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當看到我和劍之後,你第一時間關心的是劍而不是我。”小郁滿臉不悅地别過身去,頗有一種小家子氣的童韻。
“我——當時不是太緊張劍了嘛,畢竟那是師父三年的心血。”靳上趕緊岔開,然後略帶嘲意一臉竊笑,“不過不過,師父他老人家不也先關心的劍麼。”
“你!”小郁攥起不大的拳頭舉在空中,然後習慣的橫甩下來,假裝憤懑地怒目相視,“他就是一個劍癡,誰叫娘都沒來得及□□他。怎麼,難道你也要當一個劍癡麼?”小郁的口氣略帶威脅。
“不敢,”靳上一派正經地雙手作揖,“不敢。”
“哼呵……”看到靳上的做派小郁不禁又被他逗笑,“那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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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末伊始,途經三載,在這個清泠冬初的季節,靳坤師徒終于完成了寒冰逆鐵的大膽鑄造。白若冰霜的劍身,幽秘尊雅的劍柄,構成了這稀世罕有的一把劍。
隻是,這把劍上多了一處手指的紋印。
可就在寶劍問世一月之内,靳坤得鑄一把稀世奇劍的消息便在江湖上散開,其速之快幾乎便是一日千裡。如此之變卻使靳坤陷入了沉悶當中,他這次可是一點也不盼望外人得知的。靳坤反複思忖,如此迅捷絕對是早有準備,興許是自洛陽歸來,就有人盯上自己,等待着鑄劍完成的這天。
據江湖所言,靳坤所鑄之劍的材質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劍,而鑄劍之法也及其大膽且頗具新異,所以出爐之劍也必将曠世罕見,成為江湖上第一把異式奇劍。
也正因為如此,不待靳坤選人送出,江湖上慕名前來的自薦劍士便已數不勝數。可是這一次,蟄伏山野的靳坤卻不問因由地全部回絕。
“有沒有準備好?”靳坤義正言辭的盯着靳上。
“自鑄劍那刻我就開始準備,整整四年。”靳上目光獨聚,“就算沒有把握,也該是時候了。”
“好,果然有我靳氏一族的骨氣。”靳坤拂袖一揮,“白劍能不能得守,全靠你了。”
“阿父,我們非要因一把劍而得罪他們嗎,我們鑄劍,從來不都是贈予别人的嗎。”站在一旁的靳郁兒内心惶恐,她怕這一把劍,也不想留這一把劍。
“鑄劍這麼多年,予劍這麼多次,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鑄一把自己用的劍,如今曠世之劍就在眼前,怎可輕易便交予他人。”
“師父說的沒錯,為何鑄劍者不能鑄一把自己的劍。也許唯有懂劍之人,才能真正用得了手中之劍。”靳上看着擺架上的劍,内心由衷的産生一股銳氣。
靳郁兒看着眼前的師徒倆,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人,他們對自己來說是最重要不過的了。可是,看到他們對這把劍如此看重,自己便不想再說。可是,心裡的感覺又真的好怕,這兩個人,自己一個也不想失去。
“小郁,難道你也不能相信我?”靳上有很大把握,在這個世上已沒有幾人的武功能超過自己。
“怎麼會……”靳郁兒淺淺一笑,雖然很是擔心,但她知道靳上很看重自己的想法。如果有自己的鼓勵,他應該會更好的面對吧。
“好了,最後幾天,讓上兒好好調整。”靳坤十餘年來都在盼着這一天,他要讓天下人看到,靳氏子孫不但是鑄劍行家,同樣也可以是佩劍大俠。
早在靳坤于鑄劍術上頗有建樹之時,他就想過鑄為己用。可惜當時靳坤已年歲不在,而且除鑄劍術外,他也一無所長。于是靳坤早早便寄希望于收養的義子靳上。
靳坤武功平淺,在教授靳上基本功後,他便已經無從可教。可是事有機緣,靳坤熱忱鑄劍,所鑄之劍均可堪為上品,而贈送劍客時劍客們往往熱忱相報,在得知靳坤此願後,這些劍客竟都能當場請願,将自己所學慷慨相授。
于是後來,靳坤每送一劍,便會有得劍之人傳授靳上幾招劍法,雖說所授之招都不是江湖絕學,但靳上此人對劍術的領悟頗為高深,往往能去糟取精融會貫通,領悟變換之快,有時在傳授當天都能另傳授者為之一驚。
直到後來再行贈劍,得劍者再教靳上竟已無從可教,而靳上卻已從衆家劍術中淩駕騰空,成為一名真正的高玄劍客。
“衆位俠士遠道而來,本我靳坤榮幸。可我不得不說,此鑄之劍,我已覓得主人。”面對百餘前來争劍之士,靳坤虛禮回拒。
“什麼,竟有人如此之快?”
“他是何人,能讓先生如此信任?”
“縱是不得,能否一睹神劍?”
人群中的碎言此起彼伏。靳坤知道,這種情況下最好今日便有所交待,以斷他們日後之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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