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不是向來不關注我們這些小演員的事情嗎?怎麼也認識簡行?”
向野卻并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他一直探尋的東西已經近在眼前,他有預感一切都将破繭而出——
向野有些惶然又有些急切地開口問道:“他的作品為什麼不内傳?”
“啊,我四年前在A港拍《貓鼠》的時候好像聽過他們那邊娛樂圈的傳聞,他那時候剛出道不久,還叫Vincent,說這是個昵稱,甚至代号。他背後有人不想讓他的火,不讓他用真名,也不讓他跑活動跑宣傳,更不讓他的一切隐私資料在網絡流通,但不是因為得罪大佬被封殺,據說是因為,那個人對簡行的占有欲很強,不能忍受簡行被别人觀賞。”
“不過我覺得有點玄乎,不能信,他幹脆别讓簡行出道不就行了,還不是簡行那個時候太神秘,被别人瞎亂捏造的傳聞。”
“而且還有更難以置信的,小道消息說那個人其實是簡行的親兄弟,還說他倆玩的賊刺激,每次都必見血,媽的,用屁眼想都知道不可能,A港那邊還真敢編料。”
“我在A港那一年算是把他們的八卦文化都摸清了,就是怎麼獵奇怎麼來……”
……
向野已經什麼都聽不太清了,他隻覺耳畔轟鳴,鼓膜脹痛,一陣陣劇痛朝他的心髒襲來,将他惴惴不安的心和隐隐的僥幸期待絞了個粉碎。
簡行,和他真正的哥哥,在一起過。
在向野抛棄了簡行的十年裡,有另外一個男人取得了簡行全身心的依賴,簡行也會乖巧地挽着他的臂彎,軟軟地貼近那人的耳根撒嬌叫他哥哥,還會偷親他的嘴角,甚至,獻出了自己的一切。
向野簡直想殺了那個得到了簡行一切的人。
可是,比起那個人,他更想殺了自己,殺死那個抛棄了簡行的自己。
第39章噩夢
向野不是沒有想過事實會讓他的心難受一陣子,但他自以為足夠大度,足夠心寬,他在不久前還寬慰過自己,有過前任是很正常的事情,一個人一輩子哪可能隻愛一個人,又怎麼可能一輩子為一個人守身。
可一切心理建設都在得知這些僅僅算是傳言的“真相”後轟然崩塌,他隻知道自己痛得連呼吸都要停滞。
可向野沒有資格責怪誰,更沒有資格嫉妒怨恨誰,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親手造成的。他既然做出了那個選擇,就要承受相應的代價,這是他活該。
向野也曾經在知道簡行還活着之後問過自己,難道對簡行這麼多年的執念真的是出于愛嗎?難道不是他心頭濃烈的負罪感在作祟,才使得他無法忘懷?
可現在他知道了,他喜歡簡行,他愛簡行,他不願讓旁人動簡行分毫,連對他抱有那樣肮髒的念頭也不行,哪怕是過去、哪怕隻存在于他人的傳言裡,他都無法容忍。
向野想要簡行的過去、現在、未來,想要簡行的全部人生都有他的痕迹。
曾經他擁有這一切,但他自己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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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簡行在家無所事事,美名其曰休息,隻有他自己知道是在養上次向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簡行有點疤痕體質,性事總能在他身上刻下很重的印記,每次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在這本該輕松惬意,熱鬧歡樂的年關将近的日子裡,他總覺得心有些墜墜不安,像是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天天很陰,感覺像是要下雪,但寒風過境卷走了光秃樹枝上最後的幾片葉子,隻留下了寒冷可怖的呼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表示。
等到下午天氣稍霁,簡行慵懶放肆地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想着約夏然和李果一起去哪玩玩的時候,扭頭往外一看,竟已是銀光滿地,遍天飛絮。
難怪感覺室内亮堂了不少,原來是雪映的。
簡行心中的不安感随着這悄然而至的紛飛大雪不斷地擴散,地上的積雪像是都堆進了他心裡,令人感到憋悶的厚重,刺骨的冷。
簡行打開手機通訊錄,沒由來地又想起了夏然和李果。
不如打個電話叫出來一起打雪仗吧,在A港他可沒有和夏然李果這麼放肆恣意地玩過。
然而不論打了多少遍,電話那頭都是冰冷機械的忙音。
最後一遍,簡行的手凍得顫抖,還是堅持着撥了過去,“嘟……嘟……”的聲響令簡行燥郁不安,但是下一秒,電話接通了。
“喂?夏然姐?”簡行幾乎是狂喜着開口,“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怎麼都不接?下雪了,我們出來玩吧。”
可回答他的隻有靜,安靜、寂靜、可怕的靜,夾雜着令他汗毛倒立的、令他頭皮發麻的呼吸聲。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簡行握着手機的手僵冷得發麻發顫,呼吸都快凝滞,才聽見對面一個極輕、極溫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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