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軍士們糧食的問題也解決了。邝思清特意帶人跑了一趟南方,收到充足的糧食。
江快雪又在城中辦起醫館,凡事想學習醫術的,不論男女,皆可報名,幾天内便收了十數人,江快雪散了衙便去醫館教習醫術,又把他寫給禦醫們的醫書再版分發,隻盼着趕緊帶起一批用得上的大夫,不要再有不孕不育的婦女來偷他的衣物,襪子,發帶,腰帶等貼身物品了,畢竟他這麼窮。而且不孕不育的婦女來偷也就罷了,為什麼想生兒子的也要來偷他的東西?
松月真曾提議由他設套,抓幾個偷衣賊嚴懲一番,自然不會再有人敢來對堂堂承宣布政使下手。江快雪想想,還是算了,他剛把趙文江狠辦了,正是該懷柔于民的時候,若是連小小的偷衣賊也要嚴懲,隻怕百姓要畏懼,于安定民生無益。他隻能交代阿福務必嚴加管束一府上下,不可令可疑之人進來。若發現有人吃裡扒外,立刻趕走。這麼一來,他貼身用品被盜的事件總算得以大大減少。
夏天,江快雪散了衙,跟阿福一起往回走。地面上暑氣未消,他分外想念南方的西瓜,在這個朝代西瓜叫做番瓜,在北方西瓜價格昂貴,他舍不得買。
路上碰見松月真,手中拎着個碧綠的瓜,江快雪登時眼睛一亮,看松月真的眼神都不禁柔情似水。
“阿真,你這瓜挑的不錯,瓜皮碧綠,花紋清晰,肚臍眼也小,一看便是隻好瓜!”松月真早搬到了他的院子裡,兩人日夜相對,熟絡得可以穿一條褲子,松月真便不許他再叫自己松大人,也不可以叫他的表字,隻叫他阿真最好。
松月真微微一笑:“昨夜我聽見有人說夢話了,說什麼:瓜……瓜……好貴啊……。怎麼辦呢,既然他舍不得錢,隻好我來買了。”
江快雪登時窘迫得臉色通紅,口吃道:“你……你……你怎麼偷聽我說夢話?”
“你睡得那麼早,我還沒睡,路過你窗外碰巧聽見的。”
說話間到了住處,松月真切了瓜,與江快雪一道坐在院子裡頭碰着頭吃瓜。長孫泓手裡捏着一塊,蹲在門廊下碰碰阿福,給他一個眼神,朝松、江二人努努嘴。
阿福不明所以。
江快雪擡起頭,臉頰邊粘着一粒瓜子,松月真失笑,順手把瓜子撥了下來。江快雪一怔,一時間有些恍惚。
兩人身在其中,未覺出這動作中的親密,阿福卻是呆了,長大嘴,一塊瓜從嘴裡掉了出來。
他呆呆地看着長孫泓。長孫泓聳聳肩,一副有些無奈的樣子。
“他們倆……”阿福舉起兩隻手,大拇指碰到一起,眼帶疑問。
長孫泓點了點頭,一副很懂的樣子。
吃了瓜,江快雪和松月真一起洗了澡。江快雪的裡衣破了又補,補了又破,松月真看不下去,洗了澡便找了自己的幹淨衣物拿給他。
江快雪瘦了下來,衣服穿在身上也松松的,腰帶要圍好幾圈。松月真身量比他高些,袖子把手也蓋住了。兩人坐在廊下整理衣服,松月真看他那模樣,似乎覺得頗有趣,含笑替他挽起袖子。
阿福小聲對長孫泓說:“你們家大人新衣服可真多。”
三天兩頭就拿新衣服來給江快雪穿。
長孫泓有些惆怅。他們家大人哪裡是新衣服多,那都是為了江快雪特意去做的。特意做新衣服也就罷了,為什麼不索性按照江快雪的身量做,做出來剛好可以用“這衣服我穿小了”這理由送給江快雪。
可松月真每回都交代裁縫:“就按照我的身量做。”
長孫泓不明白為什麼,可看着松月真給江快雪挽袖子時那樂在其中的模樣,他好像就是喜歡看江快雪穿自己那大了一号的衣服……
大人這究竟是什麼奇怪嗜好啊?
晚上,阿福躺在江快雪床外的榻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江快雪問道:“是不是有蚊子?”
阿福昂起腦袋,看着江快雪,問道:“大人,你和松禦史……”
“什麼?”
“你會跟松禦史在一起嗎?唉,你在京裡時就喜歡他,在戲院見到他時,還誇他面若好女,調戲他呢。我看松禦史對你也有意思,隻不過老夫人那裡你要如何交代?”
江快雪大吃一驚:“你說什麼呢?!”
他沒想過和松月真有些什麼,畢竟松月真又不是老頭子,沒可能讓他再續前緣。
而且……
“他還是個孩子呢!”松月真年紀不過二十七,他可是已經六十多了。
阿福聽見這話,噗嗤一笑:“大人,你就會說笑,松禦史年紀比你大三四歲呢。唉,松禦史人不錯,我不會跟老夫人說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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