒則個。”
吳以晨撇撇嘴,好奇地打量起這個人來,這人看上去二十歲出頭,雖說不是驚人好看的相貌,卻也是難得一見的俊秀了,他從來不穿樂師服,出現的時間也很随機,吳以晨想了想說:“你,到底是不是加塞進來的樂師啊?我怎麼從來都沒在樂坊裡見過你啊?可你如果不是樂師,又是怎麼進這内宮的?這裡規矩大着呢!你這樣的應該混不進來啊?”
那人神色溫和道:“我……是樂師,不過不常在這裡罷了。”
“嗯……”吳以晨眨眨眼問,“那,你認識流淵嗎?”
“流……淵?”那人詫異一下,“流王爺?”
吳以晨撇撇嘴,不甘不願的點點頭,那人看他的樣子不禁笑起來:“流王爺誰不認識,就是,他不認識我罷了。”
吳以晨立刻白他一眼:“那算什麼認識啊!”說完他皺起眉頭,“這麼說,你不是他安排進禮樂司的了?”
“你怎麼會認為我是流王爺安排進禮樂司的呢?”那人反問。
吳以晨氣哼哼地找個凳子坐下:“因為他是太樂署的長官!而且!就隻有他才會害怕我赢得比試!”
“哦?”那人輕輕放下琴蓋問,“這是什麼道理?這麼說你認識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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