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裡曼點頭:“沒有别的蟲,不用行軍禮了。”
哈頓展顔一笑:“叔叔。”
哈裡曼點頭:“季先生和幸言上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現在我們懷疑幸言上将有脅迫季先生的可能,你現在去查一下。”
“脅迫!”哈頓碧藍的雙眼瞪大。
他從小喜歡機甲,一直仰慕着被稱為機甲制造天才的季遠征,季遠征被大家稱道的怪癖和性情在他眼裡都是獨一無二的特點,在聽聞季遠征不要無數獎賞隻要幸言上将的時候,他是崩潰的,但是幸言上将隻做了季遠征的一隻雌奴。
幸言本身再強,也隻是一隻平民雌蟲,能成為季遠征雌君的,隻能是哈頓這樣同為貴族的優秀軍雌!
此刻聽聞自己的偶像心上蟲竟然被一隻雌奴脅迫,哈頓又急又心疼,匆忙和叔叔道了别,趕往軍部大門。他要攔下幸言的軍艦,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對雄主不利。
季遠征不知道自己一條簡訊帶來這麼大的誤會,而是抓緊時間整理記憶,記憶裡原主對機甲的認知果然遠超時代水平,而季遠征竟然也可以很好的理解并消化,甚至還能在此基礎上想到更合理的修正方案。
幸言餘光一直沒離開過季遠征,他看到季遠征在軍艦後面的空蕩處,用數據慢慢建起一架機甲模型。季遠征皺着眉,時不時修改一下數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幸言臉上帶起淡淡笑意,認真起來的雄主漂亮的臉闆着,沒有昨天的溫柔和善,但更多的是一種嚴謹的禁欲感。
遠遠看到軍部大門,幸言提醒:“哥,快到了。”
季遠征回過神,把數據存檔後走到副駕坐下。大概兩息間,軍艦就穩穩停在空中停艦場。
季遠征和幸言一起走下軍艦,順着玻璃階梯往下走。
“中午回家吃飯嗎?”季遠征沒話找話。
幸言還是不習慣自家雄主的“屢出奇言”,雄主們不是都有專們的蟲送餐嗎?他們軍雌也有自己的食堂,難道季遠征是想和他一起吃午餐?
幸言還是覺得自己想多了:“哥,你是因為不愛吃營養液嗎?”
季遠征也知道有送餐一說,但是他們都在一個地方上班了,哪還有午飯分開吃的道理?
“我是想跟你一起吃。”季遠征笑了下,“當然也有不愛吃營養液的原因。”
幸言噗呲一笑,整隻蟲都像在發光:“那就回家吃。”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菜譜,剛剛腳踏實地,就看見軍部大門内湧出一隊士兵,手裡握着激光槍嚴陣以待。
幸言一步向前把季遠征擋在身後,沉下臉之後渾身氣勢一變。幸言面色淡漠唇角繃緊,一雙眼狼一般死死盯着在場的軍士。
季遠征一臉懵逼,這顯然不是什麼歡迎儀式,他擡眼看看幸言,對方把他擋的嚴嚴實實。
季遠征被幸言身上猶如實質的殺氣驚到了,他之前因為幸言的态度,都忘了幸言二十多歲靠自己當上上将的事實,這是一位遊走在地獄邊緣,踩着無數屍骨爬上來的強大軍雌。
季遠征知道原著情節,但不記得這一出,想來幸言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怎麼也不會出事。但是,幸言再強大,在他這兒也就是個軟趴趴的小屁孩兒,哪有讓他保護自己的道理?
季遠征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道清亮的少年音嚣張道:“幸言上将,我勸你還是自首,脅迫雄主可是大罪,是要被流放荒星的。”
第5章、雄主不渣
季遠征側頭從幸言身側望過去。在衆位軍雌中站着一個金發碧眼的雌蟲,看起來也就剛成年的模樣,看着挺乖就是那副嚣張跋扈的神态讓季遠征有些不舒服。
“哈頓少校,你對長官就是這麼說話的?”幸言陰着臉冷聲呵斥,“軍校裡教的的規矩都被你吃了?”
哈頓?季遠征蹙眉想了想,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哈頓年輕氣盛又自诩貴族一直看不起平民雌蟲,此刻也不管什麼軍銜不軍銜,隻覺得是面前這隻蟲搶了自己的雄主,還不知道珍惜竟然傷害他,心裡又氣又妒:“小小的雌奴而已,軍部早就沒有你的位置了,你還敢回來!”
季遠征不樂意了,摟住幸言的腰向側前方走了一步,和幸言并肩站在一起。
季遠征上下打量了哈頓一眼,幽幽開口:“什麼叫雌奴而已?”
哈頓剛剛就留意到了季遠征,但由于害羞一直沒敢直視他,這會兒直面自己心儀已久的雄主,哈頓一下紅了臉。
雄主在跟他說話!哈頓呼吸急促,腦子空空都沒聽清季遠征的問話,更沒看出來季遠征平靜面容下壓制的不屑和憤怒。
“季先生,您......”
季遠征打斷他的話,笑眯眯道:“哈頓少校,我想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這莫非是你們集團軍對我和上将的歡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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