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做春夢還美。”寶姝如是說。
“完了,你完了。看來,一顆小芳心淪陷了,不會,真是昕烈大師兄吧?”尋萱眉眼擠成一團,擺出一張“你沒戲”的臭臉給她看。
寶姝嗤之以鼻,擺手道:“當然不是那隻冰山鳥!”
随後,她紅着臉湊到尋萱耳邊低語:“還談不上喜歡吧,之前隻是對他生了些許情愫,不過現在嘛……似乎,又多了一些些……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尋萱作勢要吐,瞥她一眼道:“隻要不是大師兄那還不簡單,中意誰就去追呗。”
“追?”寶姝懵了。
“當然了,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但是,我爹說,女孩子家要矜持才對啊?”
“那是人界的規矩,咱們是妖,不吃那套。再說,是矜持重要還是幸福重要啊?你可一定要記住,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追男人,一定要快、狠、準!晚一步,名花可就有主了,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寶姝想起那位碧凝公主,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兩人越說越有興緻,索性将手裡的公雞扔在一邊,席地而坐,繼續探讨。
夕陽斂盡最後一絲光輝,木長老終于大發慈悲宣布下課,衆小妖們歡天喜地的奔回老巢吃晚飯。
折騰了一天,一個兩個如猛虎撲食,唯有寶姝懷抱着秃雞,餓着肚子坐在修行殿外流口水。早上貪睡,中午忙着追秃雞,晚上受罰,屈指這麼一算,她可是一日三餐滴水未盡了。
不過沒關系,她如今有精神食糧支撐着,再苦也不怕。
隻是,她心裡仍然有幾分疑慮。畢竟夜微身份高貴,而她,不過是身份卑微的一介小妖,他會不會因為門第之見而看不起她呢?
不會的不會的!倘若夜微真是這樣一個世俗之人,還值得她喜歡麼?
寶姝寬下心,擡眸望了望天,昨夜集體出走的星星再次爬上了天幕,亮閃閃的,亮的有些紮眼,閃的有些頭暈。
她看着看着,漸漸有些倦意,忙使勁兒一掐大腿。
她是不能睡的,因為某神君曾說,今夜,要帶她去後山抓靈鳥的……
7
7、重明...
寶姝等了一夜,昕烈并沒有出現。
不僅如此,接下來的十天,昕烈都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一次也沒來尋過她。
即使他不來,寶姝也不敢滾回房睡覺,生怕睡着睡着,豬圈忽然就冒煙起火了!因此,她隻能每晚坐在修行殿外的長廊上鬥鬥雞,唱唱曲,困了就将腦袋歪在白玉廊柱上睡一會兒。琅華山夜間風雪極大,須臾片刻便覆了她一身,遠遠望去,如同一尊通體雪白的望夫石。
再因此,早起修行的小妖精們常常被她吓的魂飛魄散。
每每被人踹醒後,寶姝便學着秃雞一般抖抖身上的雪,站在太陽底下恰腰望天,對那刺眼金光怒目而視,不一會兒,眼睛被灼的生疼,她隻能長歎一聲乖乖低頭。
與夜晚的凄慘相比,白天的生活倒是精彩紛呈。
這幾日裡,初級妖精班馭寵切磋大會在木長老的指揮下,聲勢浩大的演變成為琅華山第一界鬥雞大賽。不僅這群小妖精玩的不亦樂乎,連神仙班,鬼靈班的同學們都在私底下開了賭局。
目前,賠率最高的是狐狸。最差的,自然是寶姝懷裡那隻整天就知道睡覺的秃毛雞。
寶姝簡直開始懷疑,這隻秃雞是不是豬變的,簡直比她還能睡!連累自己被木長老罵了好幾通不說,還害她一度成為妖精班的恥辱,琅華山的笑柄!
若不是看在它曾有恩于她的份上,她早将它宰了炖湯喝!
毫無懸念的,狐狸殺到最後,若是再赢了秃雞,她便是本屆第一。
其實,早在前幾局狐狸就已經和寶姝對戰過。比賽原本是一局定輸赢的,但因那隻秃雞始終不動,木長老堅持認為不合規矩,命寶姝訓練好了在拿出來比。拖來拖去,似乎隻剩下她沒有分出過一場勝負了,如今,自然是避無可避。
“我看,你直接認輸得了,省的丢人現眼。”尋萱取笑道。
“别看我的光光沒毛了,可是,它依然很厲害的!”
将房頂都踩塌了能不厲害嗎?寶姝在心裡嘀咕着,卡住雞脖子使勁兒搖晃:“你可要給我争臉啊,要是咱們輸了,今兒晚上都沒飯吃!
一步三颠的将秃雞放上擂台,待聽到一聲清脆的鈴音,她趕緊默默念咒,才念了一半兒,狐狸那隻綠毛公雞已經沖上去彪悍的對着秃雞一通亂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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