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天日之時,它必會比之以往更加鋒利,讓敵人膽寒。
顧澤認為,這天的到來必定不會太遠,而那時,他或許會再次給它擦拭身上的血迹,也或許,它隻能丢于戰場,等待着撿到它的人給它做些簡單的處理。
那時,說定新的主人會尋找這把劍的來曆,從而得知他的上一任主人是何年何月又是何時死于哪一次的戰争,才會将它棄之不顧,丢于戰場。
天亮了,新的戰争又開始了。
風沙依舊迷人眼,敵人的血也依然如此的溫熱。
當顧澤倒地的時候,他發現天是藍的,地是冷的,腦海中一幀幀的回憶卻是甜的……
他想了很多很多,有他不久前戰死的父親,遠在京城的母親與妻兒,也有他嫡親的妹妹和妹妹肚子裡的孩兒。
也不知,那究竟是男孩還是女孩。
但,他又想,憑着祁谌那個狡猾如狐的男人,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應該都不會在意才是,他在意的,似乎隻有他的妹妹,那個明明嬌氣卻不肯承認的女孩兒。
想到最後,他想的還是那把被他整日裡擦拭的劍,似乎,它真的隻能等着下一任主人給他擦拭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第45章
顧绾月子結束的時候,京城中時而落下的雪也總算停了下來,給了一個明媚的天氣。
路面的雪深厚極了,一腳踩下去能到成人的小腿,連帶着鞋面和衣角都能瞬間變濕,頗讓人煩躁。
近些日子京中流言碎語突然變得多了起來,頭一個便是皇帝借着天氣說事,趁機罷朝,已經接連十幾天沒有踏足朝堂了。
第二個便是七皇子“陷害”三皇子,給三皇子下毒不成反被害得自己關禁閉一事。
第一個事便不細說了,皇帝老兒要做什麼,自是輪不到他們這些平頭百姓評頭論足的,也隻能在私底下議論議論,還要小心提防着文字獄。
所以,我們就來說說這第二個事件兒,皇帝不能說,那這還沒上位的皇子總還是可以說一說的。
這事在百姓那裡是茶後談資,但在那些知道些内情的人那裡,手段卻是極其的簡單粗暴,沒有絲毫技術可言。
要說真的是七皇子下毒,他們是半點不信的,畢竟,沒人會傻到将人邀請到自己府裡行下毒之事,若是等到那人毒發,豈不是明目張膽的告訴衆人毒就是我下的,快來抓我麼。
所以說,這件事隻能是賊喊捉賊,三皇子自導自演的罷了。
事情從頭說起——
這幾日雪停,各家府裡總會培育那麼幾株梅花,更有特别愛梅或者附庸雅俗之人,甚至在府裡專門開辟了個園子,隻為養這高潔堅韌的之物。
而三皇子就是那特别喜愛梅花的衆人中的一員。
點點白雪落于紅梅之上,相映成趣,再是美麗不過,看着這園中美麗的景色,七皇子當然是要邀請個人前來觀看的。
一開始七皇子邀請的是祁谌,但被祁谌不識時務的給推拒了,所以他不得不退而求次,轉頭給三皇子府送上了賞梅的帖子,語氣誠懇真摯,不知道還以為他兩一母同胎,感情好得不分你我。
當然,賞梅是真,至于有沒有其他不可言說的心思,那就要問七皇子自己了。
再說這三皇子府,下人收到了帖子,不敢怠慢,轉頭就給三皇子給送了過去。
而拿到帖子的三皇子似是感動極了,嘴裡連連說着:“我與皇弟親如同胞,必定赴約。”這類話語。
因此,待到第二天辰時(早上七點到九點)剛至,七皇子便急切地讓人備了車馬,朝着七皇子府“哒哒”而去。
七皇子聽到下人來報三皇子已經到了的時候還在吃着早飯,但此時既然客人已到,他也顧不得剛吃進嘴裡的美味,隻能擺手讓人收了桌,自己轉身去迎接他的三皇兄。
省的讓那些禦史參他個不敬兄長的罪名。
兩人在門口見了面,“皇弟”“皇兄”一聲聲地叫的敞亮,别人聽着卻是感到詭異得很,但主子不說什麼,他們這些下人自然也不能置喙個啥,隻能聽一句起便起一塊雞皮疙瘩。
到了最後,雞皮疙瘩布了滿身,兩位主子卻還是有着說不完的話。
“皇弟園子裡的紅梅倒是真真開得極好!”三皇子大為贊歎。
“哪裡哪裡,還是三皇兄園子裡的牡丹更好些,若不是季節的原因,現在不開放,皇弟又哪裡有邀請皇兄的機會。”七皇子的商業吹捧修煉的也不差。
皇帝的這些皇子們死的死,廢的廢,說起來,也就他們兩還有一争之力,所以說,别看他兩現在嘴裡說的好聽,但心裡指不定怎麼想着弄死對方呢。
“唉!”七皇子重重歎氣,面露憂愁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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