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我自己會判斷的。”太宰治眯起了眼睛,“我倒是不知道堂堂祈願神居然會在意我這樣的家夥。”
祈願神神色平淡,完全沒有被太宰治的強調身份這一點所影響,他砸了一下嘴,“如果不是看在琉生的份上……”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恢複了原本的安靜狀态,手指輕點,在交流的前一秒落下的隔音罩自然消退,罩外的兔子們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交流了什麼。
“哥哥?”雖然聽到了太宰治和祈願神的交流,但津島琉生也不太清楚他們在說什麼,隻能說是有一點點的頭緒。
不等津島琉生多想,太宰治就一手摸近了津島琉生的口袋,掏出那個禦守,大聲地叫了起來,“琉生!你居然和祈願神交換定情信物!!!”
“哥哥!别胡說,什麼定情信物!”津島琉生立馬反駁,“隻是用來通訊而已!”
“是嗎?那你為什麼把珍珠給他?!”太宰治搖着頭,不依不饒地繼續問着。
“咦?哥哥你怎麼知道我給了珍珠?”津島琉生有些意外。
太宰治昂起了下巴,哼了一聲,“這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事情嗎?你是和祈願神那個家夥呆久了呆傻了嗎?要不要讓亂步先生過來給你提升一下腦力啊!”
津島琉生:……
好的,自家哥哥好像又恢複原來的活潑狀态了,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津島琉生歪了歪頭,哄了自家哥哥幾句,總算是把禦守拿回到自己的手心裡,目光一轉,便瞧見了已經到達兩人身邊的國常路大覺。
這個家夥正盯着自己手裡的禦守,仔細看還可以看到一絲羨慕的意味。
……不會吧?難道祈願神連這種聯系方式都沒有給其他人的嗎?連崽崽都不給?!
聽祈願神抱怨了那麼多,津島琉生的腦子也跟着有些偏了,下意識把王權者叫成了“崽崽”,幸好他沒有直說出來,不然國常路大覺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番,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崽崽”。
當然,就算國常路大覺要教育他,那也是打不過津島琉生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一想,就算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津島琉生理直氣壯地昂起了下巴,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上一句什麼,就被太宰治使勁地拽走了。
好吧,哥哥帶走我的話,那我就不和國常路大覺說說他在祈願神心中形象的問題啦!
他走之前多撇了一眼祈願神,那個家夥可高冷了,和剛剛在房間裡和自己吐槽聊天的沙雕完全不同,不過聽着自己腦子裡祈願神的哀嚎,他又覺得這大概還是一個僞裝很好的沙雕吧!
祈願神:“嗚哇哇……你要走了嗎?我還想和你玩遊戲!你哥哥好兇啊!居然趕我走!是個大壞蛋!哼哼……”
津島琉生:“乖,待會出去再玩。”
祈願神:“琉生你最好了QAQ”
再度在心裡确認了祈願神的沙雕,津島琉生揚起笑容,撲到自家哥哥的背上,雙手環住對方的脖子,蹭了蹭對方的後腦勺,嘴裡叫着,“哥哥,之前的酒我沒有喝夠!”
“就算你是十三歲成年,也不可以喝這麼多酒的。”太宰治說着,警告式地提醒津島琉生克制一點。
“有什麼關系啦~我們家的人酒量都很好的。”津島琉生完全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嘴裡叫着,“而且,哥哥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不就一直在喝酒嗎?我都知道了哦!織田作說你經常和他們約酒喝!”
“織田作怎麼什麼都告訴你啊!”太宰治難得跳腳了,自己教育弟弟的方針居然失敗了,真是可惜。
“哥哥其實想試試光酒的,對吧?”津島琉生嘟囔着,“但是哥哥不可以喝哦,我把光酒藏得很好,哥哥絕對拿不到手的。”
他如此說着,整個人都趴在太宰治的背上,手裡抓着太宰治的衣服,抓得緊緊的,“哥哥……我很想你,大家也很想你,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啊……”
太宰治朝着吠舞羅走去的步伐一頓,沉默了片刻,緩緩地說道,“大概要很久以後吧。”
“是嗎?”津島琉生歪了歪頭,他大概也沒有想到太宰治會回答自己的問題,頓時有些驚喜。
他的小腦袋從太宰治的肩上冒出來,拍着胸膛,大聲地保證着,“沒有關系哦,哥哥什麼時候想要回家都可以,我啊,會永遠永遠在津島家等着哥哥的,所以請不用擔心,就算回家了,也會有人為你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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