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征側身看過去,幸言雙眼睜的大大的,好像一點睡意都沒有。
“言言,過來。”季遠征張開懷抱,整隻蟲都懶洋洋的。
幸言愣了一下,之後乖乖窩進季遠征并不寬闊的懷抱裡,一隻手好半天才下定決心似的摟上季遠征的腰。
季遠征一下一下輕輕順着幸言的後頸,隻開了一盞暗黃夜燈的卧室靜谧又溫馨。
“睡不着?”
“嗯。”幸言仰頭和他的雄主對視,輕聲回答,“雄主,你真特别。”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丢下了對季遠征的尊稱,從“您”變成“你”,這個巨大的變化他自己都沒發現。
季遠征輕笑:“那你喜歡這種特别嗎?”
“喜歡的。”幸言不知道是不是黑夜裡的蟲都會大膽一些,他現在和季遠征說話要放松很多,有很多話也都不假思索的出口,“雄主,我明天送你去工作可以嗎?”
季遠征在軍部科學院任職,明天是要去工作的,而幸言作為已婚雌奴,沒有雄主的允許不能擅自外出,雌奴送雄主上班這事更是想都不要想。
季遠征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和幸言說上班的事呢。
“言言,我忘了和你說。你以後可以照常去軍部任職,正好咱們也順路,以後還能一起上下班。”
幸言已經不知道震驚兩個字怎麼寫了,望着季遠征漆黑的瞳孔一時無言。
季遠征索性把自己能想到的一次性都說了:“你的财産我會讓蟲給你打回去,你有權利随意使用。還有,以後别叫我雄主了。”
幸言心裡一慌,退财産,不叫雄主,這難道不是季遠征要丢下他的預兆嗎?
幸言沉默片刻,把臉埋進季遠征的胸膛,悶悶的問:“那我應該叫你什麼?”
季遠征想了想,突然笑了:“叫我哥吧,好不好?”
“哥?”幸言還沉浸在要被抛棄的陰影中,一時分辨不出來這聲“哥”代表什麼含義。
季遠征點頭,他覺得被叫哥會有種被需要被依靠的感覺,而且幸言肯定是不敢直呼他的名字的,叫哥也比叫老公自然。
幸言有些遲疑,他從來不知道雌奴可以管自己的雄主叫這個的。
季遠征低下頭和幸言額頭相抵,輕聲撒嬌:“言言,叫我一聲嘛,我想聽。”
幸言實在受不住季遠征軟着嗓子跟他撒嬌,再加上現在他們倆暧昧的姿勢,幸言心如擂鼓叫了一聲:“哥。”
季遠征心跳漏了一拍,受到蠱惑般側頭吻上幸言的唇。柔軟的唇瓣相貼,倆隻蟲同時僵住。
季遠征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接吻的感覺,懷裡這隻蟲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這個認知讓他覺得他的初吻異常甜美。
幸言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停了下來,腦子裡暈乎乎的,他覺得他渾身熱的要炸掉了。
季遠征理論豐富實戰小白,傻乎乎和幸言嘴貼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挫敗的退開。和幸言水潤的雙眼對視片刻,季遠征有點兒丢臉,自暴自棄的閉上眼惡狠狠道:“睡覺!”
幸言狂躁的心跳還沒平穩下來,看到季遠征明顯發紅的耳根和臉蛋,幸言悄悄笑彎了眉眼,他可愛的小雄主原來也跟他一樣害羞。
......
經過昨晚深入的“談心”,兩隻蟲今早的氣氛莫名有些黏糊,暧昧在他們不經意的對視間,在他們無意的觸碰中悄悄滋生,兩顆飄零許久的心似乎正在慢慢貼近。
吃過早餐,他們再次登上幸言那艘軍艦。
與此同時,帝國中央銀行雄蟲分部接到了一條驚世駭俗的簡訊,發信者是雄蟲貴族季遠征。
[雄主季遠征:請把幸言上将所有的資産原封不動的退回他的賬戶,謝謝。]
先不說内容,就單是“請”和“謝謝”,就不像是雄主們會說的話,尤其不可能從孤僻又性情怪異的季遠征嘴裡說出來,更别說這簡訊内容含着的信息量了。
雄蟲貴族的财務一般歸屬于銀行行長的親自管轄,此刻,行長雄主金克斯正在與帝國軍部最高首領發起通訊。
金克斯面色嚴肅:“首領先生,情況您已經了解了,我懷疑這條簡訊并非季先生親自所發。”
軍部首領哈裡曼是哈氏貴族家的掌舵者,也是雄蟲協會的高級指揮官。哈裡曼身形纖瘦,但也有着屬于雄蟲的才智,将一整個軍團的桀骜軍雌都訓練的乖巧無比。
他皺眉思索半晌:“衛星監測到幸言上将的軍艦正往軍部趕來,我會派哈頓少校去查個清楚,如果季先生真的受到了威脅,我會依法處置幸言上将。”
挂斷通訊,哈裡曼把哈頓叫到了辦公室。
“報告首領!”哈頓少校身着軍服,作為剛剛成年的軍雌,他整隻蟲都顯得朝氣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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