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歡把這個答案自己消化了許久,才開口問道:“父皇,何以見得啊?”
“這、這要什麼何以見得,當然是他紅口白牙親自跟朕說的。不然你以為朕怎麼可能幾次三番地準他入宮見你,那不就是看見了這小子的一片赤誠之心,想成全了你倆。”
話落,看着楚長歡愈加茫然的眼神,他這才後知後覺地問道:“你這孩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楚長歡默默地搖搖頭。
“怎麼可能?他真沒告訴過你?”
昭皇一直以為他們兩個是兩情相悅,就差最後一層窗戶紙,等年紀到了就順理成章地在一塊兒。
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呢?
隻聽她沉沉開口:“我前陣子問他這事兒,他還跟我說這是個秘密。”
話落,她不鹹不淡地勾了勾嘴角,她總算知道他所謂的秘密是什麼了。
隻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
昭皇不懂女兒家的心思,他琢磨了半晌,覺得知道了也不是件壞事,就又問:“成,那現在你知道他喜歡你了,考慮考慮?”
“不考慮。”她利落拒絕,“總之,我對他沒感覺。”
昭皇恨鐵不成鋼地再勸:“歲歲,你已經十六歲了,不再是個孩子,不能這麼任性,你終歸是要嫁人的,嫁不成自己喜歡的,那就找個喜歡自己的,這樣不好嗎?”
“不好。”
話說到這兒,她已經算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留了。
昭皇臣下臉色,帶了一層薄怒:“胡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來祭酒說的沒錯,朕就是平日嬌縱你了。”
他頓了頓,大手一揮,道:“婚姻大事,向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是公主,朕心意已決,由不得你不願意,這就下旨給你賜婚。”
話音剛落,楚長歡垂下眼皮,起身,雙膝落地,直直跪在他面前。
昭皇還以為她要抗旨,正要駁斥什麼,卻聽她冷聲道:“兒臣身為公主,自然應當為皇盡孝,替國分憂,如果父皇需要兒臣的婚事來制衡程家,那兒臣别無二話,一定遵旨。”
昭皇隐約覺得這事不簡單,果然聽她繼續說道:
“隻是年前的時候,兒臣見過了太醫院掌院王岸,王掌院說兒臣憂思過重,五内郁結,眼看就要毒發,想來是命不久矣。”
“你休要胡說!”
昭皇拍桌而起,天威一怒,大地都要晃三晃。
唯有一個楚長歡不為所動,她依舊跪在那兒,頭都沒擡一下:“父皇如果不信,大可以去問掌院,兒臣說的都是事實。”
“所以,兒臣剩下的時日不多,即便和程家聯姻,嫁到程家,又或是找程南星入贅當驸馬,都不能維系長久,到時候我沒了,程南星成了鳏夫,程家、”
“夠了,别說了。”
昭皇壓着自己腦袋,隻覺得頭痛欲裂,他揮手把楚長歡轟走,又找王岸到禦前回話。
……
第二天是個雷雨天,雖然禁令已解,但楚長歡還是沒有出宮。
江天杪那邊很快就傳來消息,他已經基本取得了沈嫔以及她背後勢力的信任。
而潭平,似乎也對他另眼相待。
想起昨晚和昭皇的對峙,楚長歡默了半晌,讓掬水找人回話,讓他在留個心,盡量離潭平遠一點。
尚了公主的驸馬,可就沒有什麼前程可言了。
掬水得令離開,她走進書房,百無聊賴地想要找本書看,窗外的暴雨還在下,白玉糕自打出生以來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雨,瑟縮在書房的一角,好奇地向門外張望。
楚長歡抱起它來,從書架上挑了個還沒看過的話本,臨窗而坐,聽着雨聲,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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