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數量稀少萬裡挑一,且各個聰慧異常,掌握着星際發展命脈。他們身嬌體弱卻統治并奴役着雌蟲們。
而雌蟲數量衆多且身體素質強橫,髒活累活都是雌蟲的責任,保護雄蟲生蟲蛋是他們的義務。
雄蟲們多三妻四妾且各個冷漠暴戾,從不把雌蟲當蟲看,極盡可能的欺辱。
季遠征穿成的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的雄蟲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未來在他手下吃過虧的雌蟲将數不勝數。
但偏偏原主身份高貴,歸屬于雄蟲四大貴族世家之一的季家,還是小輩中的唯一雄蟲。他自身又是機甲制造天才,為帝國制造出遠超科技水平的機甲後揚名立萬,而當雄皇詢問他想要什麼獎勵時,他指名隻要帝國最年輕漂亮的軍雌幸言上将。
雄主放着大把的獎勵不要,隻要一個雌蟲,這對所有雌蟲來說都是無比尊貴的殊榮,即便這雄主性情陰晴不定也不算事。
誰成想,這上将并沒有按着大家的期望變成雌君,反而成了地位最低下的雌奴。這下,幸言上将成了全星際的笑話,之前有多驕傲,此刻就有多可悲。
季遠征看着幸言褪去紫紅變得白皙的臉,歎了口氣。
這幸言确實命苦,本來是當雌君享福的命,卻被原主那個變态搶了回來,極盡刻薄的虐待以至于這個驕傲的雌蟲竟然反手殺了自己的雄主,還帶着雌蟲們颠覆雄蟲帝國,最後因為難以繁衍而走向滅亡。
想起原主最後的死法,季遠征有些頭疼,他可不想被千刀萬剮。
季遠征脫下西服外套小心翼翼穿到幸言身上,還好今天是原主第一天接回幸言,還沒開始虐待,他的名聲還僅限于陰晴不定,說明他還能挽救一下劇情。
好不容易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可要好好活着。
弄清楚了情況,季遠征既來之則安之,準備對這個可憐的小雌蟲好一些,畢竟幸言現在的一切都屬于他,命也是。
伸手摸了摸幸言微微發熱的臉蛋,季遠征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他被吊了多久,不過能把體質強健的雌蟲吊暈過去,想必是吊了不短時間了。
季遠征照着記憶走到廚房,接了一杯水。
暈着的蟲怎麼喝水?季遠征舔了下嘴角,當然是嘴對嘴喂了。
季遠征嘴裡含着一口水,慢慢湊近幸言光看着就覺得柔嫩的唇瓣。心跳不規則的律_動起來,季遠征有些緊張,撩漢無數也架不住他實戰上的一無所知。
柔軟的唇瓣剛剛碰到一起,大廳的門就砰的一聲被人推開。
“咳!”季遠征被嗆了一下,側過頭把水吐了,有些不爽地轉過頭。
門口站着兩個人。
其中一個身形削瘦眉眼陰沉,另一個身形高挑低眉順眼。這是原主的雄父和雌父,原著裡原主和他們并不親近,但性情殘暴這點是完全随了他的雄父。
“季遠征,你知道你帶回來的是誰嗎?”身形削瘦的那人嗓音低啞。
這是季家掌舵人季利安。
季遠征蹙眉,不就是你老相好的兒子嗎?原著裡隻提過一次,季利安和幸言的雄父曾經是一對戀人,但奈何二人性别相同,又有政府必須成婚的規定無奈分手。
幸言的雄父幸格斯隻是個平民雄蟲,他早早娶了雌君,又帶了一堆雌侍雌奴回家,每日花天酒地早把季利安忘了。
季利安心中不平,把所有的不滿都轉嫁到自家雌蟲身上,也直接導緻了原主耳濡目染下形成了暴虐的性格。
季利安看自己唯一的雄子半晌不接話,軟了口氣:“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當他是雌奴可以,希望你不要給他太多權利。”
幸格斯家沒有雄子,這也是季利安唯一覺得平衡的地方,所以他對季遠征一直都是寵愛和放養多餘管教,要不是這次關系到和幸格斯的勝負,他也不願意管。
季遠征算是明白季利安心裡那點小九九,聞言也不和他多廢話,反正成年雄子早就脫離了家庭,有極大的自主權,這以後他怎麼對幸言是他的事,和他們關系不大。
“還有事嗎?”季遠征沒答應也沒反駁,但對方卻自動認為他是答應了。
“你的雌君也該定下來,畢竟很多雜事你不好交給雌奴做。”季利安頓了下,“你在帝國任職,應該明白選擇誰做你的雌君。哈頓少校是哈氏貴族家最優秀的軍雌,他也一直想做你的雌君,想必明天你去軍部的時候會碰上他。”
季遠征挑眉:“知道了。”這是要貴族聯姻?
他的雌父自始至終都沒說過話,連眼睛都沒擡起來過,就像是季利安的一個随飾品,悄無聲息的來又默不作聲地跟着季利安離開。
季遠征知道這個世界的習俗是一回事,但親眼看着還是感覺不可思議。也難怪雌蟲們明明數量多又強還不知道反抗,這是從小養成的意識,就像古地球的皇權,□□統治是刻在心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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