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音樂,對于賈赦這樣的人來說,也隻是好聽與不好聽的區分,讓他陶醉其中是絕對不可能的。
于是,他很煞風景地在男子撫琴的時候問九鳳道:“娘娘,他是誰?現在是什麼情況?”
九鳳看了一眼賈赦,突然笑了,賈赦對她風華絕代的笑容沒有感覺,隻是等着她的回答,九鳳道:“殺神白起!”
又對淡定撫琴的男子道:“白虎君見到自己的長姐,難道不打算相認嗎?”
賈赦聽不懂,白起他自然是知道,但白起的姐姐,他看了看蔡文姬,然後震驚地問道:“莫非還是姐弟亂、倫?!”
九鳳嘴角一抽,差點兒被賈赦的話弄得神魂不穩,那男子撫琴的手同樣一抖,音就亂了,九鳳穩了穩心神,突然張揚大笑:“果然,能克制白虎君的,一項非麒麟君莫屬!”
男子也不再撫琴了,淡淡地說道:“不過是一世魂轉罷了,我等神獸隻為守護九州而生,哪有什麼姐弟之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張氏,拄着下巴饒有興緻地對賈赦解釋道:“白起将軍,據說出自芈姓,楚國白公勝後裔,傳說與芈月乃是同母異父的姐弟。”
賈赦恍然大悟,然後不在意地說道:“我之前的靈魂附身之地,乃是一混亂的時空,與曆史并無多大關系,裡面的人物,也與曆史無關。”
九鳳和男子都沒有糾結那姐弟之事,張氏卻發花癡地對男子道:“帥氣的小哥哥,你做我男朋友,跟我回家可好?你剛剛可是很關心我的,我都看到了!”
男子面對張氏的時候,眼中不在冷漠,有些縱容寵溺,又帶着無奈道:“仲道不過是一抹殘魂,如何與琪兒離開,前世仲道對不起琪兒,也沒臉再面對琪兒,惟願琪兒一世安康。”
賈赦自幼喜愛文玩古扇,對曆史還是很清楚的,有些奇怪地道:“沒聽說白起有仲道這個字或号啊?”
九鳳已經自己找了一旁的秋千架上坐下了,然後順口道:“蔡琰字文姬,别字昭姬,初嫁于衛仲道,新婚之夜丈夫稱其琪兒,丈夫死後回家。”
說着,她對着張氏一揮手,男子,也就是衛仲道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等他轉身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淚流滿面的張氏。
男子手腳無措,再繃不住淡定的面皮,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尴尬地站在原地,等着張氏的指責。
半晌,張氏擡頭,眼中不見喜愛,亦無悲憤等情緒,整個人如同之前的男子一般無悲無喜,對着男子問道:“為什麼?”
這話沒頭沒尾,男子卻知道她說的什麼,隻是不敢回答。
張氏見他不答,冷笑道:“你我緣定三生,第一世,你為平息衆怒自盡,棄我于不顧,我不怪你。”
“轉世,你我再為夫妻,新婚百日,你炸死離開,我追你百裡,為匈奴左賢王所擄,成為奴妾,若非孟德大人出手相救,哪裡還有活下去的勇氣?”
“哈哈哈,你且與我說說,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顔色的?不,應該說,你可有心這東西?”
男子沉默不語,賈赦真的替他着急,你有事兒倒是說啊,你不說明白的話,老婆可就沒了!繼而又想到,這天下哪有自己這樣的,上趕着給自己找帽子戴不算,還替老婆的奸夫着急,估計這天下是找不出來第二個自己這樣的了。
九鳳這會兒插話道:“他不敢說,那就讓我來說,因為有人對他說,你乃是我的後人,真是可笑,我九鳳何德何能,擁有朱雀後裔,實在是太看得起我巫族了!”
張氏聞言,仰天大笑,笑得眼淚都順着眼角留了下來,嘴裡喃喃地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接着,用手指着抓耳撓曬的男人道:“你我永世相見不相識!”說完,也不管臉色蒼白的男子。
轉身又對賈赦一禮道:“謝你前世庇護之恩,也謝你對兩個孩子視如己出,今生他們才來與你再續父子親緣。”
說完,整個人一軟,卻是昏睡過去,賈赦想要将人接住,那男子卻手腳更快,将張氏抱在懷裡喊着:“琪兒,你聽我解釋,真不是這樣的,我不在乎你到底是巫人還是炎黃子孫,我怎麼會在乎呢?”
說着,男子落淚,淚水滴落在張氏的臉上:“隻是,每次與你成親之後,便會蘇醒記憶,神獸喚起記憶,若是仍然結合,便是要天下大亂,我怎忍心你與我一道背負這罪過?”
九鳳心情大好的說着風涼話:“人家閉合了真靈,你這是說給誰聽呢?”
賈赦也覺得九鳳說的對,隻是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凡人,實在沒有資格評論人家戰神,他還在糾結着,原來自己這是兩世替張氏養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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