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尋歌走到舞台之下,甯紫鸢重新站好,向台下說了些話,才整整衣服跟着梁尋歌走了出來。
吳以晨已經傻在了舞坊門口,直到甯紫鸢走到他身邊。
“小吳樂師?”甯紫鸢試探着喊道。
吳以晨慌忙回神站好,甯紫鸢沖他微微一笑:“随我來吧。”
吳以晨跟在甯紫鸢身後,走進了舞坊的大門,一路上遇見許多交頭接耳的姑娘們,在吳以晨對她們禮貌微笑後,笑着跑來走了。
跟着甯紫鸢來到一間房中,吳以晨一進門甯紫鸢便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和那位青竹工公子走的比較近,我便想問問你,他近日時常夜間出門,你可知他去哪裡,見過哪些人嗎?”
吳以晨搖了搖頭:“我和青竹練習的時間離得挺遠,基本上遇不見,而且最近我都是晚上練琴,等我回來琴師們都睡着了,也沒有遇見過青竹。”
甯紫鸢語氣有些嚴厲:“你們現在身處在内庭禁宮,禮樂司位置尴尬你們也知道。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們這幫人一個活口都留不了。”
吳以晨雖然對他們動不動就死亡威脅的事很反感,卻也不好方面反駁她,隻笑笑說:“我知道你們規矩多,可我真的不知道青竹去哪了。”
他瞪着大眼睛看着甯紫鸢,甯紫鸢噗嗤一樂:“你小子這是在我面前裝無辜嗎?”
吳以晨依舊是招牌式的假笑:“瞧您這話說的!我是真的不知情呀,當然要辯解一番了!”
甯紫鸢沉默地看着他一會,說道:“伶牙俐齒,耍滑頭在這裡可長久不了。”
吳以晨眯起眼睛笑着道:“大人放心,滑頭我有,本事我也有!”
甯紫鸢頻頻點頭,起身把人送出去,才到院門就見梁尋歌正和一人說話,聽到腳步聲那人轉頭,赫然便是禮樂司掌院譚正成。
一見是他,甯紫鸢言笑晏晏迎上去行禮:“譚大人萬福。”
譚正成看了一眼吳以晨,對她說道:“甯副掌院,我記得你是負責舞樂的,怎麼現在還管起樂坊的事了?”
甯紫鸢依舊笑容微微:“屬下知道譚大人的心思都在些大事上,新進的樂師們情況雜亂您也分不開心管着,所以有些小事情疏忽了,不過沒關系,屬下能代勞就不麻煩您了。”
連吳以晨這樣職場經驗為零的菜鳥,都能感覺到二人之間來言去語,并不是那麼和諧。
譚正成哼了一聲:“本官身為禮樂司掌院,每日經手之事沒有百件也有數十,事無巨細本官都看在眼裡,不知道甯大人說的是哪‘小事情’本官疏忽了?”
甯紫鸢長睫微垂,淡淡說道:“也沒什麼,不過是一個選上來樂師,在禁宮之中胡亂走,時常夜半十分也不見人罷了。”
譚正成滿臉不耐正要開口,就聽甯紫鸢攔住話頭追問道:“難道譚大人覺得這事情不該重視,還是……他的行蹤你知道?”
甯紫鸢口吻咄咄逼人,絲毫不留情面,就差指着譚正成說是他在暗中謀劃了。
譚正成果然惱了,半陰不陽地揚了揚嘴角哼道:“入選的樂師皆來自民間,甯副掌院的意思是,我在其中安插人了?”
甯紫鸢依舊眉眼彎彎地笑着:“此話,是大人自己說的,屬下可沒說。”
吳以晨和梁尋歌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這既沒他們說話的地方,也沒他們說話的資格,職場菜鳥吳以晨内心不禁怒吼:你倆能不能趕緊結束啊!我來這可不是想看你們吵架的啊!!
譚正成雙手抱拳向上拱手道:“當年我不過是個樂坊小小琴師,是陛下垂憐才将我調來禮樂司,本官從來忠于社稷忠于陛下的!”
“哦?”甯紫鸢反問道,“大人忠于陛下,難怪便如此大膽,瞞着流王和同僚去做些,足以讓禮樂司陪葬的事情了。”
譚正成一臉正直:“我可是一步步從最底層爬上來的,自然不會讓禮樂司陷入險境,不似有些人,全靠爬床才混來今日的地位!”
甯紫鸢還未生氣,梁尋歌先沖了出去:“你!!”吳以晨眼疾手快把人拉住,甯紫鸢回頭瞪了她一眼,面色不改地對着譚正成笑道:“大人這話,我倒聽不懂了,爬床?我爬的誰的床?流王不成?”
譚正成哼道:“有目共睹的事情,還用的着多問嗎?”他面色森然逼近甯紫鸢道:“你最好有本事,接着流王的東風繼續往上爬,不然這麼久豈不是白睡了?”言罷他掃了一眼吳以晨,冷笑一聲走遠了。
吳以晨尴尬地,連擺手的地方都找不到了,甯紫鸢反而笑眯眯回過頭跟他說:“你小子反應到挺快!還知道把尋歌給攔住了。”
吳以晨抓了抓腦袋:“我……這不是,他是你們上級嗎?梁姑娘這麼直接沖撞他,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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