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問遊渺的時候還有些糾結,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口,“他什麼時候才能來接我?”
遊渺與邢伋對視一眼後蹲下,讓小蛇順着他的手臂爬上來,語氣溫柔:“在這裡住的不習慣?”
即便養了兩年小崽子,他還是不太會和小孩子相處,這一點從遊甯的切身經曆就可以看出來。
那麼聽話懂事的一個孩子,都能時不時被他逗哭,更何況其他人,他以為小蛇這是想念師父了。
小蛇不知道遊渺心中的想法,他吐着信子,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小腦袋,“沒有不習慣。”
這心情都寫在臉上了,遊渺哪裡還能不明白,他用手摸了一下小蛇的頭頂,安慰道:“過幾天我會帶你去見你師父。”
小蛇擡起來腦袋上下晃了晃,不明白遊渺為什麼突然露出這麼一副慈藹地神情,他就是問問師父什麼時候回來,好久沒在師父的藥筐裡打滾了,他覺得渾身癢癢。
當然,能看到師父氣急敗壞的樣子,更好。
從遊渺的身上遊了下來,小蛇爬了沒多遠,又扭過頭來,說:“我有名字。”
遊渺一愣:“什麼?”
小蛇:“玄辰,我師父給我取得名字叫玄辰。”說完就一頭紮進花園裡,找遊甯玩去了。
遊渺送邢伋離開,兩人走在森丘的路上,他敏銳地注意到身邊之人慢慢警惕了起來,心下明白,邢伋這是發現了什麼,“破封期将至,它們開始變得越來越不安分了,看樣子接下來會有一場硬戰。”
邢伋從路旁的荊棘叢中收回視線,神色淡然,“上一次破封期也是一樣,沒有哪一場戰争是輕松的。”
千年一次的戰争避無可避,無論誰勝誰負,經曆過血流成河的戰争之後,各族之間休養生息,如此循環往複,同時也是生生不息。
遊渺也注意到了路兩旁虎視眈眈盯着兩人的蛇形妖獸,雖說因為他身上的血脈之力,壓迫的妖獸們匍匐在地不敢動彈,但是與生俱來的嗜血本能,還是讓它們不停地往外吐着血紅的信子。
他突然有些感慨,妖族在修煉一途上有兩個極端,如各大妖脈中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還是像眼前這些,以血食為生,隻憑本能生存的獸類。
遊渺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的邢伋,有點想問他,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把妖族永久封印在森丘,他會怎麼做?
邢伋感受到遊渺的視線,“怎麼了?”
遊渺搖頭,心裡暗暗歎了口氣,知道這種問題根本沒什麼意義,“沒什麼,你快走吧。”
原來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很遠,已經到了分别的時候。
邢伋站在封印之前,他比遊渺稍高一些,因此當遊渺低下頭時,隻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
猶豫了一下,邢伋伸出手,并肩而立的兩人手指間的距離縮小,他試探着想要牽起遊渺垂在身側的手掌。
“等等,你們倆等一等!”
碰到的一刹那,遠處突然有聲音傳來,邢伋暗罵一聲來的真是時候,便眼看着遊渺抽出自己的手,轉過身看向來人。
胡錯緊趕慢趕,總算追上了遊渺,來到跟前,見邢伋也在,就擡手打了聲招呼:“呦,這不是戰神嗎?真巧啊。”
對此,邢伋的反應是笑眯眯地回了一句:“是挺巧的。”
“······”,胡錯:這突如其來的冷風是怎麼回事?
胡錯的身後還跟着他那個貼身護衛,見遊渺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解釋了一下自己叫住他們的原因,“你們是要去連山城嗎?我也一起去。”
遊渺想說自己隻是出來送行的,并不打算現在去連山城,但是看胡錯的樣子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于是也沒有把話說死,“你去做什麼?”
“龍介”,胡錯朝後伸手,被叫到的龍介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交給他,“我有一個族人失蹤了,他的家裡人在他房裡發現了這些東西。”
他說着,把手往遊渺面前一伸,借着森丘不算太明亮的光線,可以看出那是一團赤紅的毛發,像火一樣,尾部還帶着點淡金顔色。
遊渺:“狐尾上的毛?”
胡錯點了點頭,随即面色凝重起來,明顯這不是普通狐狸毛,“除此之外,我聽到一個消息,昨晚連山城裡發生了一起命案,有人在附近發現有紅色狐狸的身影出現。”
第20章
深夜時分,連山城。
“快把人弄出去!”酒樓老闆撥動着手中的算盤,厭惡地看了大堂裡喝的爛醉的男人一眼,“跟他說我們要打烊了。”
“哎,好嘞!”打雜的小二叫秦福,他順着掌櫃的視線看過去,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又是這個人。
男人是他們這裡的常客,大酒鬼一個,因為酗酒把妻子兒女都給賣了出去,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對他敬而遠之,生怕被牽扯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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