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姜激動的渾身顫抖,想起他說自己險些壞了大事,心裡内疚不已,忙小心翼翼的試探:“那你可曾看出什麼端倪來?”
黑衣人強撐着站起身,甩開雲姜想要扶住自己的手。
“是誰又如何?你告訴他真相他會信麼?欲成魔身,先鑄魔心,我們要做的,隻有等。一千五百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些時候。”
“恩,我明白。不過那個女娃娃是怎麼回事,體内似乎有股很可怕的力量……”
雲姜話還沒有說完,黑衣人已經轉身一瘸一拐的向樹林深出蹒跚而行。耳邊,隻餘下他隐隐不忍,頗為哀傷的一聲飄渺歎息。
“将你特制的‘銷魂合歡散’給雪紫櫻送去一份兒,吩咐他……依計行事。雲姜,給點兒耐心,咱們如此步步為營,他瘋癫成魔,隻是早晚的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少發了一章,⊙﹏⊙汗
發上都沒看過,繼續⊙﹏⊙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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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心有靈犀一點通...
夜微轉醒,已經是七天之後的事情。
睜開眼睛後,他再次輕輕閉上,心裡竟會有些許失望。
這是他最厭惡的幽冥宮,最厭惡的知微殿,最厭惡的婢女仆從。然而,這些最最最厭惡加起來,也沒有“些許失望”來的強烈,強烈到自己都感覺莫名其妙。
他當真傷的極重,醒來好幾天,也隻能略略下床走動,期間有很多人前來看望他——冥君,漓鸢,琉毓天君,鬼姑娘,容歡,甚至冥後,夜魅,鬼将,認識的,不認識的……
可他一直沒能看見某人。
容歡每日必到,一坐下便開始怨聲載道的講述自己有多悲慘。
講到師父匆匆趕來救下寶姝,夜微心頭一緊。容歡卻嗖忽轉移話題,說他向師父抱怨玄冰劍是件次等貨,穿不透鱗片也就算了,還被幾滴血給融了,結果師父的小宇宙當場爆炸……
然後他又講一行人回到幽冥宮,将鬼泣交給冥君,冥君又轉交給師父保管。随後師父問起這蠱術是怎麼回事,他無情的将寶姝供出。夜微心頭又一緊,容歡成功的再次轉移話題,說他正打算将寶姝的無恥罪行公諸于衆,鬼姑娘怒火滔天的甩着長鞭闖進幽冥宮……
縱他夜微大殿下涵養再好,修為再高,也着實憋不住了,就在容歡口若懸河的講了三個時辰後,他裝作漫不經心的打斷他:“怎麼這麼久都沒看見小師妹,她是不是也被師父罰了?”
容歡正講到興頭上,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
撇了半天嘴,他憤憤道:“那個小賤丫頭,師父哪裡舍得罰她?你是沒見師父待她有多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老相好呢!”
夜微臉色一凝,咳了聲:“師弟,這話說的過分了。”
容歡自知失言,咧嘴一笑,低聲道:“我也不是那意思,隻是感覺師父寵她寵的有點兒不可理喻!你是不知道啊,她昏迷一天一夜,不僅師父為她渡氣,你老子也給她渡氣呢!更恐怖的是,連我老子都跟着瞎起哄!”
夜微身形一滞,默然無言。
容歡又道:“她醒來之後抱着師父大哭一場,後來和我老娘混得稔熟,倆人天天鑽進廚房搗鼓的雞飛狗跳。前天還差點燒了後花園,把冥後氣的半死,礙着師父和我爹的面,她也隻能忍氣吞聲。”
夜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晚餐時分,夜微打發走了所有婢女仆從,盯着桌上的飯菜看了許久。
他有些焦躁,沒錯,這種情緒叫做焦躁。
寶姝剪他白發時,他是醒着的。當時他想不明白,隻是憑着直覺由她胡來,反正容歡一定會偷出冰晶雪魄,琉毓天君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他的謀算成功了,拿回鬼泣,同時赢得魑魅族的民心,琉毓的贊賞,寶姝的愧疚……
他該為這些喜悅的,可是為什麼,他所有的喜悅,卻是源于那根情人劫?
他捏了捏太陽穴,暗自運氣壓制住心底隐隐浮動的焦躁情緒。他隻是在和昕烈搶女人而已……他隻是覺得她很有利用價值而已……從頭到尾,他皆是逢場作戲!沒錯,逢場作戲!
演戲看戲,别太入戲,這個道理,他一直都懂。
夜微兀自輕笑,拾起玉箸夾起一小片拔絲白菜葉放進嘴裡。昨天他還在奇怪,為啥每天飯菜裡都會有他最讨厭吃的白菜……
稍稍咽了兩口,他拿起帕子優雅的沾了沾唇。正欲起身,忽然狀似痛苦的伏在桌上,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着桌面瓷器:“飯菜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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