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沫生生地把叔叔兩個字吞回肚子裡。不遠處攝像機的工作指示燈頻閃,顯然這不是個适合認親的地方,她隻好别别扭扭地直呼其名,“沈霆,原來是你啊。”
沈霆溫和地看着向她:“好像長高了?”
林沫滿臉黑線,沈叔叔果然還是一秒切換長輩模式。手心隐約感覺被元先生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她退後半步,将身旁的元先生朝前推了一點:“這是元焯。”
沈霆伸出手:“你好,久仰。”
元焯看着面前與多年前的照片上别無二緻的男人,伸手與他相握:“你好。”
沈霆似乎察覺到元先生若有深意的目光,卻并未放在心上,松手,随意地問:“你們打算何時走?”
林沫理所當然地說:“聽小元哥哥的。”語畢,才覺得作為一個剛剛開始的“昵稱”,自己說得似乎太溜了。
果然,就連沈霆也眼含深意地重新打量了一眼元焯。
林沫這才記起,遙遠的曾經,自己是對沈霆提起過小元哥哥的,隻是他并不認識元焯而已。少女心事忽然無處可藏,她不由自主地幹笑了兩聲,以掩飾内心的尴尬。
好在沈霆并不是毛頭小夥,無心在鏡頭前揭穿,隻笑了笑:“也好,我們先走了。”
直到這時辛燃才慢慢地回過身,林沫這才看見她不自然的面部表情,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用來控制面部肌肉,而顯得格外僵硬:“原來你們認識。”
沈霆微笑:“故友的女兒,認識得有二十年了。”一句話,幹幹脆脆地将自己和林沫劃成了兩代人,絲毫未曾在意這是在節目拍攝當中。
元先生看向他的眼神終于稍微溫和了一些,原本對他的疑心也輕了些許。
林沫卻狐疑地看着面前的沈霆和辛燃,覺得這兩人的互動有種詭異的别扭。盡管沈叔叔似乎還是一如往日的淡然,卻明顯多了分刻意,否則以他的性格不會在鏡頭前主動說出兩家的關系。
辛燃幹幹地笑了下:“林沫人緣可真好,我真自愧不如。”
“比不上你,”沈霆語氣溫和,内容卻有些尖銳,“辛小姐才是知交遍布,我來這之前就早有耳聞。”
辛燃猛地被他一刺,化了妝的面孔都白了幾分。
沈霆并沒有再追擊,隻是将手臂一彎:“走吧,車在外面等許久了。”
辛燃猶豫了一下,終究挽上了他的胳膊。
簡單地和林沫、元焯道别之後,沈霆兩人并肩離開了。林沫看着辛燃的背影,隐約覺得走在沈霆身旁的辛燃少了幾分妖娆,有種說不出的别扭。
“還看。”元先生的掌心落在林沫的頭頂,一揉。
“啊,”林沫連忙整理自己的頭發,“你知不知道這頭發我編了多久啊。”
“不知道,不過,”元先生眼底帶笑,“我還是覺得你披着頭發最好看。”
哦哦哦!卉春被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糧塞滿嘴,低頭一看,阿耀果然也是滿臉尴尬。
林沫一甩頭跑了——這節目就跟解開了元先生的“情話封印”似的,轉眼就成精了!
元先生不急不忙地跟在她身後,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樣。果然,林小妞沒跑出多遠,就靜靜地站在樹下等他了,等他走到身邊微微俯身牽起她的手,再恬靜地與他并肩而行。
回到客棧頓時,沈霆和辛燃已經離開了。
客棧老闆見元先生和林沫挽着手回來,趕緊問:“兩位今晚還住在這裡嗎?”
“不了,”元先生率先回答,“我們有其他安排。”
老闆一臉沮喪:“……那也好,我們這裡還是挺好看的。”
卉春撲哧一笑:“昨天的路透照一出,老闆你還擔心以後沒生意?趕緊多建幾間客房才是正經事。”
“路透照?”老闆一臉懵。
卉春拿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節目的關注度已經趕上上一季的12了,安啦。”
林沫微詫:“這麼高?”第一集都還沒播出呢。
“就憑這個,就夠了。”卉春得意洋洋地将短視頻調出,“如果不是這邊信号不好,如果能現場直播的話,人氣還要高。”
視頻上,林沫閉着眼正在陶醉地唱,身側胡葉抱着吉他眼底笑意飛揚,身側的少男少女個個恣意地揮灑着熱情。雨水一滴一滴地打在鏡頭上,暈出碩大的光圈,鏡頭裡的林沫和胡葉被雨水淋得渾身濕透,卻如此投入又暢快,那是一種用“表演”無法呈現的自在和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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