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沐之秋不由暗暗地沖上官雲清豎起大拇指。上官雲清竟如此了解她,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她行醫的本分全部涵蓋進去了。這便是知己吧?
蕭逸的目光中卻透着無邊的冷冽,原來竟是這樣,她急匆匆地跑出來,那麼迫切地親手為他更衣,原因竟如此令人不堪。
可是,他卻無法反駁,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責怪沐之秋,如果真如上官雲清所說,那麼,沐之秋無疑是個最最稱職的醫者。
隻是,這樣的事實,他卻無法接受。她怎麼可以隻把他當做普通人?他可以不在乎靖王爺的身份,卻無法不在意隻在她眼中是個陌生的患者。
蕭逸面色如霜,上官雲清卻毫不畏懼地朗聲繼續說:“靖王爺如此着急地擄走之秋,是對自己沒信心嗎?”
蕭逸掩蓋在口罩下的面色又多出幾分陰霾,上官雲清這話端得耐人尋味。他豈能不知獨闖“死亡村”的危險性?從闖進來的那一刻開始,蕭逸就沒打算這麼輕易地離開。他今日的舉動不過是被沐之秋氣昏了頭而已,他不得不承認,之所以這般毫無畏懼地闖進來,正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這兒。因為有了她,他相信,他們都能活着出去。
可是,上官雲清問的不是他蕭逸對沐之秋有沒有信心,而是問他自己有沒有信心,這個神仙先生可是在公然向他挑戰?
“上官先生以為本王會輸給你這一介文弱書生?”
上官雲清目光一凜,唇角微挑道:“誰輸誰赢此時言之過早,靖王爺若胸有成竹,又何必急着逃之夭夭?”
這般坦坦蕩蕩的挑戰雖令人不悅,卻也讓蕭逸多出幾分敬佩,難怪父皇如此器重這個上官雲清。既然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争,那便公然亮劍,各憑實力吧!
蕭逸的眉間突然漫過一絲輕笑,朗聲道:“既如此,本王便奉陪到底!”
話剛說完,他已抱着沐之秋躍下馬背,擡腳便要走,隻是握着沐之秋的手始終沒有松開。
上官雲清淡淡一笑,沖蕭逸行了一禮,道:“此一時彼一時,王爺既然允諾,還請遵守‘死亡村’的規矩。”
“何為‘死亡村’的規矩?”
上官雲清不再說話,隻是溫和含笑,但又寸步不讓的目光卻已掃向蕭逸握在沐之秋手腕上的手掌。
蕭逸微微一愣,卻已明白在“死亡村”内任何肢體接觸都有可能給雙方帶來緻命的危險。他雖不情願,但也知道上官雲清并不是在吓唬他。君子有所有所不為,沐之秋早晚都是他的靖王妃,他也不必急在一時。
想了想,便坦然地松開了沐之秋的手。
沐之秋還沒有回過神來,她真的被吓住了,吓住她的不是怒火沖天的蕭逸,而是剛才她和蕭逸胯下的那匹馬。
蕭逸的坐騎是一匹渾身火紅、四腳雪白的踏雪赤兔,全身沒有半根雜毛,不但高大神武,還有股天生的狂傲。平時除了蕭逸,任何人敢靠近踏雪赤兔都會被它踢傷。
今日,蕭逸突然帶着個陌生的女人躍上馬背,踏雪赤兔就顯得極為不滿,不停地咆哮嘶鳴,還不時地将前蹄高高揚起,像是随時準備将沐之秋甩出去一般。
沐之秋是個現代人,二十一世紀什麼沒見過?但唯獨沒見過真正的烈馬,更别說騎了。
當然,動物園裡的斑馬和毛驢沐之秋是見過的,隻是斑馬和毛驢那些東西和真正的烈馬區别還是很大的。
尤其是她和蕭逸騎着的這匹馬一看就是匹性子狂傲的烈馬,即便方才蕭逸的手臂穩穩地摟着她,沐之秋還是能感覺到那馬兒的暴躁和不耐煩。
第30章烈馬乖乖聽我話
所以蕭逸和上官雲清的對話沐之秋壓根兒沒聽到,蕭逸抱着她突然躍下馬背她也沒注意,蕭逸正拉着她往前走,腳步還沒邁出去那馬兒卻猛地長嘶一聲。偏偏此時蕭逸卻松開了她的手腕,沐之秋腳下一個趔趄便毫無防備地撲進了蕭逸的懷裡。
蕭逸方才隻顧着和上官雲清說話,沐之秋坐在他前面後腦勺對着他,他根本沒發現沐之秋的反常,現在松了手沐之秋卻突然主動投懷送抱一下子就把他弄愣了。
上官雲清卻清楚地看見了沐之秋眼睛裡的惶恐,不由地跨前兩步扶住沐之秋的肩膀問:“之秋?你怎麼了?”
沐之秋的額頭上都是汗珠,半響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安全着地,立刻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
聽見上官雲清的話,蕭逸才打量起沐之秋來,待看清她額頭上的細汗和眉宇間的蒼白時,心頭竟沒來由地一抽,脫口問道:“你怕馬?”
他這句話問得突然,卻無比輕柔,自己都沒意識到是在安慰沐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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