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驢車在晌午之前趕到了塢根縣,吳以晨揮别大叔大娘,一路打聽着找到當鋪。
灰頭土臉的少年進門,并沒有引起掌櫃的注意,少年背着包袱來到櫃台前問:“老闆,衣服收嗎?”
掌櫃的連個眼神都吝啬給予:“破爛的不要。”
吳以晨知道自己穿的髒舊,老闆看不起也是正常的,便将包袱遞過去道:“裡面有兩身衣裳,都是幹淨的成衣,您受累幫我看看能當多少錢。”
看着眼前灰蒙蒙的包袱,掌櫃的狐疑地揭開包袱,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少年說的不錯,這是兩身成衣,不但是幹淨的,甚至還有一身嶄新的。兩身衣服都是絲綢的料子,繡花精緻做工考究,一看便是出自大地方,絕不是塢根縣能做出來的東西。
掌櫃的陪上笑臉道:“小公子你想當個什麼價兒啊?”
吳以晨一不清楚行情,二連這個世界的貨比怎麼用都不清楚,于是便裝模作樣道:“這東西我原也是不願拿出來的,若非是家道中落,我急于投親沒有盤纏,也不會來找您,您說是吧?”
“是是是!”掌櫃的連連點頭。
吳以晨繼續裝腔作勢道:“這樣吧,我是要去京都的,若是能找到親人,還是要回來贖的……”
“别呀!”掌櫃的急忙道,“您都投奔到親人了,以您的身價這東西也不缺才是,小公子要不這樣,您這衣服死當在咱們這,我給您五十大錢,保準您能舒舒服服的到京都投親如何?”
雖然吳以晨不知道五十大錢究竟是多少,不過也不能露怯,隻得皺起眉頭道:“五十?這兩身衣裳呀,五十大錢一身衣裳也買不來啊!”
掌櫃嘿嘿笑道:“小少爺,這買價和賣價哪有一樣的道理不是?再說我給您這價兒也不算低了,要不我再給您加點兒?六十大錢?”
吳以晨開始慌了,他完全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貨币購買力,也不知道六十大錢到底算不算多,于是他邊動手收拾包袱,邊對掌櫃的說:“您呀做生意不誠心!我呀再去别處看看!”
吳以晨低頭匆匆跑走,卻沒看見他離開後,掌櫃的嘴角勾起的冷笑。
抱着包袱在街頭轉悠,吳以晨看見路邊有家酒肆,他走到門前看着門前懸挂的菜價,素菜基本上不過十個錢,葷菜雞鴨魚肉幾十錢,想來如果是百進制來算,一百錢為一大錢,那六十大錢确實不算少。
吳以晨不禁感慨,果然是皇親國戚,随手置辦的衣服都那麼貴。看着酒肆小二正有空閑,吳以晨正要上前打聽打聽,卻被人捉住肩膀拖回到大街上。
吳以晨一個不穩被摔在地上,奇怪的看着圍過來的幾個人:“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的男人忽然嚷了起來:“你小子偷了咱們店裡的衣服就想跑!!”
吳以晨一愣:“你在說什麼啊?”
說着起身就要離開,卻被其中一人拉回來拳搗在肚子上,那人搶走他的包袱把他推在地上,當衆打開包裹道:“大夥都看看啊!這窮酸的小子怎麼可能買得起這麼貴重的衣服!還說不是偷的?!”
吳以晨腹内翻江倒海的疼着,愣怔着不知出了什麼事,隻幹巴巴地辯解:“這是我的衣服!是我的東西,我沒有偷!”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人出手幫忙,眼看那夥人拿了衣服就要走,吳以晨掙紮着站起把人拉住:“那是我的東西!還給我!!”幾人合力将吳以晨拉住。
“原本隻想拿回衣服就行,不打算難為你。”為首的男人獰笑着走到他面前,“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揍這個手腳不幹淨的!”
不明所以的圍觀群衆隻當是抓住了一個偷衣賊,便群情激奮地喊着打死他,吳以晨護着腦袋無力呐喊着他沒有偷東西,卻沒有任何人聽得進去。
鬧嚷混亂中,為首的男人掂了掂包袱就要走,還未竄出人群便被人一腳踢了回來。
圍觀群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到,自覺分開一條路,就見一位冷臉的少年抱着胳膊走了出來,看着躺在地上受了一腳口吐鮮血不斷哀嚎的男人,他不屑開口道:“什麼潑皮無賴也配碰這些!”
圍毆的男人紛紛停手,面面相觑不知出了什麼事,倒在地上的男人折了面子,口齒不清地呵斥着:“愣着幹什麼!!給我收拾他!!”
一幫人舍了吳以晨,轉頭撲向那少年,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那不苟言笑的瘦小少年,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一幫壯漢打倒在地上,抱着腦袋嗷嗷直叫。
圍觀群衆啧啧稱奇這熱鬧太好看了,收拾完那幫人少年拍拍手,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吳以晨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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