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青檀願意的話,就算真的以玄蛇一脈少主人的身份舉辦這場滿月宴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血脈正統的問題,同樣的,遊渺并不是很在意。
走到小崽子的住處,侍女赤雲說兩個小孩子正在花園玩耍,遊渺走在前面帶路,邢伋跟在後面進了花園,一眼就看到了赤腳坐在花從中的小男孩。
正要過去打招呼,往前邁步的時候,突然從半空掉下來個東西,邢伋因為沒有察覺到惡意,所以隻是伸出手,一臉淡然地把要往自己臉上飛的小蛇抓在手裡。
遊渺側頭看了一眼,語氣中帶着笑意,“這是小蛇,玄霭的徒弟,托我幫忙照顧一陣子。”
單看小崽子一個還不明顯,現在又加上一條小蛇,遊渺在心裡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為什麼他的身邊總少不了小孩子的身影?
邢伋蹲下來,把小蛇放到地上,看着他遊到小崽子身旁,回頭沖自己吐信子,“他還不能化形嗎?”
戰神對玄蛇一脈的生長過程并不是十分了解,遊甯是破殼後直接就是人形,眼前突然冒出來的這條小蛇都能給玄霭當徒弟了,沒道理還一直是原形的狀态。
“能”,遊渺笑了一下,回答道:“估計是不樂意化出人形。”
畢竟對于妖族而言,兩種形态變化,并非隻有人形這一種選擇,還有很多妖族都覺得保持原形才更加舒服。
“······”,邢伋覺得這個理由有些耳熟,他轉過臉來看向遊渺,眼神中滿是無奈,“像你當年那樣?”
“不”,遊渺眯起眼睛反駁,嘴角的弧度更為明顯,“我當初純粹就是因為懶。”
邢伋:“······”
這兩者有什麼區别嗎?
還沒有走到近前,遊甯已經從地上起來,邁着兩條小胖腿,蹒跚着朝兩人,準确說是遊渺這邊跑過來。
“爹爹!”
小家夥長得敦實,個頭和人族兩歲的孩童差不多,因為剛破殼,還沒有改掉以往在蛋殼裡蹦着走的習慣,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
偏偏他還走不穩當,每一次都看得遊渺心驚膽戰的。
伸開手臂接住撲過來的小崽子,遊渺還沒來得及應一聲,就見遊甯動了動鼻子,從他懷裡擡起小腦袋,看向邢伋。
遊甯的眼睛很漂亮,圓溜溜的不似蛇類那種豎瞳,或許是有一半人族血統的原因,他的瞳孔隻比普通人族小了那麼一點,黑亮亮的,沁了水的晶石一般。
被這麼一雙眼睛看着,邢伋的心立馬就軟了下來,“還記得伯伯嗎?”
“記得”。遊甯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能聞得出來,伯伯的氣味很熟悉。”
“真乖”。邢伋摸了摸遊甯的腦袋,從懷裡拿出樣東西挂在了他脖子上,“伯伯給你的見面禮,前兩天沒趕上小崽子的生辰,今天給你補上。”
他還記得初次見面那次遊甯哭着說自己是遊渺的小崽子的事情,于是這一次專門注意着稱呼。
見面禮是一塊玉佩,遊甯很喜歡,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脖子上的這塊玉佩上面凝聚有戰神的神力,可以抵擋三次與他同一級别的神族的全力一擊。
這一塊玉佩戴在身上,相當于多了三次保命的機會。
遊渺深知玉佩的價值,他看了邢伋一眼,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呦,都在呐!”青檀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他将遊甯從遊渺懷裡接過來,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兩人,“戰神大人百忙之中還不忘來給我們家小崽子送禮物,這可真是讓我們父子受寵若驚啊!”
因為遊渺的藥,青檀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他家兒子,努力想要糾正遊甯的認知,接受他才是親爹的事實。
隻可惜收效甚微,遊甯見他還是叫義父。
眼看着就要舉辦滿月宴了,青檀迫切想要聽兒子叫一聲爹,要不然到時候非但不能正名,還要在森丘各大妖脈之前丢臉。
為此,他都快魔怔了,以至于見人就要強調一遍他與小崽子的父子關系。
邢伋不了解青檀這段時間的心路曆程,客氣一笑:“應該的。”
“好了”,遊渺将遊甯交給他親爹,等兩人客客氣氣叙舊一番後,轉過頭來看向邢伋,“我送你。”
“好。”耽擱了那麼久,也該離開了。
邢伋和遊甯揮了揮手,跟着遊渺一起往外面走。
“等一下。”
走了沒多遠,兩人突然被叫住了,小蛇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攔在了門外,“我師父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玄霭最近一直在連山城,為了武清中毒一事奔波不停,已經好多天沒有回森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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