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毒呢?我從做好就一直守着,沒人靠近過啊!”
一道粉影咋咋呼呼的沖進房間,抓起夜微的肩膀一通狂搖,“你有沒有事啊?中的什麼毒?你撐住啊,我這就去找師父!”
說完,轉身就要跑,卻被一隻冰涼的手牢牢拽住。
那隻手用力一扯,她立刻像小貓似的團進了主人懷抱。終于,又嗅到了那股淡淡蘭花香,寶姝沒出息的吸了吸鼻子,怯怯喊了聲二師兄。
“你眼裡還有我這二師兄麼?嗯?”夜微眯着一對兒桃花水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食指微曲,僅用指關節輕輕劃過她的臉。
“哪哪哪的話啊,我眼裡,隻有二師兄。”她紅着臉,不敢看他。
“那,我醒了這麼久,為何不來看我?”
“容歡師兄說,你現在不想看見我,還說看見我,你會吐血……”
夜微咋舌,頓時明白其中原委,額上青筋跳了幾跳,果真一臉要吐血的表情。
寶姝坐在他右膝上,上半身側躺在他臂彎裡,這個姿勢,真是要命啊!她醞釀了一百種道歉方法,下跪求饒,祈求原諒,為奴為仆,刀山火海……容歡說,她這一剪子,剪去夜微一百多年修為。
可是,現下她好像啞了一樣,杏眼圓睜,粉唇微張,兩腮通紅望着他。
夜微心頭一陣悸動,原先打算說什麼做什麼忘的一幹二淨,隻是源于本能的,勾起她的下巴,低下頭,覆上那兩瓣櫻唇。
一陣電流激蕩全身,寶姝震驚的大腦一片空白!
也是源于本能的,她使勁兒推開他,僵屍一般直直跳起來。
夜微身體尚未複原,冷不防被她這麼一推,從椅子上直接跌在地面上。“噗通”一聲,兩個人都清醒了不少,不可置信的對看一眼,再次懵住。
她做了什麼?她朝思暮想的二師兄在吻她!天!她卻把他推到了地上!
他又做了什麼?他居然情不自禁的吻了她!更可惡的是,她竟然推開他!
她皺起眉頭想:眼下狀況是怎樣?要不要像鬼姑娘交待的,趁他頭昏腦脹,身體不适,無力反抗,直接撲上去,為非作歹,為所欲為……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一切皆大歡喜?
他咬着下唇想:你把眉頭擰成麻花是怎樣?再想大師兄麼?難道我花費這麼多心思,丢了百年修為,還比不上他為你獨闖後山不成?
不多時,寶姝一張臉垮了下來,終究有賊心沒賊膽兒,純粹隻能想想過過瘾!
夜微冷着臉坐在地上,起不來,也懶得起來!他現下心情不隻是煩躁,還有些微酸,八成是近來糖醋白菜吃多了!
他們倆詭異的僵持着,冥宮涼亭裡拿着靈犀鏡偷窺的某人急得直跳腳。
“嘿,這個笨丫頭,枉費我傾囊相授了這麼久,怎麼還是一點兒長進也沒有?傻站着幹啥,直接撲上去啊!”鬼姑娘捋起袖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容歡摩挲着靈犀鏡,雙眼放光:“娘,你這寶貝打哪來的?我瞅着是個好東西啊!”
鬼姑娘一把奪過來,賞他一記爆栗:“去去去,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從月老那借來的!”
“夫人,是偷,不是借。”琉毓仰頭看風景,豔絕天下的臉上寫滿無奈。
他對靈犀鏡可說是深惡痛絕,至今都無法釋懷當年在沐浴時發現它的那種震驚,抽搐,郁結,悲痛,羞憤,無助,彷徨……
“沒你的事兒,一邊涼快去!”鬼姑娘瞟他一眼,繼而得意洋洋的看着容歡,“嘿,月老的發明那可不是蓋的!這玩意兒本是一對的,無論相隔多遠都能從鏡子裡看到對方的狀況,整一3G手機啊!”
父子倆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對她口中那些奇奇怪怪的詞彙自動忽略。
容歡看了半天螞蟻,蓦地脊背發涼:“娘!這種東西,你怎麼能讓我擺在二師兄卧房裡啊??”
這下完了,二師兄已經發現自己陰了他一回,若再被他發現靈犀鏡……以他那種變态性格,自己會不是死的慘不忍睹?
不會的不會的,頂多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已!
鬼姑娘不耐煩的踹他一腳:“我是為了知己知彼!寶丫頭是個實心眼兒,哪裡鬥的過夜微這隻小狐狸,我本着人道主義精神,自然要幫她一把!”
琉毓望着枝頭冥鴉,皺眉道:“姻緣天定,夫人,你莫要惹是生非。”
鬼姑娘一聽,沉下臉,陰陽怪氣地道:“呦,怎麼着,你是不是在想,當年若不是老娘惹是生非,你和你那公主妹妹早已是姻緣天定恩愛甚笃鹣鲽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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