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征低頭去看幸言,對方還是那副沉睡的樣子。
季遠征一怔,幸言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盡管動作很小但還是被他發現了。
裝睡啊?
季遠征惡劣的磨了磨牙,都這幅模樣了,不占便宜那不成柳下惠了?
“唉......”季遠征看了眼手裡的水杯,幽幽歎了口氣,“看來隻能這麼喂你了。”
幸言剛剛被那聲踹門的巨響吵醒了,長時間血液倒流讓他腦子到現在都有些暈。從他被收做雌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完了,他這輩子逃不開被欺辱虐待的命運。
他是軍雌,身體強健,是像季遠征那樣的殘暴雄主最喜歡的玩具。
他前二十年活的風光,年紀輕輕身家無數軍銜上将,本以為能嫁得一個可愛的小雄主,生一枚蟲蛋安詳的過一輩子,沒想到這麼快他的蟲生就到了盡頭。
第一天就是這種難捱的倒吊刑,吊了整整一個白天,就是他這樣強悍的軍雌也受不住了。
剛剛清醒就聽見雄主要納雌君,以後更沒好日子過了。幸言沒懂季遠征要喂他什麼,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倒不如裝作昏迷,能躲一時是一時。
季遠征猜到這隻驕傲的小雌蟲心裡肯定是恐懼又不甘,忍不住想逗逗他。
含了一口清水,季遠征雙手撐到沙發扶手上,身子慢慢低下,重新靠近幸言紅潤的唇瓣,剛剛稍縱即逝的觸感弄得他心癢癢。
距離幸言的唇還有一寸的時候,季遠征停下了。幸言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雄主,雄主點墨般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看過來,溫熱的鼻息與他的暧昧交纏。
雄主這是,要親他嗎?
轟的一下,一股紅暈從幸言的脖頸處直接漫上耳根臉頰。從來沒有一個雄主會親吻自己的雌奴,就連雌君都很少會得到這樣的待遇。
季遠征有些尴尬,先前他占便宜沒有心理障礙,畢竟幸言是昏迷着的,沒有意識。
現在幸言琥珀色的雙眼覆着水光明亮又迷茫,他就怎麼都下不去口,把自己嘴裡的水喂給别的蟲,趁蟲之危中怎麼還感覺略有些不禮貌呢?
第2章、雄主不渣
季遠征咕嘟一聲把水咽了,直起身。
幸言眨眨眼,看着雄主俊美的臉龐離自己越來越遠,眼神不自主的停留在那兩片薄唇上。
季遠征似笑非笑道:“醒了?”
幸言回過神,下一刻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慌忙離開沙發跪倒,額頭手肘抵在地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毫不遲疑。
季遠征下意識側身退開一步,皺起眉:“你幹什麼?”
由于一整天沒有進食沒有喝水,幸言的嗓子幹啞,聲音又低又難聽:“對不起雄主,請您責罰我。”
“責罰你?為什麼?”季遠征回想了一下,每次幸言受欺負都是原主無緣無故的施暴,他還真想不起來幸言做錯過什麼。
季遠征本身的聲音就是略清冷,在明顯緊張的幸言聽來就是雄主的嘲諷和虐待前的前_戲。
“作為雌奴,我不該觸碰屬于雄主的任何東西,更不該坐到雄主的位置上。”
季遠征氣笑了,封建社會也沒這麼多規矩,碰一下沙發都不行,他坐的還是龍椅不成?
幸言嘴裡說着認輸求罰,可即便跪在地上他的背脊也是挺直的,不卑不亢的态度,臣服與驕傲并存。也就是這截然對立的兩種氣質,讓幸言上将成了全星際最特别的,所有雄蟲都想娶回家蹂_躏的雌蟲。
季遠征蹲到他身側,輕輕捏了下他柔嫩修長的後頸,清冷的嗓音淡淡響起:“起來吧,以後你不用跪任何蟲。”
幸言渾身一顫。按法律,雌蟲們隻用給自己的雄主下跪,但雌奴不一樣,雌奴需要給所有的雄蟲下跪問好,這是給自己雄主的面子。
可現在他的雄主,卻用這麼平淡的語氣闡述着如此驚天地的話,幸言更不敢擡頭了。他之前聽聞季遠征性格陰晴不定,有天才普遍會有的怪癖,但經過這一天,他算是知道了這蟲平淡的話語下往往藏着更大的陷阱。
季遠征不知道自家雌奴腦子裡在想什麼,看他一動不動調戲道:“你是要我抱你起來?也不是不行。”
說着便伸手去抱幸言的腰,反正現在這是他老婆,他抱一下也不算耍流氓。
幸言突然被摟住腰,整隻蟲都呆了,迷迷糊糊被季遠征抱着站起身。
季遠征才發現幸言個子真高,比他要高出半頭。季遠征沉默片刻,他覺得自己身為攻的尊嚴受到了侮辱,微微使力把幸言推到在沙發上,把他沙發咚了,自上而下看着幸言漂亮的臉蛋,這才覺得舒服些。
“既然你嫁到我這兒,就要聽我的,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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