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發洩了,自然就不需要用冷水了。”朱棣就低頭再親了一口徐青青的臉頰。
“王爺,我錯了!别再——”
第45章絕殺
燕王這種睚眦必報的霸道性格實在是不大友好,有點想念書生。
說起來燕王娶她來是治病的,結果到現在卻一點進展都沒有。
書生人格雖然不常出現,可一旦出現,就會帶來非常大的暴露風險。這種精神問題短時間内痊愈的可能性不高,有的甚至一輩子都好不了。但倘若書生能接受燕王的身份,即便人格分裂問題仍然存在,至少可以做到在突然轉變人格的情況下,不至于讓燕王有輕易暴露‘瘋病’的風險。
當然,如果書生人格能和燕王任何相融合,既能解決人格分裂的問題,又能溫柔化燕王,那就完美了。但這個想法基本約等于做夢,也就想一想罷了。
“發什麼呆?”事後的朱棣聲音格外低沉而有磁性,他修長的手指夾住徐青青的耳垂,突然就揪了一下。
“疼!”徐青青毫不含糊地伸手,也要去揪朱棣的耳朵報仇。
朱棣似乎早料到這一幕,順勢捉住徐青青的手,将人拉倒懷裡,直接上嘴咬了她耳朵。
“哪裡疼,說說看。”
想到朱棣提出‘哪裡好看’的問題後所帶來的後果,徐青青馬上表示哪裡都不疼。
“看來沒累着,可以繼續——”
“别,算我求王爺了,饒我這一次。”徐青青馬上服軟,揪着朱棣的衣襟,可憐兮兮地對他道,“妾身想正事兒呢,正琢磨着該怎樣治愈王爺的病。”
朱棣鳳目微眯,突然捏住徐青青嫩軟的手,唇際貼她的耳畔上,字字清晰地警告:“不許跟書生做這種事。”
诶?明明在談治病的問題,他怎麼又把思路跳脫到這種事兒上了?
在朱棣淩厲目光的審視下,徐青青頭皮發麻地點了下頭。
要求再多也沒用,反正你到時候什麼都不知道!
次日得空的時候,徐青青要求朱棣配合她治病。
“碽妃的去世對王爺來說可能隻是個觸發,我以前就說過,一般這種方面的問題,都跟兒時的經曆有關。過去的種種苦痛累積到了一定程度,在之後一件大事的突然刺激之下,才開始發作。”徐青青便問朱棣,在碽妃死之前還經曆過什麼讓他痛苦的事。
朱棣正在飲茶,聽了徐青青的話後,喝茶的動作一頓,随即才看到他喉結微動,把茶咽了下去。
徐青青像個認真聽課的小學生,還在眼巴巴地認真地看着朱棣,等待他的講解。
朱棣放下茶碗,起身就走。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徐青青見朱棣停下腳步,她馬上柔和語氣,試着引導,“王爺以前能吃甜食,現在卻不吃了,我們不如就先從這口味改變開始說起?”
腳步聲越來越遠。
人走了。
徐青青氣得當場翻了白眼,這到底是誰需要治病?
……
沐景春負荊請罪之後,深知以燕王的性子,絕不會隻因為自己的一句道歉便輕易原諒自己。他其實也敢不奢求燕王的原諒,隻希望自己之前的愚蠢之舉不會連累沐府。若有什麼代價要付,讓自己一個人來扛就好。
沐景春思來想去,覺得自己不該繼續留京了,與沐母商議之後,便上書一封請命去邊關助父出征。如此他既能遠離京城,避一避風頭,又有機會在沙場上立戰功。此番去他若能有功勳建樹,令燕王另眼相看,惜他是個人才,說不定日後二人還有緩和關系的機會。
這一日,沐景春應邀與諸好友相聚,吃酒一個時辰之後,便在日落的餘晖下騎馬歸家。
半路上,忽然有一蒙着黑面紗女子激動地沖跑了出來,站在路中央,硬是攔住了他的去路。
沐景春的随從們欲将人趕走,那女子當即就扯下了面紗,再看向沐景春的時候,眼睛裡隐約淚花閃爍,似有許多訴說不完的委屈。
沐景春在辨清楚來人是廖寒霜之後,知道他們之間有些話是要說清楚,他便帶着廖寒霜就近找了一家酒樓詳聊。
廖寒霜手捧着店小二剛端上來的茶,半垂着頭,眼睛盯着碗裡漂浮的幾根茶葉,似乎在局促什麼事,有幾分糾結。
“聽說你被燕王的人馬追殺墜崖了,我還以為你——”沐景春看一眼廖寒霜,總覺得她好像比之前的性格有些不同,以往的廖寒霜性子爽利潑辣,但現在的她好像沉悶了許多。
“我墜入水潭之後,萬幸還有一口氣在,正好被路過的獵戶看見了。那獵戶了解山裡的環境,把我帶到了一處蔭蔽的溝洞裡,才令我得以逃脫追捕。”廖寒霜解釋完,就擡眼看向沐景春,淚珠兒一整顆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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