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後陽怔了一下,也找不出言語反駁。薛鈞良的方法是絕妙的,對于滕裳也是步步緊逼的,滕裳放的下自己的尊嚴,可以嫁給男人,唯獨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國家,現在薛鈞良讓他來查案,無疑要界身于薛國的朝廷。既已陷于泥沼,想抽身就難了。滕雲暈暈乎乎的被帶回了宮,因為體力消耗過大,有些迷迷糊糊的,睡了很長時間。他中途做了個夢,夢見地在搖動,自己竟然伏在薛鈞良腿上睡得正香,薛鈞良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把自己按在地上,俯身過來咬自己的嘴唇、脖頸。隻是後來他睡熟了,就忘記了之後夢見什麼,薛鈞良就算有興緻,但見對方真的疲憊,也隻能作罷。滕雲覺得後背有些發木,這才慢慢醒來,可能是躺的時間太長,全身都酸酸的,他覺得耳邊的臉頰鈍鈍的發疼,伸手一摸卻摸到了包紮的布巾。袖瑤發現他醒了,馬上過來,帶着哭腔道:&ldo;娘娘您可醒了,您吓死袖瑤了!&rdo;滕雲反應還有些慢,被袖瑤扶起來,靠着床邊,道:&ldo;這是怎麼了?&rdo;袖瑤道:&ldo;娘娘您不記得了?這回可是死裡逃生!袖瑤和娘娘跑散之後就遇到了萬年侯,馬上帶侯爺去尋娘娘的蹤迹,隻是再也找不到了,後來還是陛下找到了您,侯爺到的時候娘娘已經睡着了,陛下的手臂還受了傷。&rdo;滕雲被她這樣一說,慢慢記起了不少,那時候他被薛鈞良救了,倆人一起躲在土坑裡,自己禁不住困倦就睡着了,原來覺得地搖動是在馬車上。滕雲下意識摸了摸嘴唇又摸了摸脖頸,臉上的顔色先是殷紅,又慢慢發白,寒聲道:&ldo;我要沐浴。&rdo;&ldo;沐浴?&rdo;袖瑤納悶道:&ldo;娘娘出汗了麼,您回來的時候奴婢給您清理過了,禦醫說娘娘身上有小傷口,盡量不要沾水。&rdo;&ldo;清理&rdo;兩個字正好戳到了滕雲,他當然不知道那時候薛鈞良君子了一番,什麼都沒有做,他隻是記得當時迷迷糊糊的,薛鈞良把自己按在車駕裡……袖瑤看他臉色不對,猶豫道:&ldo;娘娘,你身子不舒服麼?要不要叫禦醫來瞧瞧?&rdo;☆、怪夢姜谕是跟禦醫一起來的。禦醫知道薛王為了保護皇後娘娘自己受了傷,自然不敢怠慢這個皇後,尤其皇後臉上的浮腫消失之後,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原是個絕色的美人,禦醫上前請脈,又給滕雲耳側的傷口換了藥,道:&ldo;娘娘無需擔心,等月事過了再用些藥調理身子便可,今日傷口不要沾水,盡量讓小廚房避免做一些辛寒之物。&rdo;滕雲不在乎耳邊的傷口,反正之前臉上的傷比這個重多了,而且他是武将,有一些小傷根本不在乎,隻是他聽到&ldo;月事&rdo;二字的時候,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滕雲自從醒來變成了醜皇後,已經不止一個月,月事當然是次次都來,就算是斷頭流血,滕雲都不曾眨過眼,但是單單這件事,讓滕雲又别扭又無措。每次來月事的時候,滕雲幾乎不出去走動,能坐着就坐着,畢竟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真是駭人聽聞的事情。而現在,滕雲心情非常微妙,他隻朦朦胧胧的記得自己和薛鈞良在車上的情景,并不知道薛鈞良到底有沒有動自己,乍一聽禦醫說月事,猛地松了口氣。禦醫又囑咐袖瑤了幾句,也不再打擾騰雲休息,就退了下去。姜谕跪下來請安,道:&ldo;娘娘受驚了,陛下特意安排老奴這幾日呆在雲鳳宮,娘娘有什麼差遣,盡管知會老奴。&rdo;滕雲又躺了下來,松了口氣頓時全身有些乏力,姜谕很有眼力見的過來給滕雲蓋上錦被,滕雲疲憊的都張不開嘴,隻是揮了揮手。姜谕噤了聲,垂頭退到了一邊,他總歸是跟着兩代薛王的人,大世面見過不少,小事情也不曾含糊過,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說話。騰雲有些懊惱這個皇後的身體這般羸弱,他以前雖然生的不是十分健壯,但是從小在馬背上,自然練了一幅好體魄,在最後被俘的時候,就連薛鈞良也驚訝,這般毒打用刑,竟然還能支撐到底。滕雲的腦子裡轉過了很多事,最後慢慢睡熟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外面有些吵鬧。他一睜眼,袖瑤就過來了,道:&ldo;娘娘,要什麼?奴婢給您拿,是渴了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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