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水爹很傲嬌地受用了這句話。
“侯爺竟然答應了,竟然會答應……要是……我爹會把我吊起來抽死吧……”謝銘嘟囔的聲音不小,旁邊他爺爺謝首輔的臉色那叫一個好看。
顧家小五兒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親爹,巴巴的小眼神似乎糅合了某種期待和失望,頗為複雜,讓顧大人的心很難受,莫名覺得愧疚兒子,可他真的沒幹啥哪。
元慕倒是一如既往淡定,但他爹,元都指揮使的心情反而揪揪着。剛剛都指揮使大人看到兒子竟然也頂着一張鬼臉,差點沒一口氣噎過去,還暗暗慶幸水清淺把風頭拉過去,使得元慕看起來不那麼顯眼,要不就尴尬了。可是,當他聽到甯仁侯的回答,還有那句‘天底下最好的爹爹’,元大人現在說不上是嫉妒,還是羨慕。
水清淺從甯仁侯身上滑下來,率着他的動物大軍在園子裡橫掃過境,并伴随着孩子們議論聲遠去……
“水清淺都說去做小醜了,侯爺竟然沒生氣。”
“他爹爹真好,要是我爹也能那樣就好了。”
“别作夢了,反正我是不指望的……”
“你看人家爹爹。”
第61章朋友與敵人(上)
元慕曾經提醒過水清淺,逃課不要太嚣張。太學的博士們對他肯定另有打算,水清淺的實力擺在那裡,即使他中規中矩按部就班,大約也逃不出博士們躍躍欲試的小竈課。儒道法墨名陰陽縱橫雜,這在太學乃至整個東洲的文化系統裡,都是重中之重的必修文化課。太學不可能無視水清淺習慣性的逃學,他是可以比别人少花力氣每日清晨到課堂背書,但三天讀通一篇‘子曰’并被博士們加以正确的引導,也不能叫過分,是吧?此協商結果産生于官家,太學,水清淺的家長三方的共同較量,前前後後小一個月才敲定那些‘子曰’的涉及範圍。水清淺這個當事人的意願被華麗麗的無視了。在學習問題上,逃學逃課的熊孩子也不能太慣着了。
如此安排,至少水清淺有機會在家睡飽。前晌九點兩刻到太學,跳過晨讀和背書,直接被傳道授業解惑,然後,捱到下晌,内容就更豐富多彩了,星象格物,琴瑟琵琶,水墨丹青,更有武堂課……想想都覺得水霸天從此在大俠的路上越走越遠。當甯仁侯把未來的上學安排通知兒子時,水清淺還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好吧,如果就是這樣,聽起來也可以接受。”
值得一提的是,能理直氣壯睡懶覺的第一天,懶覺沒睡成,某人天沒亮就自發醒了,更悲慘的是,他抱着被子死活睡不着了。
水清淺與謝銘同班,元慕則跳了一級,高他們一階。通過這兩個人,水清淺基本把禮級和智級的同窗通通混個臉熟。随着太學生涯漸漸步入正軌,很快跟同學打成一片,如魚得水,天天在學裡頭,課餘活動也豐富得很。
這一天,
“淺少,走啊,蹴鞠啊!”水清淺還沒收拾好筆墨就被勾肩搭背了,一回頭,是顧二少,謝銘的好友之一,水清淺作為近新的另一個之一,倆人自然而然的就彼此勾搭上了。要不怎麼說物以類聚呢,全是自來熟。
“今天恐怕不行。”水清淺說。
“啊?銘少等着我們呢,或者,難道你要跟慕少他們去鬥詩宴?”顧二少一臉嫌棄的難以置信。
“沒有。”水清淺把畫紙疊好收起,“今天有事,我要早退。”
“哦,月桂公主?”顧二少拉長音,透着一股賤味。
“我跟她不熟。”好奇怪啊,為什麼人人都以為他們很熟。
“嘎嘎嘎……”
“是真的不熟。”水清淺無視顧二的起哄,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我要跟爹爹去西市馬場……”
包括顧二在内,畫堂裡刷刷刷數道視線落在了水清淺的身上,他們是該羨慕嫉妒呢,還是該羨慕嫉妒呢。雖說大家都是拼爹上來的,但如水清淺這般跟爹爹日常親密的還真不多,他們跟自己爹最常見的是‘耗子見貓的模式’。所以,最近他們班最近還特别流行一句話,‘你看人家水清淺的爹爹’……
顧二少陪水清淺一起出了畫堂往前院走,顧二一路眉飛色舞滔滔不絕的聊馬經,出主意無數。水清淺今天早退,就是跟父親約好一起去馬市挑馬,太學裡有騎射課程,學裡也提供教學用馬,但這些官家子弟顯然不在乎在這方面多花幾千貫。擁有一匹好馬,是每個男孩孜孜不倦的追求。說起馬兒,各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大概跟女人喜歡華服珠寶一樣,覺得永遠少那麼一個最心儀的。
“西南馬耐力好,還不畏冷熱,但起步慢,賣相也不好,腿矮毛短……不過你最好養一匹,秋獵上山用得上。”顧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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