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冷陌根本不給袍子怪機會,一擊又一擊,收割着袍子怪的黑袍子。幾十秒之前還完整的黑袍子變成了破布條,袍子怪發出憤怒又凄厲的嘶吼。
簡艽回憶起當時那隻骷髅手的動作,把十字架舉過頭頂。他握着十字架的手沖着袍子怪,而然無事發生。
“難道不是這樣用的?”簡艽嘀咕了一句,那那具骷髅架子擺這麼個動作幹嘛?行為藝術啊?
“嘶。”簡艽回神,就看見黑袍子不顧冷陌的攻擊,越過他朝自己撲過來。
簡艽朝後仰去,黑袍子卻比他先一步頓住了。十字架在他手裡發出微弱的光,簡艽硬生生止住了要後撤的腳步。他甚至舉着十字架,又往前一步。
黑袍子卻突然縮了回去。不是自己縮的,是被冷陌拽回去的。
冷陌兇殘的在它應該是脖子的位置劃下一刀,黑袍子癟了下來,冷陌停也不停地又補了兩刀,黑袍子徹底沒了動靜。
簡艽這次沒上前,等着冷陌把黑袍子再處理一遍。然後才上去放了把火。
借着火光,冷陌掃了一眼簡艽的脖子,一圈紫紅色的印記非常明顯。他從醫藥包裡拿出噴霧,扔給了簡艽。
簡艽接到噴霧,朝冷陌晃了晃,啞着聲音道:“謝謝。”
冰冰涼涼的噴霧很好的緩解了脖子上火辣辣的感覺,比市面上買的好用多了。簡艽看了眼噴霧罐子,沒有寫牌子,就一個簡單的白色灌裝。估計是冷陌那裡弄來的私貨。他把噴霧還給了冷陌,心想出去後一定得問問他哪兒搞的裝備。他也去屯一點以備不時之需。
冷陌敲了敲陳列室裡那口大鐘,大鐘發出沉默的聲響。
簡艽:“嘿嘿,這鐘油漆還沒幹。”他有點幸災樂禍,多一個和他一樣蹭一手灰的人了。
冷陌看了眼簡艽:“沒幹?”
簡艽:“對啊,我剛摸過。比你還慘點,我是手掌接觸,一手的黑色。”
冷陌沉默了兩秒,慢慢吞吞地伸出手,舉到簡艽面前。
簡艽的笑容僵住了。
盡管熒光棒的顔色已經暗淡下去,但仍能看清,冷陌手上根本沒有什麼黑漆的痕迹。
“怎麼可能?”簡艽脫口而出,然後他又馬上舉起自己的手,上面同樣一幹二淨。剛才的黑色漆迹已然沒有了。
冷陌淡淡道:“你剛才觸發死亡條件了。”
簡艽很快也轉過腦筋來:“不會是摸鐘,你也摸了,但你沒事。”應該是他有的,而冷陌沒有的……
“黑色印記。”“黑印。”
兩人幾乎同時說道。
視線撞擊在一起,簡艽道:“帶有黑色印記就會被女巫攻擊,但我不是立刻被攻擊的,還有什麼是我漏掉的嗎?”最後半句話,他像是在自言自語。
“天氣。”冷陌道:“上一個,和這一個,都出現在天陰的時候。”
簡艽經冷陌提醒,才注意到外面比剛才黑了一點。陳列室裡除了鐘,沒有其他發現了。兩人便離開了陳列室。簡艽擡頭看天上,果然,厚重的雲層将太陽遮擋地嚴嚴實實。
“也就是說,女巫怕陽光。”簡艽把十字架也拿了出來:“這個東西也有點用處。”他又看向了雞:“雞能發現它們,但好像驅逐效果不理想。可能是水土不服吧。”他居然還給道具找了個借口。
“你那邊有什麼發現?”簡艽說完自己的,便去問冷陌。
冷陌拿出一卷羊皮紙:“一個主教的筆記。”
上面記載的,是一場可怕的狩獵。
第25章
這卷羊皮紙有些年代感了,邊緣處都蜷曲起來,前面的記錄還很清晰,但到了後面,字迹卻越來越潦草,不僅如此,大團大團的墨迹落在羊皮紙上,顯得非常污糟淩亂。
羊皮紙的主人是個主教,但他并不是金利鎮原本的主教。在上一個主教死後,他才被派過來。他形容這座偏遠小鎮的教堂“并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糟糕,但是信徒實在是太少了。而且這裡流傳着女巫的傳說。”
前半段大多是簡短的感悟和對傳教困難的抱怨。後半段從一句“天呢,那麼多的黑貓!瘋了,這些人瘋了!”開始。他很快給教會總部送去了求援的書信,教會派了許多騎士和神官過來,開始大肆狩獵女巫。
“哦,我知道,區區女巫,絕對抵抗不了教會的光輝!燒死她們,燒死她們!隻有烈火才能洗滌她們的罪惡!”從這裡到後面的很長一段都是主教暢快的宣言。在他的描述裡,女巫已經被教會吓破了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信徒越來越少。這群愚昧的鎮民!”
再後面,主教的記錄又變了。
“為什麼?為什麼?”一排排淩亂又用力劃下的問号顯示着主教當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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