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天黑了又怎麼了,正好看夜景。”
張焱一副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天黑了萬一掉下去找不到怎麼辦?”
胡冰:“……”
江月幾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這個尴尬而僵硬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一點。胡冰默默的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走,去遊樂園,咱們直接從超市裡穿過去吧。後門正好是遊樂園的場地,省的繞大圈。”
胡冰勾着□□的脖子提點道:“看到沒?學着幽默一點,别老一副呆頭愣腦的樣子。好人卡就是給你們這種人的。”
他故意把語氣調節的意味深長暗帶着戲谑,省去了姑娘的多心不自在,又使得氣氛有點暧昧難言,聽起來不像是提點,反而像起哄。
□□的臉刷的就紅了,張焱餘光掃了一眼江月的反應,他終于确認了江月确實不喜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隻覺得替他不值。不過這種東西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一個外人說不上什麼話。
這個小型的遊樂場建設在商業圈中心,西面八方都是門,所以也就沒有門票套餐什麼的,都是想玩哪個項目直接買單人票就行。對于張焱這種恨不得把每個設施都玩一遍的人,實在不合算,所以隻能淺嘗辄止,等到哪一天倆人都有空了,去濱海區的大型遊樂場,一天時間玩個夠。
“玩什麼?女生先來吧”,胡冰說。說實話他說這話心裡還挺坎坷的,他覺得江月發表個意見不容易,她可能什麼都不選,最終說一句:你們決定吧。
但是江月選了,“海盜船吧。”
胡冰心裡有點吃驚,心下猜測這可能是讓□□慣出來的,比以前說話有底氣多了。他剛想拉身邊的人,結果摸了個空,這才發現張焱已經歡脫的跑去買門票了。
嘁,還說我行動能力強。
□□讪讪的說:“我記得他不是挺害羞的嗎?”
胡冰嘴角忍不住抖了幾下,随口道:“混熟了也就不害羞了——走吧,正好讓他請客。”
□□見過玩海盜船的最高境界就是喝水還能不撒出來的,比如張焱這樣的。他能根據海盜船的擺動幅度往嘴裡灌水,都省的自己擡胳膊。
“我靠,真乃神人也”,□□感歎道。
胡冰一隻手扯着張焱,一根胳膊勾着前面的護杆,“這個人小腦變異,從來沒暈過,别搭理他。”
海盜船每在最高處停頓一下,耳邊就沒了呼呼的風聲,他們就會插空說幾句話。胡冰問:“江月沒事吧?你不像是喜歡玩這種刺激遊戲的姑娘。”
□□插嘴道:“她是從小在遊樂園泡大的,她家有個遊樂園,哎,别跟别人說。”
胡冰吃了一驚:“我靠,富二代嗎?卧槽!三年了,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張焱歡呼一聲伸開胳膊做了一個飛的動作,手背一巴掌呼在了胡冰的臉上,海盜船升到最高處,胡冰伸手拿開,本想說:“行了哥們,你這也算是特殊對待了,我們都不知道這事兒。”脫口而出的瞬間覺得這話不對味,這倆人的關系超脫了暧昧,但又夠不上戀愛關系,于是就着口水把話吞了下去。
改為:“行啊,畢業後找不到工作我就跟你混了,你可别把我忘了啊。”
江月額前的劉海被風吹亂,隔着□□隻能看見她揚起了嘴角,看樣子笑的還挺開心,但是一句客套的應答都沒有,胡冰都已經習慣了,也沒放心上。
被海盜船晃的樂呵的張焱此刻卻突然插話道:“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呦吼,我會飛……”
江月揚起的嘴角明顯僵了一下。
胡冰笑道:“那我豈不是天天都在耍流氓?”
張焱卡了一下,愣是沒敢往旁邊看。這也就是□□這個沒腦子的,換了另一個人準會追問,換個人精,說不定都察覺到什麼貓膩了。
張焱在心裡默默給了他一個白眼。
□□問:“啊?你耍什麼流氓了?”
胡冰随口道:“我開玩笑的。”
從海盜船上下來之後,張焱指着跳樓機說:“我想玩這個。”
胡冰拽着他的肩膀問:“這玩意什麼時候整修一次?”
□□插嘴道:“應該是等壞掉的時候吧。”
胡冰:“……”
他們幾個齊齊的看向江月,畢竟這個家裡是開遊樂場的。但是江月搖了搖頭,說她也不清楚,太子尚在籠中,并未正式登基。
于是張焱就像被栅欄攔住的豬,死活出不了門,硬生生被拽走了,最終被拽到了旋轉木馬上,和一些十二三歲的娃娃面面相觑。
張焱可能是在木雕工作室呆久了,一身的精力沒處放,看見什麼都想玩,越玩越瘋,越瘋越覺得骨子裡有種東西憋得慌,需要發洩一下才能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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