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女巫不可能鬥得過教會。那些貓,那些貓一定有問題。還有掃帚,燒掉,全都燒掉!”
主教的筆記淩亂到需要靠猜測才能解讀,一團團墨迹在紙上暈開,像是不詳的征兆。
“惡魔——”魔字寫了一半,後面全都被墨迹污染。
兩人看完羊皮紙,簡艽道:“女巫狩獵,但是出了點問題。教會輸了?是因為惡魔?”他語速飛快地過了一遍,又慢慢道:“他提到了貓,貓應該也是一個死亡條件。還有掃帚……你在鎮子裡見過掃帚嗎?”
冷陌搖搖頭,補充道:“鎮長家裡也沒有。”
簡艽“唔”了一聲:“可能燒光了,也可能冷不丁出現陰人。你怎麼看惡魔?”
冷陌:“如果鎮長是真的任務npc,惡魔就是隐藏。如果他的假的,任務鍊的邏輯就要推翻重來。主教的記錄裡反複提到信徒越來越少,是女巫的問題還是他們的問題?”
簡艽思索了片刻:“他們殺的女巫就是鎮上的鎮民,所以信徒越來越少。但這樣的話,就和鎮長說的感謝我們過來處理女巫并安裝上鐘樓的鐘有矛盾。等等,鐘樓的鐘在教堂裡,如果我們沒有撿到傳單,按照原來的思路走下去,必須要找到鐘,也就是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會來這裡。這座教堂有什麼特别的嗎?”
冷陌掃了一圈四處漏風的教堂,簡艽順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一圈。
得,就算有,也被毀的差不多了。
兩人從教堂出去,冷陌想要去鎮長的屋子裡再搜搜看有什麼線索,簡艽餓了想吃飯。
路過鎮口的時候,看見賀辰端着碗牛奶麥片正在啃面包,邊上餘野在攪動支起的鍋子裡剩下的麥片。
簡艽:“太寒酸了吧?說出去都沒人信這是噩夢級的門裡的夥食。”
賀辰白了他一眼:“自帶的,我現在肯定不會去鎮長,我勸你也别去。”
簡艽問:“怎麼了?”
賀辰呼噜噜喝着麥片,口齒不清地道:“死了一個,瘋了一個。”
簡艽看向餘野:“有具體點的說法嗎?”
餘野就給簡艽說:“那對兄妹裡的妹妹死了,她哥哥瘋瘋癫癫地跑出來,一邊跑一邊說‘貓走開’。說起來,你們沒碰到他嗎?方向也是往你們走的方向去的。”
簡艽搖了搖頭,還真沒碰到。
賀辰吸溜完麥片,砸了砸嘴:“你們要去就快去,我琢磨着白天比晚上安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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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子上很安靜,這種安靜并不是平和靜谧的,相反,它給人一種毛骨悚然地壓抑感。好像下一秒就會有恐怖的生物從任何一個你想象不到的犄角旮旯裡竄出來。
簡艽緊緊抱着兩隻公雞,公雞都被他勒的抻長了脖子。冷陌拍了拍他的手,從他手裡把快要窒息的公雞解救出來。
兩人走到鐘樓下面,冷陌臉色微變,簡艽抽了抽鼻子,問:“是不是有什麼味道?”
“血腥味。”冷陌手一伸,腳上用力就蹬了上去。
“唉——”簡艽都來不及叫他:“兄弟,你下次動之前吱一聲啊。”
冷陌嗖嗖兩下就爬到了樓頂,往裡一瞥,他常年冰冷冷的一張臉上罕見地露出了一絲驚異。
隻見一道人形的血痕橫躺在樓頂,血迹正在緩慢地消失。一口一口,像是被許多的生物所吞噬。冷陌的視線從血痕移動到對面的鐘樓内牆,斑駁的牆壁上,黑色的影子依稀能分辨出尖尖的耳朵和豎起的尾巴,這些黑影交疊在一起,像是一群蜂擁搶食的貓。
“喵嗷——”
一道拉長了的尖細喵叫在冷陌背後響起,冷陌猛地一側頭,鐘樓外牆上多出三條深深的痕迹。
冷陌快速下爬,那隻看不見的黑貓如影随形。簡艽剛想摸十字架,就聽自己的背後,也傳來了一聲——
“喵嗷。”
簡艽現在的站位是正對着鐘樓外牆,背對着鎮長的屋子。
他沒有立刻回頭,而是死死盯着外牆上那個越來越大的黑色影子。它是纖長的,四肢非常消瘦,頭顱也同樣如此。像是一具活動的骨架。它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簡艽甚至看見它的上下颚骨在自己腦袋上方張開,伸出的獠牙幾乎碰到自己的頭顱。
他放在腳邊的,裝着公雞的布袋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摁住了一樣,以至于公雞都沒能叫出聲來。
簡艽把十字架捏在手心,緩緩舉起了手。
巨大的骨架将嘴張開到最大,正要合上的那一秒,簡艽猛地轉身。十字架發出白光,帶着些許腐爛皮肉的貓骨架像是吃痛一般嚎了一聲,别過頭去。
鐘樓上的冷陌已經下到了一層樓多一點的高度,他松開手,徑直跳了下來。滾了一圈,卸去沖力後,冷陌持着匕首率先撲向了看得見形體的貓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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