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打手向展揚迅速逼近,他們雖然不像劉宏有槍,但是手中有棍有刀。展揚雖然身手好,卻也不敢徒手與他們這麼多人搏鬥,一面警惕地防備,一面提高聲音:“你怎麼知道老師跟你說的才是真話?”
劉宏神色一凜,顯然大為所動。雖然他知道周教授謹小慎微,很有可能擔心手下被抓,在他們沒有得手脫身之前預先發布假消息,等确認安全之後才會告訴他們真實的行動路線。但是他最信任的人明明應該是自己,憑什麼又要展揚給自己傳話呢?
難道在老闆的心裡,展揚始終都是最值得相信的人,而他劉宏不過也是跑腿的貨色麼!
“哈哈哈哈……”魏璇看出了劉宏的沉不住氣,朗聲大笑,“劉宏,原來你就是老先生過河用的那座橋嗎?看吧,他最信任的從來就不是你,真不知道你在這裡還得意個什麼勁。”
被魏璇一激,劉宏氣紅了眼,轉身就将手|槍對準了展揚。
魏璇抓住破綻,冷笑着準備扣動扳機。而情急之下,展揚機敏地将矛頭突然轉向了魏璇:“魏璇,你怎麼能這樣?咱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嗎?”
“嗯?”劉宏敏銳,手中的槍又指向了魏璇的腦袋。
“你跟我說得好好的——把你的女人送給我,讓我潛伏在老先生的身邊給你提供情報。”展揚這一句話,讓魏璇感受到了劉宏噴射的殺意,徹底急了,黑下了臉:“我什麼時候跟你商量過這些,你又是誰!”
展揚可一點也不心虛。他巧舌如簧:“你竟然裝不認識我?我是你兄弟啊。”
“呵呵,”魏璇一邊緊張地瞄準,一邊冷笑,“我什麼時候有你這樣的兄弟,你也不問問劉宏,他聽說過嗎?”
劉宏瞥了一眼展揚,展揚并不驚慌:“你左邊屁股上有顆痣,如果不是一起光着屁股長大,我能連這都知道嗎?”
他又看了看劉宏:“不信就讓他當場脫了褲子,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
魏璇又羞又氣,憤恨不已。但更令他動搖的是眼前這個人……
“……是你?”魏璇嘶啞着嗓子低吼道。
“你想起來了?”展揚注視着魏璇,輕輕一挑眉,“封麟,這些年,我的名字,你用得可還順手嗎?”
魏璇瞪直了眼,雙唇緊閉,卻牙關打戰。
這張清俊的臉雖早已不可辨,但透過這張皮囊,依稀可見當年那個影子。他直盯着這道身影,口中喃喃,不知不覺地念出這個再熟悉不過,又再這一瞬間無變得比陌生,久别了整整二十年的名字:“……魏璇。”
**********
劉宏的兩個保镖被摁倒在草地上,沈溪被一隻大手一把拽了起來。
“人呢?”
已經吓得暈頭脹腦的沈溪擡頭一看,竟是在自己車子上大寫“賤人”兩個字,害得自己狼狽淋漓的那位白纨素的“好哥哥”。
如果放在平常,她肯定立即就想抽他一巴掌。但現在她不想,她甚至有點感動,覺得他全身散發着金剛鬥士一般的佛光。
“在樓上……”沈溪腿一軟倒了下去,好在程若雲一把将她扶住,“哪個樓上,幾樓?”
鐘楚寰已經通過另外的路徑進入了白鹭莊園。跟展揚一樣,這裡薄弱的安保措施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他循着響動摸到了露台餐廳隔壁的卧室裡——這裡的窗戶倘若打開,很容易就能跳到露台餐廳的一角。
透過餐廳的玻璃,他看到了槍。但也看到了白纨素,她雖然有些髒兮兮的,但還完好無損呢。
他的眼睛在白纨素身上移不開了。而白纨素卻沒注意到他,他隻得略微放下了心。
沒想到的是,在轉運站鐘楚寰跟丢了展揚,而展揚居然先他們一步到了白鹭莊園,他究竟來做什麼?是跟着“莊家”來的,還是受了“莊家”的指派?
他把窗戶略微打開一條小縫隙,企圖借着風聲和敏銳的耳朵聽清楚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此時的露台餐廳寂靜得連地上落下一根針也能聽得見。
時隔二十年的會面,魏璇心潮澎湃,他本以為對面這個人會撲上來,會和他計算生死,發誓要奪回自己失去的一切。但是他沒有動,隻是冷冷地看着他,眼裡透着滄海桑田。
“封麟,把他弄下去!”他還記得那艘搖曳着的大船上,濕滑的甲闆傾斜,人們奔走逃命。狂風暴雨之中,他為了避免順着甲闆跌落海中,緊緊抓着自己的腳腕。
他的母親抱着船上的廊柱歇斯底裡地叫着,要他把自己的玩伴推進水裡。
得知姐姐丁毓君突然不準備回魏家之後,丁玉敏起了殺心。正巧海上起了風浪,船出了事,趁這個時候動手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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