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歲成為家主後,就一直在家裡進修,十一歲就已經雙博士畢業了,做到這些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津島琉生說出了足以氣死一堆掙紮在學習苦海的學生的話語後,自顧自地下了定義,“人類的考試也不難啊,憑借直覺去做就可以了。”
“诶……”祈願神頓了頓,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在外面最好不要這樣說哦。”
“為什麼?”津島琉生茫然地回視。
“會被一群人圍毆的。”祈願神信誓旦旦地說着。
他本人不喜歡上學的原因是,作為神明他本身就是通曉古今的存在,王權者成王的時候得到了一大堆的知識,全都是他本人會的東西,在這種情況下,祈願神自然是不願意去上學了。
國常路想要祈願神去上學的最終原因是想要他多出去見識一下社會,接觸接觸人類,不要總是宅在家裡。
祈願神自然是知道國常路的好心,但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自己隻要和神明們打好關系就夠了,而且,社會上的一切自己光是聽人類的願望就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嘴角一撇,祈願神對于國常路的這個說法極度嫌棄,隻覺得這家夥就是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人啊,總是想要讓神明走下神壇,然後融入他們,這樣子就可以獲得巨大的成就感,卻不知道,神明終究都是神明,和人類永遠都是不一樣的,妖怪也是如此,永遠不可能和人類相同。
他的目光落在了津島琉生的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琉生是不一樣的。”
“什麼?”津島琉生并沒有聽清楚祈願神所說的話,有些好奇地看過來。
“沒什麼。”搖了搖頭,祈願神笑着轉移了話題,繼續和津島琉生吐槽着王權者們的日常,最後還跟津島琉生交換了聯系方式。
别誤會,身為祈願神,他可是沒有通訊器這種存在的,所謂的交換聯系方式,其實是神明和妖怪之間的聯系方式。
他撚起一根頭發,心頭一動,發絲落下,放在津島琉生的手心中,被對方收入到禦守之中。
隻要津島琉生随身攜帶着這個禦守,他就可以随時随地和琉生來上一場腦内聊天了!
小心翼翼把禦守收到口袋裡,津島琉生笑着也給祈願神一份聯系方式,是一顆漂亮的珍珠,圓潤至極,放在手中冰涼冰涼的。
“哇哦,這個好。”祈願神點了點頭,也把這個珍珠收好。
他們交流了快一個時辰,在結束了這一次的“面基”,津島琉生推開房門,想要看看自家哥哥在哪裡,結果就發現了正蹲在牆邊快要睡着的太宰治。
太宰治抱着雙膝坐在地上,腦袋一點一點的,似乎是因為太無聊,甚至打起了瞌睡。
而在不遠處,兔子們見他們出來,立馬跑去通知國常路大覺,國常路大覺很快也來了。
伸手推了推自家哥哥的肩膀,津島琉生小聲地叫着:“哥哥,哥哥……”
“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太宰治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随後茫然地張望了一下,目光秒速鎖定在了津島琉生身後某個靠牆而立的家夥身上。
祈願神重新恢複了原本的高冷範,闆着那張臉,目光冷淡地掃過了太宰治,充滿了打量的意味,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他冷笑了一聲,撇過頭,懶得去看這個家夥。
太宰治:!!!
總感覺祈願神的眼神中蘊含了什麼意味,太宰治立馬清醒,抓着津島琉生的手腕,站直了身子,将自家弟弟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問題時,松了一口氣。
看到自家哥哥這麼為自己擔驚受怕,津島琉生不知為何有一種滿足的感覺,忍不住笑了起來,“哥哥,你在擔心什麼呀?我沒事的,祈願神人很好的。”
“那可不一定。”太宰治淡淡地說道,完全沒有打算掩飾他對祈願神的警惕,“那是神明,琉生,記住他的身份。”
他沒有辦法說多,因為在他提醒琉生警惕祈願神的時候,對方就已經直接投來了殺人的目光,就像是自己在搶對方的東西一樣。
是了,琉生本來就是特殊的珍寶,會引起祈願神這種家夥的好奇也是正常的事情。
下意識把津島琉生拽到自己的身後,太宰治擡頭直面祈願神的冷視,原本眼中的光彩與嘴角的笑意盡數散去,隻剩下了最黑暗的那一部分。
兩個人凝視着彼此,似乎都想要讓對方率先敗下陣來,這倒是讓整個氛圍冷了下來。
“呵,不祥之人……”祈願神冷聲道,冷厲的目光刮在太宰治的身上,仿佛要将他身體裡最深處的東西盡數刨出來,“如果呆在琉生身邊太久,對琉生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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