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緩緩地把一隻修長如竹的手貼到幼清的肚皮上。薛白摸他的肚子,幼清非得把薛白的也給摸回來,白生生的小手夠着薛白結實的腹部,粉圓的指尖一掠而過,又輕又癢的觸感讓薛白眸色一深,而少年又無知無覺地在他懷裡蹭來蹭去,薛白倏然握住幼清的手腕,低聲道:“别動。”幼清當然不肯乖乖聽話了。即使幼清的孕期已經過了四個月,薛白還是沒有碰過他,此刻少年正有恃無恐地坐在薛白的身上亂動,薛白見狀,伸手把人往下一拉,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知不知道到了四個月,你能做什麼?”幼清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知道。”薛白的手往下探去,而後附在幼清的耳邊說:“比這更舒服的事情。”幼清當即後悔不叠,紅着臉踹他,“我、我不要……呀。”不要也不行,薛白俯下身來親吻幼清,把少年細細的喘息堵住。幼清實在是不經逗,沒一會兒就眼淚汪汪地要薛白松手,薛白充耳不聞,他倒是曉得隻要自己一撒嬌,薛白就肯定再舍不得再欺負自己,于是幼清偏過頭,躲開薛白的親吻,軟軟地喚道:“夫君、夫君、夫——”“……嗚。”薛白總算放過了幼清。侍女進來開窗透氣,幼清重新把臉埋回薛白的頸窩裡,面色紅撲撲的,怎麼也不肯擡起來,總算是知道害羞了。薛白輕拍着幼清的背,心不在焉地聽着侍女替鄒管家轉告道幼老爺在正廳候着他,薛白微微颔首,而後對着幼清低低笑道:“清清倒是會讨好本王。這一次本王忍得住,下一回就說不定了。”幼清不理他,用力地在薛白的肩上咬了一口。再把人哄好,已經過了一些時候,薛白帶着幼清來到正廳,幼老爺先前左等右等不見人,已經喜氣洋洋地指揮着小厮把一塊蒙着紅布的牌匾挂上去了,眼下正在挨個往下人手裡塞碎銀,幼清看得好玩兒,也湊過去伸出一隻手。幼老爺又不傻,雖是沒有擡頭,就瞅見一截細嫩白皙的手腕,“啪”的一下打過來,“下一個。”幼清盯着被打紅的手心,氣鼓鼓地說:“爹爹太摳門了!”幼老爺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然而趙氏一個眼風掃過來,幼老爺立馬老實下來,幼清要碎銀就給把沉甸甸的錢袋拿給他,自己則扭過頭眼不見心不煩,客客氣氣地問薛白:“賢婿,你看這牌匾如何?”晃着錢袋的幼清一下子睜圓眼睛。薛白擡起眸,卻沒有立即答話。幼老爺擡頭一看,随即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忘記扯下來了。”說完,幼老爺踩上椅子,伸手一把扯下蓋着牌匾的紅布簾,他自然沒有想到牌匾的内容會讓幼清偷着改了,自顧自地說:“賢婿對清清如何,我和夫人都看在眼裡,隻不過往日不滿王爺來金陵時隐瞞身份,讓清清離家太遠,使我們見他一面都難。我和夫人把這個牌匾送給王爺,是想給王爺道個歉,畢竟……”“老爺。”趙氏輕輕蹙起眉,提醒他道:“你看這牌匾。”幼老爺聞言話音一頓,頗有些摸不着頭腦地回過頭來,隻見到這塊真金字匾上,霸道地刻着一個無比巨大的字:呸!幼老爺的臉都青了。作者有話要說:幼清清:在挨揍的邊緣試探(31完成)挑撥王爺與幼老爺的嶽婿關系(11完成)幼清怕自己笑得太大聲,趕忙捂住嘴巴,扭頭就要逃。幼老爺眼疾手快地把人提溜回來,問都不用問就知道這一準兒是幼清幹的,他一巴掌拍到幼清的腦袋上,朝他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存心找揍的?”幼清跑又跑不掉,隻好捂住頭裝可憐,他努力地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分明是隻有驚沒有喜!“遲早給你氣掉半條命。”幼老爺氣不過,又打他一下,使出來力道倒是不大,就是耐不住幼清故意誇大其詞,他委屈巴巴地跟趙氏告狀:“娘親,爹爹打得我好疼。”“疼?”趙氏向幼清招了招手,幼清還以為趙氏會給自己撐腰,忙不叠地抱住她,在趙氏的懷裡蹭來蹭去地撒嬌,結果趙氏卻擡起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額頭,笑吟吟地說:“疼就對了,你呀,該打。”幼清瞪大眼睛埋怨道:“娘親,你不疼我了。”幼老爺面無表情地揚起巴掌,“你想要多疼?你娘不疼你,我來疼你。”幼清才不上當,他給幼老爺做了一個鬼臉,見趙氏不向着自己,又躲到薛白的身後,重新給自己找了一座靠山。幼清把臉貼到薛白的背上,偏過頭來咕哝着說:“爹爹就是想趁機打人。”說完,白生生的手指頭戳了幾下薛白,幼清眨巴着烏溜溜的眼瞳,軟着聲音問他:“這個牌匾不好嗎?”“……好。”薛白側眸望他一眼,少年烏黑的瞳仁水汪汪的,他不僅一臉無辜,還振振有詞地說:“木匠說這個字從來沒有人刻的,隻有你這麼一塊兒牌匾是這樣,很珍貴的,你得好好收藏起來,說不準兒以後還可以當傳家寶。”幼老爺聽不下去他胡扯了,連忙賠着笑跟薛白道歉:“賢婿,我們這一沒留神,清清他就……”說了一半,幼老爺忍無可忍地瞪着幼清,“成日淨添亂!”幼清抱住薛白,把自己的臉埋進去,不服氣地嘟囔道:“隻是一個字而已,爹爹太讨厭了。”薛白把人從身後拉過來,擡眼對幼老爺說:“嶽丈無需挂記。”這個煩人精自個兒還一口一個别人讨厭,幼老爺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就差把人撈過來打一頓。趙氏見狀拍了拍幼老爺的手,哭笑不得地說:“王爺,清清這一回真的是太不像話了,的确該敲打一下。這次的牌匾是送給王爺的,王爺自然不會同他計較什麼,倘若換了别人,失禮是小,就怕會被記恨在心。”幼清小聲地說:“送給别人的,要我改我都不改!”趙氏搖了搖頭,生怕幼清和幼老爺又吵得人頭疼,幹脆把先前幼老爺未表完的态替他說完:“王爺,過去我和老爺多有不對,虧得我們活了幾十年,竟看不透兒孫自有兒孫福這個理兒。”她稍稍一頓,“王爺倒是處處對我們以禮相待,又顧忌着清清,不論是私自帶離清清,亦或同他說些王爺的不是,還是瞞着他失憶與懷孕一事,王爺也從未同我們計較過。我們呀,現在想來也當真是糊塗,看不見王爺對清清的好,也從未想過王爺待清清,比我們這對做爹娘的要耐心得多。”趙氏輕歎一口氣,“……幸好我們明白得不算太晚,往後王爺和清清的事,我們不會再插手了。”幼老爺在一旁點了點頭。薛白的目光從他們二人的身上掠過,不多時,他緩緩地開口道:“本王隻是不想讓清清為難。”趙氏笑道:“我們家清清呀,傻是傻了點,但是打小就命好。”幼老爺嚷嚷着說:“還不是傻人有傻福。”幼清沒瞧明白自己的爹娘怎麼突然就和薛白說和了,他眨了眨眼睛,疑惑歸疑惑,還是不許人說自己壞話的。幼清怒道:“我才不傻!”幼老爺不理他,讓幼清自個兒蹦去了,他自從回了王府就被趙氏嚴令禁止大魚大肉地吃,茹素茹到嘴巴裡都沒個滋味兒,幼老爺趁機摸着大肚子讨好地問道:“夫人,既然這事兒了解了,咱們今個兒不若加點葷菜慶賀一下?”趙氏慢悠悠地問道:“你想加什麼葷菜?”“這個……”趙氏涼涼地觑過來,神色擺明了這是不可能的,幼老爺立即認慫,打着哈哈道:“水煮清清怎麼樣?”幼清一聽更要跳腳了,“那我要吃紅燒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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